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齐十年,五月,乌云密步,天空陡然响起一声惊雷,震的大地都在颤抖。将在齐国皇宫里,坤宁宫中的凤榻上的女子惊醒,睁开双眼,陡然觉的身边有异,明眸横扫,发现身边躺在一个陌生男子。不由一惊,一把揪住男子衣领将他甩下凤塌。拨出床头宝剑,抵在男子喉咙上,厉声喝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进来的?”陌生男子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王后娘娘饶命,是你昨晚召卑职进宫来陪伴娘娘的。
“放肆,胆敢污蔑本宫清白,本宫灭了你的九族!”女子气的浑身发抖。正想一剑结果了陌生男子的狗命。
突然传来内侍的一声尖叫:“大王和贵妃娘娘驾到。”只见齐宣王和贵妃夏迎春双双踏入宫门。女子来不及多想,只得跪地迎接:“臣妾参见大王。”
齐宣王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神色,却佯装不知问道:“王后衣裳不整,手持宝剑,意欲何为?”
钟离春无奈答道:“今早臣妾醒来,发现这厮竟然在凤榻之上,本宫刚想审问,不料大王刚巧过来。”
夏迎春在旁插嘴道:“姐姐真会说话,在这内宫之中,守卫森严,若非姐姐允许,这外庭待卫又如何进得了内宫。莫非姐姐埋冤大王昨晚没有陪伴姐姐,在寂莫之中召侍卫入宫相陪。”
钟离春气的火冒三丈,厉声喝道:“妹妹休要胡说八道,毁人清白。”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一身杀气凛冽而出。吓的夏迎春惊呼一声躲在文宣王怀中,拍着高耸的胸口喃喃说道:“姐姐好吓人啊,想杀人哪!”
齐宣王将她紧搂在怀中,对上女子凌厉的目光,不由有些心虚。但一想到以后,顿时扬起眉头喝道:“怎么,王后失德,还不许人家说话。”
“臣妾没有,请大王明察,还臣妾一个清白。”钟离春急忙分辨。
齐宣王冷哼一声,“事实摆在眼前,这凤坤宫守卫森严,若非王后允许,他又如何能进内宫,而爬上凤塌,王后征战沙场还能不知。实在可笑,现在被孤撞破,尚在自欺欺人。叫孤王如何相信?”
女子看着眼前冷漠无情的男人,和一脸嘈笑的女子。颓然坐倒在地,昨晚的一幕幕历历在目,终于女子想起昨晚喝酒时感到一丝异味。钟离春刹那间明白了,今天早上的种种,分明就是眼前一对狗男女的诡计,昨晚以庆生为名,在自己酒中下药,致使自己昏睡不醒,有人爬上床塌而不知。分明就是两人设计好一切!目的只为除掉自己为怀中女子让位。想不到昨晚的生日宴竟然是今天的断头酒。看着面前相拥的两人,身为征战沙场的将军,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瘫坐在地,涩声问道:“你们既然想除去我,昨晚一杯毒酒直接送我上路,岂不是更省事?”
“啍你想到倒美,你刚刚征战六国拿到六国和平盟约,功勋显著。若是无端暴毙。你手下将士又那肯罢休。”
“呵…呵,功勋显著,大王也知本宫功勋,原来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大王既想除去本宫,又不想被天下人指责,所以就设计了这一出,将污水往本宫身上泼。”
齐宣王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知道又如何,今天你难逃一死,趁早招供,免受皮肉之苦。若不然,任你铜皮铁骨,也难熬重刑之苦。”
“呵呵,欲加之罪,你说我召他入宫可有证据,证人。”想到自己若然离世,稚子如何能在吃人的皇宫中存活。钟离春心如刀割,满脸不甘。
“贱人就让你死个明白。”文宣王转身看向陌生男子问道:“王后召你进宫,可有手喻。”
那陌生男子一见齐王问他,随及在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此乃王后亲笔所写,请大王明查。”
齐宣王看也不看,将书信仍在钟离春面前。钟离春捡起书信一看,却是自己几月前写给许文诺的一封亲笔书信,当时自己写的是,军情紧急,请速来!如今却写的是,想你,请速来。钟离春看着书信,原来自己在外冲锋陷阵之时,自己那结婚十年的夫君,早以处心积虑,想致自己于死地。
钟离春慢慢的松开手,抬起头,站直身子。“欲加之罪,何况无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可惜稚子无幸,求大王看在本宫昔日功勋,放他一条生路。”说罢明眸中珠泪似断线般顺着脸庞无声滑落。
却不知自己和齐宣王的一番对话,都被扒在门缝中观看的一张稚嫩的脸庞看的一清二楚,也听的明明白白。
齐宣王冷哼一声,“宁儿乃我亲生骨肉,我自当护他周全。如今证据确凿,你还不快些招供。”
钟离春抹去脸上泪水,一脸决绝,缓缓说道:“没有做过的事,你叫我如何招供。”
谢迎春不耐烦的说道:“看来姐姐是想尝尝刑具的味道。来人哪,给我拖下去狠狠的打,打到她招供为止。”
早有侍卫如狼似虎上前将她掀翻在地,钟离春刚想反抗,只觉得浑身酸软,手足无力。顿时明白。他们又怎会任由自己反抗,定在昨晚酒中下了软筋散。看来今天难逃厄运。所以不再反抗,任由侍卫将脚链手铐带上,扒在地上,任棍棒如雨点般打在身上,始终不吭一声。
趴在门缝外的小脸被人紧紧捂住嘴巴,看着房内女子血肉横飞。早以泪流满面,小脸煞白。内侍太监将他强行拖开。
齐王和夏迎春两人看着女子被打的昏死过去,尚不肯招供,不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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