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军火就意味着没有记录,那守护者拿的这些册子里自然是全部的记录。
而他手里拿着的仪器是违禁品检测仪,只要在车厢里扫过,有过细微的军灰都能被测出来。
他们这一趟运的是军工芯片,全都是军火包圈,即使是包裹的再严密,也难保车子上不落下痕迹。
“队长,不用怕,大不了,咱们和他鱼死网破!”猴子在一旁狠狠的说道。
齐名却摇摇头,“别忘了,我们是军人!”
虽然他们做的是背国判道的事,可是在齐名内心,始终还是将自己和军人的正义站在一起,他甚至想,如果这一次真的被查出来,那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这几次的运输送货,让他犹如置身冰窖,每一次都是在正义和小人面前轮番纠结,如果真有人能把他拯救出危难,他甚至会感谢他。
想到这里,齐名就有些破罐子破摔了,靠在一旁的树上,静静的闭着眼睛,等着国际守护者的查验结果。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后,拿着仪器的工作人员跳下车,朝他走来,猴子已经做好了时刻战斗的准备。
却见守护者走近他们立正敬礼,随后笑道:“没有问题,你们可以通过了!谢谢你们的配合!”
齐名无声的吐了口气。
他们驶出金三角,齐名还透过倒车镜看着后方,他总觉得有些怪异,这个仪器不可能测不出来车上没有东西。
只是为什么测出来了,却又不说明呢?
接下来的路就走的顺畅了许多,他们再次拿出通行证回到了军营,猴子带人去停车,顺便安顿那位战友的尸体,齐名则拿着麒麟去交差。
像往常一样,他走进办公区域,周边的电子仪器扫脸提示通过,他才走近大楼,却在上台阶时,眼前的光线被挡住,一道黑影出现在眼前。
他下意识的抬头,当看清楚他的相貌时,吓的后退一步,脚下不慎跌到在地。
这个在沙漠上徒手砍断美人草,看到白色虫蚁吞噬人体时都不曾眨过一下眼睛的男子,此时吓的浑身发抖。
刘风双手握紧,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站在了他的面前。
“齐名,你可知罪?”
齐名顾不得身子的疼痛连忙匍匐下跪,泪水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哭道:“君王,请您赐死!求求您赐死我吧!”
刘风冷声道:“当初我念你年少聪慧,便亲自培养你,让你在这战场上有了一席之地,可你如今恩将仇报,拿着一身的本领却去给敌国卖命,齐名,就是将你乱刀砍死,都不为过!”
字字珠玑,落在地上,扎在了齐名的心里,他自知自己罪恶深重,刘风这几句话已经是在忍耐自己的情绪,便哭道:“君王,是齐名辜负了您的期盼!齐名只求一死!”
“死?还太便宜你了!”刘风闭上眼睛,掩盖了愤怒的情绪。
他知道这次运输芯片是北境的人,但是他没想到竟然会是齐名,这个他最赏识的军人。
齐名趴在地上,哭的身子颤抖,内心深处期盼眼前的人能将他处死,好早让他解脱。
“你可想将功赎罪?”
头顶传出的声音,犹如神音,让齐名停止哭泣,神色有些怔愣。
只听头顶一声叹气,又说道:“你的罪责不能免,但是怜你救父母心切,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可愿意?”
齐名猛的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刘风,“齐名愿意!请君王指点!”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似乎又回来了。
左丘良的办公室里,他皱着眉头沉思着,直到房间门打开,刘风带着口罩和帽子走进来,才站起来。
“那批军工芯片已经入库了!你注意保密措施!”
左丘良一边点头一边接过刘风的帽子,俨然一副仆人的模样,刘风见他这样,递出去的帽子吓的收了回来。
“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
左丘良面色和善的笑道:“你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我就是服务你一次,又能怎样!”
这还是心狠手辣的左丘良说的话吗?说不知道他在京都跺一脚,京都的地面就震三震,这样厉害的人物还会这么低三下四?
刘风直接被逗笑了,把帽子挂在衣帽架上说道:“你也不用谢我,我只向你要一个人!”
“齐名?”
刘风没想到左丘良竟然猜到了,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下去,便点头道:“他犯了错已经不适合在这里呆下去了!”
“他犯得可是通敌卖国,北境自然是不会要他,但是也不会让他活着回去!”
刘风知道左邱良说的有道理,沉思了一下,又道:“如果他将功赎罪呢?你也知道,现在北境的兵像一滩散沙,这通敌叛国可不是他一个齐名就能做下的,你就让他们这些小兵担下了责任,委实有些冤枉!”
“有什么可冤枉的,冰崩之时没有一个雪花是无辜的,就算是这件事是他赵克让背后指使的,可是他们还不是被邪念糊了眼睛?又没有人将刀架在他脑袋上!”
“赵克让?”刘风惊愕的看着左邱良。
左邱良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嗯”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低声道:“一直不想告诉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之前介绍你们两个见面,他不愿意见,所以我这边就暂时对你保密了!”
“原来是赵家的人!”
刘风轻叹口气,怪不得北境被搞得乌烟瘴气,赵家是出了名的“名媛”派,这个名媛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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