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在即,两国士兵皆在紧张备战,衡宴身在边关何尝不紧张,除却要求将士们抓紧时间训练,为何不与敌国进行谈和。
他不想看见生灵涂炭,谈和即是最好的法子,不然战况再坚持下去也不是法子。
“王爷可想好了,宋国督军为宋国太子,他们此战抱着志在必得的打算,何况宋国太子固执,要说服他并非易事。”
沈枫麟默然片刻才语气凝重地开口,口上所说只是沈枫麟客气的说法,主要还是他不想衡宴见秦山川。
一年前宋国来访越国,秦山川在围猎盛宴上当着众人的面非礼了衡宴一事至今沈枫麟还耿耿于怀。
秦山川此人机敏过人却又脾气古怪,委实不是个好对付的主,衡宴尽管成长迅速,要对付秦山川还有些勉强。
“宋国来势汹汹连战半年都没有退步的意思,目的昭然若揭,无非是想夺下苏城,可苏城本就是越国国土,尽管没多少胜算本王仍想试一试,本王已厌倦了看到军中将士一个个倒下,与其穷兵黩武,为何不试试平和的解决方式。”
在边关待了一段时日,几场大战下来教衡宴看明白一个道理,在战场上两国对战,势必是你死我亡,这是必然。
想减少伤亡唯一的法子就是不发起战争,衡宴已见过太多血淋淋现实,不想再看到有人受伤死去,相信七皇姐尚在人世会支持他的做法。
两国之间剑拔弩张已不是一起两日,议和一事迫在眉睫,衡宴说得在理,他这般年纪就有自己的考虑。
沈枫麟心中为他高兴,尽管议和成功率不高,沈枫麟身为臣子,支持自家主子的做法便是,其他的不好多言。
沈枫麟原以为议和一事要费些精力宋国才回应下商和,谁知沈枫麟才命人去了宋国军营,秦山川二话不说就应下了可以商议停战一事。
衡宴果断把议和日期定在原先要开战那日,议和一早衡宴起身洗漱完毕,思量再三后果断换了一身戎装。
宋国进犯越国边境,在苏城十里外安营扎寨半年之久,衡宴并未让沈枫麟与自己一同前往,而是选了善辞。
善辞手上的伤经疗养伤口已结痂,只要不是舞刀弄枪对伤口而言不会有影响。
衡宴到宋国营帐外,与善辞下了马,秦山川早已命人在此等候来使,衡宴扫了虎视眈眈的宋国将士一眼,取下腰间的佩剑交给善辞。
本来议和只是他们二人前来善辞就不放心,衡宴还去了佩剑,就等同于被拔去獠牙的老虎,无疑成了敌人砧板上的肉。
“你无须担忧,人各有命,本王倘若殒命于此便是本王的命,本王当真出不来的话,这把剑劳烦转角给先生。”说罢衡宴随宋国士兵往秦山川的营帐走去。
士兵把衡宴带到营帐外二十步处停了下来,对衡宴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自己进去。
衡宴疑惑地看了看左右,转念一想都到了这里还有甚好怕的,如此想来便决然朝营帐走去。
走到距离营帐还有五步的距离时,衡宴听见若隐若现的喘息声,眉头一紧,这声音为何觉得似曾相识?
尽管心中有惑,衡宴仍伸手掀开营帐的帘子,营帐左侧床榻前放置一面屏风,恰巧遮住床的全茂,床上的光景是遮住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却遮不住。
声声如雷贯耳,曾经赵钰与衡芷亲热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衡宴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霎时红了脸当即转身离开。
手才碰到帘子,秦山川熟悉的声音懒懒从屏风后传来:“宁王不是要来议和,怎的话不说一句就要走?你们越国议和就是这等态度,过家家也断然没这般随便的。”
秦山川从身下的女子抽身而出,女子在军中服饰将士已久,是个明白人,不发一语收拾好衣物下了床榻迈着碎步离开。
女子从屏风后出来时,衡宴不经意瞥见女子锁骨上红紫色的印记脑海里闪过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瞬间低下头去,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侍女离开屏风后才传来细碎整理衣物的声音,来时衡宴想了一堆的话来说服秦山川,此时大脑却乱做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到。
“宁王的脸可红的厉害,该不会是头一次见人寻欢作乐?人嘛都有需求,你我都是男人无须避讳,哈哈哈,瞧宁王羞涩的模样,该不会还是个雏儿?”
衡宴大脑还乱糟糟一片,秦山川已穿戴好悄无声息走到衡宴跟前。
待秦山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衡宴才恍然回神,咬着牙强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平复好情绪衡宴才抬头目光坚毅地看着秦山川。
“本王前来是想与宋太子商讨议和一事,而不是来听宋太子说恶趣味的无聊话。”
秦山川顽劣地很,他想要寻欢作乐大可寻个其他的时间,明知衡宴今日要来还在这个节骨眼上厮混,无非是想让衡宴难堪。
难怪方才那几个带自己过来的将士面容复杂,敢情是秦山川早有“安排”。
被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厉声训斥秦山川也不恼,他比衡宴高一个个头。
看衡宴时便是居高临下,秦山川似笑非笑道:“想要议和,可以,不知宁王殿下打算割让哪座城池!”
秦山川走到正坐前旋身坐下,翘着二郎腿神情漫不经心,衡宴来与宋国议和,本想着可给宋国金银财宝美女奴隶,此事就算过去。
他知秦山川不会轻易松口,却也没想到秦山川会厚脸皮至此,张口就要割让城池。
“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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