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封炎傲还是逃不掉孟明修的一顿责骂,就连给封炎傲处理伤口时,孟明修依旧停不住唠叨,“你就这么忍不住么?!”一时愤怒,尊称什么的都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昨日的气氛,天时地利人和,爱卿,你不懂。”尽管背上有伤,封炎傲依旧笑的厚颜无耻。
闻言,孟明修越发的气了,手下的力道也故意加重,惹的封炎傲笑意收敛,只有皱眉。
“是是是,微臣不懂!微臣只知道若是天时地利人再和些,皇上您下辈子都无法再享受到微臣不懂的事了!!”
“爱卿,你是越发的胆大了。居然敢对朕下次重手。”刚才那阵疼,可不是虚的。
“若皇上再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那么下次,微臣下的不是重手,而是毒手!直接毒死你算了,也省的皇上躺在床上,还要劳烦微臣日日前去替你把脉!”话音落下,也已将封炎傲的伤重新包扎好,转过身,收拾自己的药箱。
“朕跟琉璃,没有多少时日了。”
话音落,孟明修的背脊一僵,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向封炎傲,“这话,是什么意思?”
“紫玉中的是琉璃的蛊,而琉璃本身就是蛊毒。”
“这微臣知道!”孟明修打断封炎傲的话,“可这跟皇上和贵妃相处的时日长短,有何关系?”
封炎傲的神色凝重,双目无力的看着墙壁,好似能把它看出一个洞来。
“昨日,琉璃的父王曾来过,朕,偷听了他们父女二人的谈话,是琉璃亲口说的,她会同紫玉一样,渐渐浑身僵硬而死。”
震惊,不是一丝一点,孟明修微张的双唇久久不能合上。
许久,才回过神来,“可,可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不对?或许,是一直到贵妃娘娘七老八十才会发作也说不定啊!”他对蛊毒并不了解,也根本没有研究过,所以此刻,说出的话也不过是安慰封炎傲,或者是安慰他自己而已。
“昨晚,好像已经发作了一次了。”琉璃那一瞬间的面色苍白,除了因为身体的某个部分忽然僵硬以外,他想不到任何理由去解释。
一屁股做到凳子上,孟明修只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站立。
他所有的气力,都用在接受跟消化封炎傲刚才所传递给他的信息上。
所以,封炎傲的意思是,琉璃她,将不久于人世?
“皇上,薛国使臣到访。”屋外,小安子的声音传来,封炎傲收起负面情绪,微微皱了皱眉,“这个欧阳靖,又要搞什么花样!!”
回头,看了眼依旧呆愣的孟明修,不由的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跨步走出了屋去。
“使臣呢?”负手而立,显然对于薛国的使臣,他没有什么好感。
“此刻在泰心殿等候传召。”小安子恭敬的回答,却又止不住好奇心,“皇上,您说薛国究竟想搞什么鬼?”
“鬼知道!”冷哼一声,“御书房召见!”只有在御书房,他才能装作政务繁忙,不便久留的样子。
“是。”小安子应声离去。
御书房内,封炎傲随手拿过一封奏折批阅,不多久,小安子的声音便在书房外响起,“皇上,薛国使臣到了。”
“传。”冷傲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推开房门,只见一位使臣进屋,恭敬的下跪行礼,“薛国使臣半间黎国君主。”
“使臣免礼。”淡淡的应声,双眼从奏折上抽空的看了那使臣一眼,“不知贵主又有何要事?”
见封炎傲一脸不耐的样子,使臣倒是好脾气的没有不悦,依旧恭敬如初,“我君主命微臣前来,是送递这一封婚书,还有我国邀月公主的画像,上面有邀月公主的生辰八字,供皇上参详。”
一句话不仅令小安子震惊不已,也让封炎傲大为惊讶。
抬起头,看着使臣恭敬的双手呈过两样东西,脸上的怒意越来越浓。
“贵国君主近日未曾受到什么刺激吧?”
“承蒙皇上挂心,我君主一切安好。”
“哦。”封炎傲点了点头,“那么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咯?回去告诉你们君主,若是他闲得无聊,朕可以拨几万将士陪他玩玩。”
封炎傲的话显然是在讽刺,也是一种警告。
可使臣却泰然处之,十分镇定,“我皇知道皇上定然会不同意这门亲事,便让微臣告诉皇上,一定要看过这幅画像跟上面的生辰八字,若是皇上再不应允,微臣便即刻启程回国,再不来扰。”
闻言,封炎傲只是冷哼一声,“朕若不看,你又能耐朕何?”
使臣不说话,他也无话可说。
封炎傲说的很对,他不过一个小小的使臣,若是封炎傲执意不看,他也无可奈何。
哪怕是以死相逼,只怕封炎傲也是不会在乎的。
可,君主明明说过,只要他说出那些话,封炎傲就一定会看。
所以,他并不担心封炎傲就这样将他赶出去。
周围,陷入沉默,封炎傲不说话,便也无人敢开口。
使臣依旧高举画像跟婚书,而小安子则站在一旁,没有封炎傲的应允,他是万万不敢接的。
“哼!朕就看看你们薛国的长公主是什么德行!”冷哼一声,打破了书房内的沉默,小安子上前,接过画像跟婚书,递到封炎傲的面前。
冷冷的看了那使臣一眼,封炎傲接过画像,缓缓打开。
画像上的人,细致乌黑的长发垂于胸前,一双杏眼脉脉含情,唇角微扬,淡淡的笑意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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