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商是不是回去接他老爷子的班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慕莘问,低头看了看手机的显示屏,举起手机给佳黎看,“我记得他27日回去的吧,今天可都15日了,半个多月了,这不是他的风格。”
“慕总,您可真是大忙人,”佳黎啧啧两声,“上次谣谣的事,在医院,你还记得吗?阳商那厮中途跑去妇产科找她小女友了?”
跟阳商做了这么多年朋友,他都没交上一个正经女朋友。慕莘知道,他一开始仗着年纪小喜欢玩,后来玩崩了,把矜然的父母害死,当了矜然的监护人,之后成熟稳重不少,但还是没有认真交过女朋友,时不时一脸骄傲地赖着女儿,说什么有女儿足够了。
这次佳黎口中的小女友算是她听说次数最多的一个,她倒是希望,阳商开始认真起来,毕竟矜然正在长大,她需要一个母亲,以阳商的能力和财力,找一个温柔踏实能够待矜然好的女孩子应该不难。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这不是自己这边也焦头烂额吗,一直没有机会好好了解一下,佳小姐,讲讲故事?”
慕莘结了账,两个人走出餐厅,慕莘开车去了缪晨,找谬哥问警察局的消息。
佳黎坐副驾驶座,一边说:“你也知道,华海杜家那边,阳商那厮的堂哥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出来搞些事情就不舒服,连子翛回来办y的那一次,就前一天晚上,他给阳商下了药,阳商这家伙也是不挑,在我工作室门口随手抓了个女人,他跟我说,他当时就问了两个问题,一个是结婚没有,一个是缺不缺钱,他妈这男人也是笑死我了。
那个女孩子倒是有警惕性,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两个问题,她竟然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缺钱,那阳商当时的状态肯定就不能放过她。不过那女孩子也不是善茬,倔得可以,给她钱一分也不收,还顺手回了几个耳光,阳商当时脸都绿了,我跟你说那场面实在精彩,我在一边看得心潮澎湃,我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他这么被人打过,而且连还手的理由都没有。”
“之后呢?”
“之后的事情就偏离了他的预想轨道。他原本想那个女孩子收了钱,就当做是一场交易结束了,结果人家不收,他就只能上赶着给人送钱,这送着送着,一来二去就得天天见面,见出感情来了呗,倒是难得看他服软,听谬哥说还专门找他请教,结果人家姑娘不依,他就天天堵在人家学校门口,各种好车啊,鲜花钻戒啊,都来一遍,逼得人家姑娘都不敢出宿舍门。
人好不容易敢出来一趟,他就跟着人家到了医院,结果人家聪明,半路上换了辆公交把他给甩了。之后就是那一次谣谣的事,他在医院遇见她,才知道她怀孕了。华海那边杜老爷子早就盼着他能够成家立业,天天跟他叨叨叨,要换我我也听烦了,他这下算是找到了交差的好法子,一不做二不休,缠上人家姑娘。
前阵子我也忙就没有见他,也不知道事情发展成什么样了。不过这几天嘛,我估计他是如愿以偿了,前两天打电话问我结婚要带什么证件,还让我帮着拟一份协议书,我瞅着他挺开心。问题在于他这么做也挺祸害人的,人一大三小姑娘,你把人逼得走投无路了,左右不还得向你屈服,有什么好开心的,”佳黎说,车子停在了路边,两个人下车,她挽着慕莘的手臂,继续说,“做为兄弟呢我说句实话,那家伙对付女人确实有一套,指不定过几个月你就能喝上喜酒了。”
慕莘偏了偏脑袋,“我很期待。准确来说是我很期待见到这个女孩子。”
“你没有见过她吗?我记得禹后的婚礼上她有出现过。”
慕莘想起来确实有见过,但是对她的长相却没有很大印象,“我没有仔细看过。”
两个人走进酒吧,谬哥在大家经常坐的卡座上等两人,两个人走过去落座,谬哥让人给他们端来了饮料。
慕莘道:“警察局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消息?”
“我的朋友查到,好像是公司内部财务出现了问题。”
“是现在的财务出现了问题吗?”慕莘问,“能不能更具体一点?”
“应该不是,”谬哥道,“我朋友说,大概是跟宇师以前的账有关,警察问的问题,很多都涉及几年前甚至是十几年前的事情。”
慕莘皱眉,她当初在城郊酒吧和柳沅偶遇时,她说过宇师以前的账不干净,之后她找过禹后,想让他把这件事情处理干净,但是之后她没有立场和精力继续管这件事情,禹后也没有正式答应她会处理好,这件事没有后续。
“那禹后怎么说?他的回答怎么样?”
谬哥道:“我朋友说他基本上都保持沉默,他希望警察拿出证据再说话,但是也并没有拒绝调查,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从他口中套出有用的消息,警察局决定如果还有投诉的话,应该会下搜查令。”
一片空白。慕莘此刻脑子有些乱,她不知道禹后什么也没说,究竟是好还是坏,他现在是在等着别人来救他,还是已经给自己留了后路,安排好了一切?她总要知道禹后接下来的安排,才好帮忙。
“谬哥,多谢了,但是警察局那边我还要麻烦你继续帮我盯着。”
谬哥道:“客气什么,都是小事。”
“那好,那我先走了。”
“不吃点东西吗?”
佳黎说:“我俩刚刚吃过饭过来的。”看见服务生端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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