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哭了啊!”刘毅挥动着双手不停的安慰着这个泪眼婆娑的少年。
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句别哭了眼前这个人总算是停了下来,但看他鼻子一抽一抽的模样也是强忍着情绪随时可能再次崩溃。
见他停了下来刘毅也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抚这人的情绪。
无言以对便转头看向另一人,那人更加奇怪,他的脸上还是平静如水,不管是身处陌生的囚牢还是吵杂的哭声都无法影响他。
他正在这个铁牢里四处打量着,似乎是在仔细观察这个地方。
三人中有一位镇定的人,这让刘毅心中没有那么慌乱,他轻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那人没有回头他敲着钢铁栏杆道:“看来这个地方很结实一点缝隙都没有。”
刘毅不得不佩服这人,他还不知道怎么办这人已经想着怎样逃离此地。
不过眼前也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他要先将眼前这位泪眼欲滴的人安抚平静,他思考了片刻道:“我叫刘毅,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语气很轻生怕吓到这个少年,少年声音稚嫩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叫...余安,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我也不太记得了,但你不要害怕我们会没事的。”
看着眼前的人安慰的语气余安也没有在啜泣安静了下来。
没想到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刘毅自己也吃了一惊,见他安静下来便站起身来走到另外那人身边。
从方才的交流来看这个余安似乎比自己还小,还是和比较镇静的人说话比较简单一些。
他问道:“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
那人看着栏杆外回道:“有个老头叫我帮忙结果就被打晕了,醒来就到了这里。”
这人的遭遇竟然跟自己一摸一样,看来这个老者就是将自己绑了的罪魁祸首,但他中途醒来了一次听到他们要将自己送走,也不知道现在将他们关起来的是不是那个老者。
说完一句话刘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遇见再加上这人的冷淡模样也不知该问些什么。
那人问道:“你是从哪里被抓的?”
“我是在宁安镇被抓的。”
听他说完那人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刘毅也没有去打扰自顾自的看向这栅栏的门口。
门上缠绕着手指粗的精钢锁链,锁链是用巨大的铁锁牢牢锁住的。
他走到这锁链面前双手拉住锁链用尽全力的去拉扯,他调动起身体里的那一丝气息流动至双手拉扯着锁链咔咔作响。
片刻过后他由于太过用力小脸变得涨红,但锁链还是纹丝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看这锁链的粗细你是拽不断的。”
“哗啦,”刘毅双手放下了锁链他放弃了,喘一口粗气他轻声说道:“总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吧。”
那人径直坐了下来他说道:“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抓我门过来,你没发现我们醒了这么久,再加上那个小子的哭声却没有一个人过来吗?”
听完此话刘毅才惊觉确实如此。
那人接着道:“他们肯定有把握我们跑不了,才放心的把我们关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看守。”
他说的十分有理,若是这样那不管刘毅如何摆弄他们也逃不出去。
可是他现在十分焦急,出来这么久没有回宗师父恐怕在找自己,还有董彦师兄不知道会不会被自己连累。
心中的情绪越来越急躁,他使劲的拽着面前的铁栏杆,但看似纤细的铁杆更是结实。
“你叫刘毅对吧。”
清脆的声音打乱了刘毅的思绪,他转头看去是那人在问话,他停止了动作回道:“嗯,是啊。”
“我叫秦思山,你先坐下吧现在动作只会白白消耗体力,不如等门开了才有机会。”
刘毅心中有些讶异,这个名字不像是男人所有的,但看着他一头短发除了五官清秀也无其他女人特征也没多想。
他转身走到了秦思山的身边坐了下来,而另一位余安则已经睡了过去,因为方才哭了许久加上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晕了过去。
对方已经自报姓名刘毅也没再拘束,他好奇的问道:“你不害怕吗?”
秦思山回道:“怕有什么用,害怕也跑不掉。”
刘毅不知该如何接话,他双手抱着膝盖蜷缩起来,一时间牢笼里沉默无言。
寂静的夜很快过去,清晨一早通灵道人就开了观门打扫道观,每日来通灵观的人并不少他要做好准备。
他正清扫着落叶门外就传来急促的呼喊,“道长!道长!快救救我的孩子!”
一个老妇急急忙忙的冲进道观嘴上焦急的呼喊着,见到她匆忙的样子通灵道人放下扫帚上前迎接。
他问道:“别急你先说清楚出什么事了?”
老妇道:“我儿子中邪了,现在在床上躺着脑子很糊涂,嘴里还不停说着胡话,道长您快跟我去看看。”
她气喘吁吁的说着,此处离她家甚远她是听说这位道长的本事连夜赶来此地求助。
通灵道人并未挪步他捋了捋胡须道:“你先别急,听你所说应该只是普通的阴邪之气入体并无大碍,你拿我这一道灵符回去贴在你儿子房间的门上在今日午时烧尽,不过多时便可痊愈。”
老妇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接过符咒,她不停的作揖说着谢谢道长谢谢道长。
通灵道人道:“不必多谢快去吧,”老妇闻言赶忙出了道观回家救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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