这几日乔厌亭一直都躲着宁流芳,起初宁流芳也没在意,可是后来便觉得乔厌亭简直是像老鼠见了猫一般。
“乔大哥,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竟然让你这样生气,连话都不想和我说。”
乔厌亭略有为难的垂下眼帘,“我哪里是生气,我只是、只是……流芳,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是了解你的,太绝情的话哪里需要说,我祝福你和许清君就是了。这皓月行你若是想离开,苏凤瑾同意的话,我替你守着便是。”
乔厌亭已经做好了打算,从前他浪迹天涯,行走江湖,如今半生已过,他已经想要安稳度日了。皓月行里有他和宁流芳朝夕相处的时光,处处皆是回忆,若是宁流芳真的和许清君离开的话,他愿意守在这里。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皓月行了?”宁流芳火冒三丈的质问。
“你……不打算走?”
“我从未想过。”
乔厌亭垂眸点点头,“好,那我明白了,我明日便离开。你和许清君……”
宁流芳叹了口气,“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有许公子什么事儿?我没打算离开皓月行,你走什么?当初创建皓月行的时候,都说过了这里便是家,你的浪迹天涯还是放一放吧。”
乔厌亭讶然的看着她,“流芳,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流芳上前一步,认真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我和许公子只是朋友之意,根本不像你想的那般。我也不会和他走,他也没打算和我在一起。过往的事儿都是我从前的年少绮梦,如今我已经想通了。”
“你放下了?”乔厌亭知道宁流芳一直以来的执着,没想到这短短的日子竟然便打算放下了。
欣喜之余,也替她有淡淡的忧伤。
“是啊,放下了。其实原本也没那么喜欢,只是执着想要见一面罢了。如今见到恩人,还了恩情,不放下的话,岂不是自欺欺人?”宁流芳粲然一笑。
乔厌亭点点头,“你能放下执着也是好事儿。”之后,便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
宁流芳抿了下嘴唇,上前一步看着他,“乔大哥,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我的好,但之前是我自己不懂,如今看透了很多事儿。才明白什么叫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流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乔厌亭眼底闪动着欣喜的光亮。
宁流芳垂眸莞尔一笑,拿出苏凤瑾送给她的那把匕首,呈到乔厌亭面前。“乔大哥以前用刀,如今在皓月行拿刀不方便了,这匕首是之前苏凤瑾送给我防身用的,如今我转送给乔大哥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乔厌亭一听,顿时推辞,“苏凤瑾送给你防身用的,给了我,你怎么办?我有武功在身,即便没有兵器也没问题,你就不行了。”
“我虽没有武功,可有乔大哥你啊。”
嗯?
宁流芳笑道,“我有乔大哥护在身边,不是吗?要这匕首又有何用。”
乔厌亭激动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还真是个木头啊,宁流芳心里感叹起来,自己说的已经这样明显,难道还不懂自己的心意?
“乔大哥,我并非朝三暮四之人,也不是放下了许公子才想起你。我是兜兜转转才发现,对许公子只是执着的等待,想要见一面表达谢意,没想怎么样。反过来想想,乔大哥是对我最好的人了,若是错过了你,我此生有憾。乔大哥,你可还心意如初吗?”
乔厌亭和宁流芳的眼睛对视,从里头看到了期待和盈盈水色。他微笑着接过匕首,“只要你需要我,我便永远和你守在皓月行!”
而皓月行的房间内。
玉冰河见观久音破窗而入,皱紧眉头盯着他,“受伤了?”
观久音面色苍白的点点头,“翠屏风的确有一处密道,派了不少高手看守。属下和他们交手发现,似乎是猎火门的人。如今看来南齐王的确在翠屏风的密道里关着,不假!”
“只是你被发现,会打草惊蛇,咱们必须立刻行动。”玉凌楚眯起眼睛,满是冷冽的杀意。
“猎火门还真是无孔不入啊,之前还以为是广平王你的走狗,没想到竟然是秦为的。一个是燕国旧族,一个是燕国最不入流的王室血脉,果真合得来。”玉冰河咬咬牙,瞟了关辉一眼。
关辉点点头,转身走出去安排营救南齐王的事儿。
玉冰河轻叹了口气,“此次必须一次救出父王,否则再想找可就难了。”
玉凌楚点点头,“祁连娖那人可是抓回来了吗?他嘴里还能问出些什么秦为的事儿,若是不能便直接杀了吧,否则放虎归山终究是祸患。”
“笑话,你以为我是心慈手软的人么,祁连娖是秦为在大梁的走狗,我在大梁几次受到伏击和他脱不了关系,想要我命的人必得付出代价。”玉冰河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面色阴冷。
“营救出南齐王之后……你打算立刻回南齐么?”玉凌楚略有迟疑的问。
玉冰河停顿了一下,垂着眼眸没出声。
玉凌楚轻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放不下苏凤瑾对吗?可南齐的形势已经由不得咱们耽搁了,秦为把控少帝操控朝政,若是不抓紧时间,只怕你我的旧部都会被他铲除,届时在想要重掌政权几乎是不可能了。”
大事面前,玉凌楚和玉冰河是一线的,虽说之前两人明争暗斗,但都没有想要动摇南齐大业,可如今秦为却未必,只怕他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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