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诈死两年,一边休养解毒,一边收集证据,此番回京本是想要与炎献对质一番,顺便敲他一敲,给他醒醒脑子,却没想到,只需一日,但遇到了他想执手一生的人。
他撒了一张大网,精心布局,选在太后生辰,举国欢庆,万人空巷的时候策马出现,掀起关于明王为何死而复生的舆论风波。
他憋着一股劲,戎马十年,竭力营救扶佐炎献上位,炎献却趁着他南伐疲倦懈怠之时狙击暗杀他。
他险些丧命,这两年来为了留下这条命回来报仇,他受尽苦楚,他回来了,他回来的初衷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可是,命运像似在和开他一个善意的玩笑,似乎要帮他弥补心灵的某个缺口。
这个女人,虽说容颜动人,却不擅打扮,好男装,体质纤弱,就外形上来说,她并非是他所见过最为出色的女人。
但是,她灵动可人,眼神清澈,心思纯良却并非简单无脑,她还非常贪财,但坚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不随意占他人便宜,也不教他人占她一分便宜。
因为没有记忆,不知自己的过往,她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清冷凉薄,那是,她的内心缺乏温暖,她对人世充满无助,毫无安全感,却不得不伪装成坚强的模样来保护自己的软弱。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温暖了他,只要一看到她便觉得心灵的那处缺口被填得满满,所以,当他确定自己的心意,在决定要得到这个女人后,他毫不犹豫地推翻了之前的所有计划,实施制定了一场追妻计划。
帮她寻找记忆是真的,想要借此找出杀害公孙华毓的女刺客也是真的,比起这些理由,更为真切的是——得到她,娶到她。
许多年以后,当他们老去的时候,回忆往事,炎绍觉得当时的自己的确疯狂,他觉得积攒了多年的孤独,原是为了等到她的时候得以尽情释放,所以,才会如此不顾一切。
“令仪,人这一生总要有那么一次,放任自己,遵循自己的内心,不计后果地为一个人疯狂一次的。”
很多时候男人和女人一样,会因为一个女人,自然而然地产生情敌关系,不用挑明,也不用他人点拨,就像炎绍和炎献。
他们和阿言三人之间的关系更是奇妙难言,他们不曾向任何一方表白心意,确定关系,却在无形之间产生了情敌关系,默默对峙,明明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升级了矛盾,却自欺欺人地认为是因为宿怨积累。
不过,这种局面对炎绍是有利的,他在明确太后心意之后,想着要快速布局,他让阿言去京郊鸿湖等他的同时,火速前往御书房找炎献商讨南韩之行一事。
“皇上,你身边的这个名叫阿言的女人,她,极有可能就是杀害公孙华毓的凶手!”他佯装怒意,盛气凌人地冲进炎献的御书房,“请皇上将此女交给本王,本王定要好好审她一审!”
“皇叔,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炎献虽然惊诧,倒也不急,摇头而笑道,“就阿言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还能杀人?杀的还是当年身处戒备森严的明王府内的王妃?皇叔有所不知,当年朕遇着她的时候,她还被几个小喽喽给欺负了,根本无还手自卫能力。”
“昨日,本王已经试探过她,也找了郎中证实,如今的她,的确不会武功,她也为自己做了一番申辩,本王也不是不辨是非之人,所以,并未将她就地解决!可是,皇上有所不知,当年是本王亲手挥剑卸了刺客的面巾,这张脸,和她是一模一样,这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炎献听闻此言,难以置信,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皇叔,这中间可定还有什么蹊跷,朕可以为阿言担保,她决不是杀害王妃的凶手,王妃定然是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好,就依皇上所言,皇上觉得是什么样关系的人才会长得一模一样?”炎绍表现出一幅咄咄逼人的模样。
“这个……”炎献语塞,不敢妄言。
“虽说,天下之大,人有相似也不足为怪,但是,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孪生姐妹,也是亲近血缘的关系了。”
“所以,皇叔的意思……”
“皇上,本王要带此女入南韩,当年的女刺客就是南韩人,她若不是地女刺客,也是与女刺客有必然联系的!还有,昨晚本王与她起了争执的时候,她也承诺了愿意与本王一道南下,查明自己的身份,说要还自己一个清白。”因为炎献生性多疑,所以炎绍在炎献面前说起阿言的时候尽量表现出对她的不屑和质疑。
“让阿言与皇叔一道南下?”炎献的心里自然不愿意,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为公孙华毓报仇不但是炎绍对公孙家的承诺,也是炎绍自己过不去的一道心坎。
“皇上放心,在没查明真相之前,本王定然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即便查明真相,杀害公孙华毓与她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在没有征得皇上的同意,也不会随意取她性命。”
炎献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不想放阿言南下。
一来,虽说炎绍与她之间存了难解的宿怨,可毕竟孤男寡女,即便有随从护卫不离左右,路途如此遥远,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万一生出什么流言蜚语总归不好;
二来,是因为他早就知道阿言的身世必与南韩,或者说南韩皇室有关,因为他在南韩五年的时光里,与南韩大皇子时桀或多或少有过接触。
他知道时桀当时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但是当时的他与时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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