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也的确这么做了,反正人在他的手里,要打哪里还不是他说了算。
她嗔怪地推了他一下,这个男人还真是得寸进尺啊:“痛啦!”
他闭着眼,痞气十足地挑挑眉,还知道痛啊,那就再痛几下呗。
“之前,我让你过来陪我,你都答应了,是不是都在委屈自己?”楚如斯问完,也有些忐忑,如果许欢喜回答是,他以后该怎么办?就真的顺着许欢喜的性子,委屈自己吗?
可是,就是想要她。
“没有。”她赶紧摇头,虽然有些下意识的抗拒,但她都是愿意的,因为知道他想,她都愿意给。
楚如斯蓦地睁眼,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眸中都是隐忍波澜:“那现在呢?”
她抿了抿唇,情人之间是有情绪的感应的,他的一个眼神,她就被他撩拨起来了,那种眼神……太有张力,几乎让人窒息。
巴不得奉上所有。
她脑子里乱轰轰的:“我要上班。”
“不,你不用,你昨天离开寻欢的时候,跟你那些可爱的下属们说了,今天是下午上班。”
许欢喜表示,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那既然不用上班,那找点其他事做呗。
她垂眸,不说话,伸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一颗,又一颗。
楚如斯表示,他圆满了。
“昨晚你醉了,没洗澡,我们先去洗澡吧。”
许欢喜:“……”她听懂了‘我们’这个字的深意,一起洗澡啊,没试过,没经验。
好像又有点想试一试。
……
许欢喜觉得,苏浙说的很对,男人真的很好哄,至少,楚如斯就是这种类型,别说哄了,只要她勾一勾手指,这个男人就又屁颠屁颠的靠了上了。
她突然想起最近很火的一个词——舔狗。
楚家二少到底是为什么放下身份,放下尊严,来当她的舔狗呢?
她窝在他的怀里,腰都几乎折了,明明就只是在他面前解了几个衬衫纽扣而已。
楚如斯惬意地玩着手机,昨晚没睡够的疲倦感,一扫而空。
嗯,一大早运动一番,神清气爽。
他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不想给许欢喜太大的压力:“昨天你工作室团建,怎么不带家属呢?”
她似睡非睡,听到他的问话,脑子里却是昨晚他假装不识的场景。她没想过邀请楚如斯,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你不是说你有客户吗?”因为知道他有安排,所以不想让他为难,干脆就不告诉他了呗。
楚如斯看许欢喜乖巧到过份的模样,还真是通情达理到让人咬碎牙龈,他差点又想打她了:“为什么我老婆这么通情达理?别人家的不都是蛮不讲理、无理取闹的吗?”
“……你不就是喜欢我这种吗?”
他扯了扯嘴角,这的确也是他说的:“是只喜欢你,而不是你这种。再这么教你件事,你狠重要,比我的工作客户都重要。如果下次还有这种事,可以提前告诉我,我可以安排出时间。”
她心里有感动,也有内疚,虽然这么说不好,她其实并没有想过邀请楚如斯……
因为这是他们工作室的内部团建,跟楚如斯关系不大。
然而楚如斯却做好了答应的准备,他还真是积极主动得让她心酸。
许欢喜仰头亲了亲楚如斯:“以后还很长,你有得是机会领教我那些伙伴的手段。”
楚如斯很满意,他的教育效果显著,许欢喜虽然很难搞,但什么都愿意听,有道理的就改,再乖不过了。
他低头也亲了亲她:“乐意至极。”下次许欢喜工作室团建,他是强烈要求加入战斗——工作室里的人都太核善了,就知道欺负他老婆,他当然要去一旁看着,再出现那种“拿别人皮带”的任务,那必须拦下来。
他老婆只能解他的皮带,不接受反驳。
许欢喜又想起了楚如斯的‘假装不识’,他迫不及待地融入她的圈子,却从来都没想过带她去见一见他的圈子吗?
“昨天……你干嘛不跟你的客户介绍我?”
楚如斯有些措不及防,笑容都有瞬间的凝固,这个问题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
——不介绍许欢喜,那主要是因为对方是曲家人啊。
楚如斯垂下眼眸,避开了许欢喜的眼神,反而将矛盾点转移:“……怎么?觉得我在玩金屋藏娇?”
“不像吗?”许欢喜也觉得憋屈,她明明就是一正室,结果活得跟三儿一样,要是许一诺是楚如斯亲生的,那简直像得十成十。她一看就是那种没有名分的花瓶——他是有钱金主,她是凄惨情人。
他想要她侍寝了,就招招手;他从不跟朋友介绍她,像是要把她藏得密不透风。
楚如斯的眼眸移到手机上,随手拨弄着:“像你个头,结婚证都领了。”
他顿了顿,再开口,都是浓浓的占有欲:“不过嘛……金屋藏娇那可以考虑一下,毕竟我的小娇妻啊,是真的很娇,别人看一眼,我都嫉妒得发狂。”
许欢喜的脸一下子里的红了,楚如斯真的什么都能扯,什么都敢说:“乱讲!我才不信你呢!”
楚如斯低低地笑出声,他指天发誓,这些想法都是真的,不过这种近乎侵略的大男子主义,当然是被教化给压了下去:“我没藏你,真的。但是我不觉得每个人都要介绍给你认识,因为有些人,我自己应付着就觉得麻烦了,那就更加不想扯上你了。”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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