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正如赵珏猜测的那样,是唐巡的好友,听对方的话,显然是在泽城住的,没准能从他哪里得到一些消息。赵珏脸上笑意更甚,“星道长,能冒昧问个问题吗?”
星天骥正对赵珏如何保持神智奇怪呢,闻言,点头道:“请讲。”
赵珏问道:“星道长,你在泽城住了多少年了?”
赵珏的问题有些出乎星天骥的意料,但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直言道:“我在泽城已经住了五年零三个月。”他原不是泽城人,只是因为爱妻婉月定居泽城,他才在这里安家落户。
五年也不算短了,赵珏继续问道:“那星道长,你有没有察觉到泽城什么不对之处?”
“不对之处?”星天骥细细回想后,答道:“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但自从我住到泽城后,魑魅魍魉能杀的杀,不能杀的或囚或放。城中的祸事大多是人祸,偶有厉鬼作乱,也很快被我收拾了。”
赵珏没有说话,只上下打量着星天骥,似乎在判断他说的话可不可信。
星天骥也不闪不躲,任由赵珏打量他。
不得不说星天骥神色清正,目光坦荡,身上没有一丝可疑之处,再则他是唐巡的好友,赵珏也就对他信了几分,便道:“乐向阳,出生1985年10月7日。”
一怔后,星天骥很快明白赵珏的意思,掐指算了起来。
对于占卜算命的方面,星天骥远不及爱妻桑婉月的,但简单的掐算他还是能行的。根据赵珏提供的生辰八字,他很快就算出,对方应该是大富大贵之人,不该如此早逝的,也难怪会有这么大怨气。只是对方怎么没有被怨气侵蚀神智呢?星天骥百思不得其解,又听闻对方说道:“我是一年前被人在泽城害死的。杀我之人将我碎尸,并且把魂魄封在尸体里面。”
星天骥是唐巡的好友,赵珏选择说出了一半事实。
但即使是这样,也让星天骥大吃一惊,随即就对赵珏提出了邀请,“不如你跟我回家?我妻子婉月能掐会算,想必就算不能推算出杀人凶手,但推算出一点线索肯定是能够的。”
原本赵珏对星天骥是有几分好感的,但就在他说出婉月二字的时候,赵珏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危险的感觉,他摇头拒绝了星天骥,“不了,我还要等一个好友来。”
经历过上一个世界后,赵珏对于心血来潮这种感觉是不陌生的,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后,就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危险。看来星天骥的妻子婉月说不定和他的死有关,唐巡和星天骥又是好友,看来他连唐巡也要瞒着才好。
被赵珏拒绝,星天骥也不勉强,只对赵珏劝道:“我能理解你想要报仇的心思,但千万不可伤及无辜!否则下次见面,我必定是要斩杀你于剑下的。”
“星道长放心,我不会让别人和我一样横死的。”赵珏这样说后,星天骥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看了看天色,发现不早后,便同赵珏告辞了。
目送星天骥离开后,赵珏让小黑狗去泽城打探桑婉月的消息。他本想让乐优帮忙打听的,只是想着那什么婉月不是好人的话,岂不害了乐优。便决定先用智脑查查,若不行的话再想其他办法。
没想到桑婉月的资料出乎意料的好查,因为她还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所以她和星天骥结婚的时候,还是要去民政局登记的。通过登记的信息,赵珏很顺利的就查到了桑婉月的信息。如星天骥所说桑婉月是个算命看相的大师,因为赵珏查到和她对上的人,连父母带妻儿大多倒霉度日,人虽然还活着,却不必死了好受。
由此也可以看出,原主显然不是桑婉月所杀的。
桑婉月要杀人那简直是小菜一碟,何必要杀人碎尸,比这更让人痛苦的方法,桑婉月又不是没有,何必要多此一举。
仔细把事情回想一遍后,赵珏觉得桑婉月最有可能做的就是帮人遮蔽天机了。不过这也是赵珏的一点猜测,未必就能做数。说不定,人真是桑婉月杀的呢!这个世界上有人杀人是为了享受乐趣,并非有什么生死大仇,桑婉月也有可能是这样的人。
数日后,唐巡祭祖归来,听说赵珏和星天骥碰过面,还聊的不错。又得知星天骥已经定居在了泽城,便想着带赵珏上门去拜访。
星天骥的家在一个古巷的最里面,古巷很不显眼,若不是有星天骥那么大个人站在巷口,指不定赵珏和唐巡都要找不到。
沿着古巷走进最里面后,只见有一座二进的古宅,墙边有几只花朵攀了出来,一派春意盎然。待进门后,与古巷的陈旧截然相仿,整栋院子雕梁画栋,鲜花似锦,更叫唐巡意外的是院子里灵气盎然,在这个灵气日渐枯竭的时候,有这么一处比深山大川还富有灵力的地方,可真叫唐巡吃惊。
星天骥在旁边适时的说道:“唐哥你要是喜欢的话,不妨小住两日。”
唐巡本想一口答应下来,但看着旁边沉默不语的赵珏,改了口,“还是不了,我先把向阳这桩案子结了再说。”
星天骥点了点头,看着赵珏说道:“前些日子,我把你的事情和婉月说了,她便说今天有贵客上门,指点我这个时候出门。没曾想,见到了唐哥还有乐兄弟你,原来乐兄弟你口中的好友便是唐哥,如此也算缘分了。”因为唐巡的关系,星天骥对着赵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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