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来人坐在那里显然已经有些时候,衡凌也是会些功夫。
他们既然进来没有发出声响可见身手不一般,他与皇后独处,宫人们都心照不宣回避,这几个人绝不是善茬。
“鸣曦,鸣鹄,告诉他们我是谁。”
衡芷抹了一下指甲,她的指甲已是暗红色,是泡在毒中所致,她指甲上的毒只是稍微划破人的皮肤,不出半个时辰那人就会毒发而亡。
若不是直接要了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的性命太便宜他们,衡芷就直接一爪子过去。
站在衡芷身后的鸣曦与鸣鹄感受到衡芷犀利的眼神,轻咳一声沉声道:“越国七公主,衡芷。”
衡芷越国皇室从来都地位低下,衡芷在刘云君与衡凌面前开口说话的机会并不多。
他们识不得衡芷的声音,何况衡芷一月前就已丧命楚国,怎会出现在越国皇宫。
鸣曦与鸣鹄说出衡芷的名字时,衡凌拿着剑的手一抖。
刘云君尽管把被子裹得死紧,仍觉得背脊发寒,两人死死盯着珠帘后的人,恨不得把衡芷看穿了去。
“简直一派胡言!小七早在一个月前就已逝世被葬入楚昭陵,她怎会出现在这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妄想在朕面前装神弄鬼,来人啊!抓刺客!”
衡凌对他们的话嗤之以鼻,他贵为一国之君,不知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可编出这等说法的,倒新奇地很。
“小七?父皇叫的可真亲密,不知的要以为父女二人的感情多好,也不知我死的时候,父皇可有为我落一滴眼泪,为我上火一柱香吗?或者烧一张纸钱?再者,我千里迢迢回越国,自然是为了向二位索命啊。”
衡芷从椅子上起身,鸣曦与鸣鹄上前把珠帘打开。
房中烛光微弱,但足够看清来人的面容,衡凌与刘云君看到衡芷的脸时脸色变得煞白。
衡芷神色异样地看了鸣鹄与鸣曦一早,早知来前就该让他们其中一人换上黑衣,瞧起来像黑白无常,可吓吓这两人。
“你死在楚国,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索命找楚皇去,平白无故的来找我们做什么,我们可没有害你,公主即是陛下的皇女,你走了陛下自然为此事伤心,我们……我们可没有半点对不起你!”
刘云君躲在衡凌身后,怕地浑身瑟瑟发抖还要开声为自己辩解。
当真以为衡芷已经命归九泉,毕竟衡芷的棺木是赵钰亲自送入皇陵,哪里还能有假。
听罢衡芷冷哼一声,刘云君对不起她岂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
不过是些杂事,衡芷懒得一件件去记,刘云君是缺德事做多了,当自己做的桩桩是好事呢?
衡芷此行回来不是为了算自己的账,过去的事再提已没必要,她不在意衡凌冷落自己与否,反正他就没真心把她当做女儿看待,温瑜才是她的心头肉不是吗?
“皇后说话一如既往地有趣,搞笑地很,是否对得起我你们自己心中没有数,我懒得和你们说这些。阿宴才走多久?昨日才入皇陵尸骨未寒,你们倒是快活,阿宴命不好?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衡芷拍着木椅的把手仰天大笑,衡芷的笑几乎癫狂,五官笑得扭曲,声音如带了刀子,尖锐刺耳,就在众人头皮发麻时,衡芷的笑声嘎然而止,眼神狠地看向刘云君,刘云君被衡芷瞪地背脊一寒,又往衡凌身后缩了缩。
“亏你们说出这等恶心人话,阿宴命不好是因为谁?阿宴母亲出身卑微,分明贵为皇子,却在宫中吃尽苦头明珠蒙尘,不过也幸亏她母亲身份卑微,才让阿宴平安长大,有了一鸣惊人的机会,然而柳皇后的手段真厉害啊,让我佩服得很。”
衡芷讥讽地为刘云君鼓掌,刘云君的手段与梁静语可谓不相上下,甚至比梁静语还要高明。
梁静语是依靠着梁家作威作福,而柳家则是依靠着刘云君,刘云君是厉害啊,缺德事做了那么多年都不见暴露。
“本宫不懂你在做什么,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杀手,不要以为你易容成七公主的模样,就可以肆意对本宫泼脏水,本宫行的正坐的直,你妄想污蔑本宫!来人!有刺客!快护驾!”
刘云君气急败坏朝衡芷喊道,衡芷见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分明眼中满是惊恐,仗着躲在衡凌身后“仗义执言”,刘云君这点倒是和梁静语一样,一样的狗仗人势。
以刘云君“理直气壮”的作风,要不是怕衡芷随时要了她的命,她非得跳到衡芷的面前嚷嚷不可。
“不会有人来的,皇后别喊破了喉咙,在你们的时候,外头的人早被我的人解决了,哦,顺带说一句,邯将军此时应该已带着人马到达朱雀门,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到凤仪宫,二位即将被送往云杨宫软禁,不知两位作何感想。”
回越国之前,衡芷做过多种设想,衡凌乃越国君主,要软禁他多少要费些心思。
衡芷没想到宫里宫外有人接应要进入凤仪宫会是信手拈来的事,不伤一兵一卒,看来她把人一个不少地还给晴挽这等破天荒的诺言如何也不会食言了。
“你……你居然联合邯封造反!你这个孽障!所以你是诈死暗度陈仓回到越国,目的就是为了谋权篡位,帮助楚国吞并越国吗?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衡凌气得脑壳疼,提着剑却不敢贸然上前。
跟在衡芷身边的两名暗卫显然都不是善茬,按照衡芷的说法,宫外的侍卫都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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