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容元渺见了陈锦瞳也会有事没事过来打招呼。
这日,陈锦瞳去找东方玄泽了,两人一会面东方玄泽就道:“你还会鉴定古玩字画?”
“一知半解罢了,其实我哪里会?听容廷君说这东西有问题,我就自吹自擂了一把,那是故作高深,我会什么?”陈锦瞳笑嘻嘻。
“今日可有空?”
“约。有空!”陈锦瞳可太喜欢和东方玄泽在一起了,东方玄泽魅惑一笑,“我带你去个地方,此刻苏成宇就在里头呢,既然将苏大人当做了反败为胜的棋子,那就一鼓作气吧。”
陈锦瞳听到这里,连连点头,但却不知究竟东方玄泽会带自己到哪里去,入夜了,帝京一片万紫千红。
不要总以为古代社会就是黑咕隆咚的,在陈锦瞳魂穿的时代,有一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源,那是一种矿石。这矿石被中京人叫做晶石,晶石可吸纳太阳之光。
简言之,晶石内有如电池板一般储备能源的某些东西。帝京人用晶石采光照亮,所以进入夜晚的中京,一派欣欣向荣,美不胜收。
陈锦瞳可喜欢极了幽眇的夜,两人徜徉在温暖的春风里,下马车后,东方玄泽道:“先去吃点儿东西暖暖身子。”
夜生活也开始了,从酉时到亥时这三个时辰之内卖东西的小商小贩比比皆是,陈锦瞳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但却喜欢什么都看看,只看而不买。
东方玄泽跟在陈锦瞳背后,只感觉心情愉悦极了,她的快乐可以感染他,两人找到了卖馄饨的,吃了馄饨后,陈锦瞳摸一摸远山眉,沉思道:“王爷究竟要待我做什么去啊?”
“本王准备卖了你。”东方玄泽笑。
“好是好,只可惜我是个河东狮是个恶婆娘,人家会退货的呢,到时候王爷您就得不偿失了。”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
过了会儿,大概亥时前后,路边摊已在撤离,东方玄泽带领陈锦瞳七拐八拐,两人已进入了一个小巷子,小巷子内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有个弓着腰的老人在不紧不慢的扫地。
远处一屋悬挂了一个风中摇摆的木牌,上写“红颜”二字。
有人进入了那屋子,陈锦瞳略微有点诧异,奇怪感已油然而生,到这里做什么?这红颜是个什么玩意儿?客店?酒楼?吃喝玩乐的地方?青楼?
但看起来都不像。
就在陈锦瞳百思不解的时候,门打开了,里头两个如狼似虎之人架起来一个瘦削的被扒光了的男子丢了出来,那男人倒在了长街上顿时嚎啕大哭。
陈锦瞳虽不明就里,但看到这里却动了恻隐之心,她三两步就靠近了那男子,“怎么?你没事儿吧?”
“我要翻本,姑娘!借给我五十两啊,我要翻本。”陈锦瞳好心好意搀扶他,想不到此人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瘾君子,“好,好啊。”
那人手无缚鸡之力且武功也不怎么好,陈锦瞳轻而易举就将此人给提了起来,而后用力一丢,那人已滚倒在了地上。
“您老人家还是自己清醒清醒。”真是不该在败类身上浪费时间和同情心啊,陈锦瞳靠近东方玄泽,那人在地上也如尺蠖一般的蠕动了过来,一面蠕动还一面恳求:“大爷,大爷,小姐!您们就行行好,行行好啊,帮一帮可怜人。”
“可怜人?”东方玄泽凑近了那人,那人的手来不及抽离,被东方玄泽一脚踩下,那可怜人大吼大叫。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我也没钱。”那人嘶声叫了两下,声音逐渐消失了,看到这里,陈锦瞳不免哈哈大笑。
“我们也去做可怜人吗?”陈锦瞳指了指自己。
“走。”
两人很快就进入了赌坊,那赌坊是个地下室,大概怕扰民,因此设定的隐秘极了,东方玄泽却好像经常来似的,熟悉极了。
过了甬道后,是一个大厅,里头汇集了不少人,有人面色凝重的在摸骨牌,有人在掷骰子,几个后红光满面的堂倌已经蜂拥而至。
“大爷,小姐,到里头玩儿吗?”那堂倌笑的美丽极了,东方玄泽拿出铜子儿赏了那人,那人急忙改口:“财神爷,您到哪里。”
“我们随便玩儿,你忙你的。”
陈锦瞳只感觉这里乌烟瘴气,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欢这种乌烟瘴气,那堂倌刚刚转身就不小心踩到了一人,那人和陈锦瞳他们在赌坊门口看到的一模一样,那是一丝不挂的男子,身体瘦削极了。
啊堂倌一开始还很惧怕,但才一刹那表情就变了,“你这穷鬼,快出去出去,真是好生晦气。”
“我是张大爷啊,昨日我来的时候你还免费送了我一杯茶呢,怎么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呢?我虽然一穷二白了,但我们之间的交情也一笔勾销了吗?”听到这里,陈锦瞳忍俊不禁。
交情?
那交情很明显是建立在彼此利益上的,如今你老人家已穷到铃儿响叮当了,你还交情什么?
那堂倌怒不可遏,揪着那人老鹰捉小鸡一般的去了陈锦瞳可不是同情心泛滥之人,理会也不理会。
这片刻,东方玄泽带了陈锦瞳到大厅内一个最显眼的位置,陈锦瞳立即收摄心神,顺着东方玄泽的视线看过去,陈锦瞳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苏成宇。
这纨绔子弟显然经常在这里出没,他口中咬着一块槟榔,左胳膊不知什么时候已从肩膀伸了出来,光溜溜的。
他手中握着竹筒,就那样用力的摇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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