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转身,就看到了陈锦瞳。
“做什么呢?一个人在这里?”原来,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心有灵犀,她也是过来夜探书房的,哪里知道人一到这里竟看到了东方玄泽,真巧遇也。
“里头不用去了,我刚刚去过了,一无所得。”听东方玄泽这么说,陈锦瞳也明白没进入一探究竟的必要了。
他老人家都没找到雪泥鸿爪,说明人家早处理的干干净净了,东方玄泽瞅了瞅陈锦瞳,“接下来呢?”
“来都来了,不找一点线索回去岂非宝山空回,走,到卧房去。”陈锦瞳抓住了东方玄泽的手。
两人一前一后,一刹那已到了卧房外,陈锦瞳戳破窗户纸一看,看到云榻上闭目养神的三皇子,他手中握着一本地藏经在看,陈锦瞳腹诽道:“真是会装模作样,竟还在看佛经。”
看三皇子人在里头,东方玄泽提醒陈锦瞳离开,以免暴露,但陈锦瞳才不管这个,她笑了笑,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根竹管,探入刚刚的孔洞,喷出了一口缥缈的烟水。
那迷迭香还是陈锦瞳前几日从张富那边弄过来的,无色无味,但效果却好得很。东方玄泽透过那个洞看向里头,发觉室内的三皇子慵懒的舒展了一下身体,抱着绵软的枕头已呼呼大睡。
“催眠了?”东方玄泽见过迷迭香,但这么药效强悍的还从所未见,陈锦瞳一笑,拿出俩药丸子,“内服,不然我们进去也会中毒。”
安保工作从来都是第一,迈步进入屋子,东方玄泽殿后,关闭了门,陈锦瞳已去翻箱倒箧去了。
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唯一不同就在,东方玄泽去过的地方一切如旧,胆大心细的他无论折腾了哪里,到头来总会回归本初模样。但陈锦瞳就不同了,陈锦瞳到过的地方一片哀鸿遍野乱七八糟,看陈锦瞳打开了一个木箱子,一通操作猛如虎,钱袋和香囊比翼双飞,嗖嗖嗖从东方玄泽面前坠落,纱巾和衣裳缠缠绵绵到天涯。
东方玄泽哪里见过这么简单粗暴的?她是一丁点儿都不怕暴露,而时间有限,东方玄泽也不管了,健步如飞靠近了其余几个木箱子,一刹那后两人将人家屋子里已搞了个掘地三尺。
坐在一堆绵软的衣裳里,陈锦瞳蹙眉,“你说,秘密究竟在哪里啊?”
“这个盒子要不要打开看看?”陈锦瞳脚边有个香樟木雕镌的木盒,那木盒考究极了,上面有一些雅致的图腾,东方玄泽已经掀开了盒子,里头是一本缎面包裹的书。
陈锦瞳看到这里忽而福至心灵一笑,在东方玄泽没来得及阻挠的瞬间,她玉白的柔荑已掀开了扉页,这一看顿觉诧异,里头是俩赤身果体的男女,两人枯藤绕树一般互相需索,耳鬓厮磨,不分彼此。
“啊!”陈锦瞳一把丢开了,“是个春宫图。”
“刚刚就猜到了,他能有什么好宝贝?”东方玄泽脸颊也微红,含蓄的古人自不如陈锦瞳开放,看东方玄泽颊侧有微微的红色,陈锦瞳真一言难尽。
“走吧,无功而返。”陈锦瞳气馁的起身,准备离开这屋子,此刻的屋子已乱糟糟的了,东方玄泽也做好了撤离的准备,然而就在此刻,东方玄泽再一次凑近了春宫图,她发现了什么?
那盒子里似有什么东西,边沿闪烁了一抹锋锐之芒,东方玄泽立即靠近,原来那春宫图之下还压着一块玉佩,那玉牌乃和田玉籽料,被光明一照,格外的美轮美奂。
陈锦瞳也好奇的凑近,“什么?腰牌吗?”
“玉佩。”东方玄泽颠佬到去的看,忽而眼神一凛,“瞳儿你看,这是个九叠篆的“流”字儿。”
陈锦瞳伸手去触摸,那玉佩的一面上雕出了一个笔挺而饱满的篆字,陈锦瞳是不怎么认识的,但东方玄泽就不同了。
“你确定?”记忆开始回溯,陈锦瞳回想到了之前的之前!那杀手临死之前口中喃喃自语的不就是个“流”字儿?
一开始陈锦瞳还以为是姓氏里头的“刘”,以至于胡思乱想也不的触类旁通,为这“刘”字儿,陈锦瞳思虑了许久,却哪里知道“原来如此。”
“拿走!”陈锦瞳不管三七二十一,怀揣了玉佩就要离开,但东方玄泽却持反对意见,他将玉佩拿过来凑近了书桌,桌子上有毛笔,她沾了墨汁在玉佩上一染,拓了一张在纸上,依旧还家没能给玉佩小心翼翼放在了盒子里。
“走啊,等会儿不安全了。”
“等等我。”东方玄泽忽而去整顿刚刚被陈锦瞳弄得一团糟的现场,说真的,陈锦瞳早忘记什么东西是从哪一个犄角旮旯给丢出来的了,但东方玄泽却完全不同,他已将地上的东西一股脑儿捡起来放在了之前的位置。
不到一刻钟,一切回归到了本初,看东方玄泽累的汗如出浆,陈锦瞳心疼的过去为其揩拭,东方玄泽却一笑了之,“没事儿。”
两人还准备卿卿我我呢,忽而门口有了脚步声,那凌乱而杂沓的脚步声已到了走廊,陈锦瞳掀开窗户,“走吧。”
两人纵身一跃就出去了,陈锦瞳还要回身关窗,但东方玄泽已“野猫叫春”两声,飒然离开了。
众人一进入屋子,吵醒了浑浑噩噩的三皇子,药效已过去了,他睁开了明澈的眼,瞅了瞅众人,“你们怎么来了?”他这屋子里的秘密可多了去了,在没主动召见的情况下,坚决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
首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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