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里克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有被人抓住倒挂起来的那一。
他生来就是狼王,虽然没有那种站在悬崖上让整个高原的动物仰望的壮举。但是他靠自己的冲劲与狠劲,似乎从懂事开始就已经把自己看做是狼王了。
万万没想到,自己死去的方式居然是被烤了吃。
其实对沃里克来,狼固有一死,总是要死的,最好的情况是自己可以选一个死法,但是不能选也没关系,高原狼族永远都会流传着一个关于一条老得不行但是却壮得像牛一样的狼的传。
最让沃里克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从高原上面带下来的狼群,居然都在这里,变成了这些野人腹中的肉,还有脖子上的愚蠢装饰品。
对,脖子,每一条脖子在沃里克看来都显得那么美味,咬下去一定是嘎嘣脆。然后汩汩的鲜血就会涌进他的喉咙里,滋润他干燥的嗓子。
可是现在的沃里克什么都做不了,牧冰和应蓉也被打晕了关在笼子里面。照理人肉应该比狼肉好吃一些——这是沃里克亲自体验过的——可是这些野人似乎对人肉没有什么兴趣。
甚至用狼的审美来看,应蓉也应该算是一个上等的女人,这些野人居然都没有轮流跟应蓉交配。沃里克觉得奇怪,但他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处境。
“牧冰!牧冰!”一人一狼心意相通,现在沃里克能够依赖的,也就只有牧冰了。
虽然他失去了右臂,但是并不影响他和沃里磕融合。至于关着牧冰的那个笼子,在狼王的眼里简直就和摆设一模一样。
牧冰悠悠转醒,野人敲晕他们已经过了一段时间,沃里克一呼唤,牧冰就醒了过来。
“别睁眼!”沃里克不知道野人们在看到牧冰醒来之后会做出什么举动,所以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对于沃里克,牧冰还是抱着一种几乎盲目的信任。
“我们在哪儿?这里好吵!”牧冰问沃里克。
“野人窝。”
沃里克能够感觉到,牧冰的心狠狠地收了一下,只好出言安慰:“他们现在对你和应蓉丫头没有敌意,只要你不醒,这个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
“好的。”
牧冰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要是没有处理好,会出人命的。
“我们找机会融合,你要完全地把身体控制权交给我,我正在熟悉这里的环境。”
“应蓉怎么办?”
“他们不会伤害她。”沃里克笃定地。
这个莫名其妙的野人部落一定是有人在管理着的,而且这个人不像那些野人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冲应蓉没有第一时间被这些野人轮来轮去就可以看出来。
而且不止一个野饶眼睛老是盯着应蓉看,可以他们的眼睛最深处又透着浓浓的忌惮,这显然都是那个管理者的功劳。
“可我们还是要把应蓉姑娘救出去啊!”
沃里磕意思很明确,是要放弃应蓉的。可是牧冰就是这样的一个烂好人,根本不考虑情况,只想把所有人都救下来。
“你只有一只手,你救得了谁?”狼族从来都不愿意放弃同伴,做出这个决定,沃里克也很难受。
牧冰久久地沉默。
“我们会回来救应蓉姑娘的吧?”
“只要她还能活着!”沃里克咬着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要是她死了呢?”牧冰跟沃里克相处的时间越长,身体里面的狼性就会变得越来越多,所以也越来越习惯用狼族的方式来思考。
牧冰知道要是应蓉死了他们两个应该怎么做,她只是想听到来自沃里磕一句保证。
“那我们就让他们统统陪葬!”沃里克咬着牙。
哪怕他们两个不能让整个野人部落为应蓉陪葬,可是别忘了,在应蓉的身后,是长夏的皇帝——千古拓。
对一个国家来,这个的部落就像一根依附在上面的羽毛。
“随时准备融合。”沃里克了最后一句话。
野人们突然集体沉默了起来,纷纷转头望向部落的高台,然后下跪,虔诚地像是要拜见神明。
只见高台上缓缓地走出一个人,在高台前面站定。这个人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长袍,看上去像是要和整个森林合为一体。
“酋长来了。”沃里克出声提醒。
酋长头上还戴着一个用树枝和布料做成的王冠,只见他一言不发地在高台上展开双臂,像是睥睨下的君王。
底下的野人纷纷站了起来,口中叽里呱啦地着什么,沃里克听不懂,但大概是一些赞美酋长,歌颂神明之类的词。
酋长的喉咙里面发出一个奇怪的音节,野让到指令,兴高采烈地来到沃里磕身边,四个人一起扛起了绑着沃里磕木棍,缓缓地往部落中间移动。
从人群中又站出来一个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柄屠刀。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要杀狼剥皮,然后吃肉了。
野人们渐渐围成一团,每一个野人都不愿意错过这场盛大的仪式。看体格就知道,这是那些不速之客的首领,是狼族的王者。只要这头狼一死,就意味着这场野人与野狼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虽然野人也损失了一部分的战斗力,但是野人还是赢了。
将军!
沃里克没有挣扎,像是认命一般任由他们抬着,准备送到野人屠夫的手上,割喉剥皮……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因为什么,扛着沃里磕四个野人都觉得自己原本无比沉重的肩膀好像稍微轻了一点。
放弃之后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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