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在我爱着他时,也在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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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幽刚一回来被锦钰关了禁闭,说是和青楼的男女一起出门还很晚归来,招花惹草,有失德行。
晚幽因白日受了惊,白一便带着她在街上逛了许久,待午时返回时,她便是累得一头倒在白一的马车上睡着了。
白一本来是想叫醒她的,怎奈何她睡得实在太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最后白一只好跑了趟玲珑堂,将晚幽托给了玲珑堂的胡蝶。
胡蝶接了晚幽,便是立刻派小侍女去百草屋报信,说与小晚公子已数日未见,甚是想念,便斗胆留下小晚公子来这里喝喝茶,唠唠家常。
怎奈当时锦钰并未在百草屋,这信算是没报成。
晚幽走后胡蝶在玲珑堂等了许久,等来的却只有“小晚公子被罚了紧闭”这几个字。
胡蝶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办妥了,不会出什么纰漏,结果呢……哎,胡蝶想了许久都没有想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因此当她接到消息时,便立刻抛下了正在,直奔百草屋。
但其实关于关禁闭这回事,小晚公子此时已然淡然了。
百草屋的三楼药库旁,晚幽正在为西川历史考试做着准备。别看晚幽落了一年的课,她的记忆力却是出奇的好,这半天的功夫,泰半的书就已经记得差不多了,过目不忘这个词安在晚幽头上是一点也不夸张。
按晚幽的年龄来讲,这大抵是她需要参加的最后一次考试了。晚幽虽然是不以为意,但是锦钰却是对这场考试非常重视,说是什么最后了,不要留遗憾……具体的晚幽也没听进去,就是按照锦钰的性子,若是她这次考不过,恐怕就命不久矣了……晚幽一想到这里就浑身冒冷汗,只得乖乖复习……
胡蝶坐在一旁骂锦钰:“……若是这锦钰不想让小晚你在我这歇息,他大可以将你领回去,为何要关你禁闭,又在你头上安一个德行有失,招花惹草的罪名?”胡蝶越说越觉得生气:
“你让锦钰来跟我说说明白,小晚你到底是招的什么花?惹的什么草?”
若是往常,晚幽早附和上胡蝶了,今次她却欲言又止了好半晌:“你不要责骂锦钰,锦钰他吧,他其实那么喜欢关我禁闭,不过就是……”她鼓起勇气:“受百草屋管事叠桑之约常过来走走罢了。”
胡蝶道:“哈?”
晚幽支支吾吾半天:“我从前其实很想不通为什么好多次锦钰那么爱关我禁闭。”
胡蝶道:“不是因为锦钰她平日没时间看着你,将你关在这里也方便管事叠桑看着你么?”
晚幽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其实每次我被关过来,锦钰日日都会来看我,有时候能从清晨坐到午后,更有时候,他还要在这里过上一夜。他其实早就想走了,奈何叠桑偏要留。”
她默了一默,待胡蝶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话时,晚幽又继续开口道:
“胡蝶你想想,这里离皇宫那么远,他若不是受人之约肯定会将我直接关在宫里,那样不是会更方便么……叠桑他这人其实才是最希望关我紧闭的那个,目的就是为了牵住锦钰叫他多来看看自己。”
胡蝶没有什么意见,合上嘴巴沉默了。
此时楼下传来脚步声,竹楼不大隔声,两人齐齐屏住了呼吸,就听见的声音飘飘而来:
“叠桑,我晓得你对管教孩子这事一直比我严厉,可我打听过了,小晚她今日也没犯什么大事,再加上她刚才一直听话的好好复习,实在不行我上去教训她一顿,就将她放了吧。”
这声音是锦钰的,明显是在帮晚幽说好话。晚幽看了看胡蝶,二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果然接着就响起了叠桑的声音:“其实我认为,小晚那里……不必太急。”又道:“今日风好,你陪我在此坐会儿?”
锦钰道:“我宫里头还有些事,要么我给你沏壶茶来,你饮着茶自个儿坐坐?”
叠桑停了一停:“我方才看了几本有关道教的书籍,上面有许多道教的知识我还不是很明白,就等着你为我开解一二。”
锦钰的毛病是好为人师,一听叠桑有求教他之处,又是他钻研的道教,于是一颗传道授业之心怦然而动,十分欢欣地从了这个安排。
两人一路说着话远去。
胡蝶叹气:“什么对道教不甚了解,这叠桑当年为了和锦钰有共同语言,把道教的知识都学了个遍,甚至比锦钰这个道士更像道士,不理解什么道教知识,这明显就是篇胡……”
这“胡”字还没出口,胡蝶就突然愣住了,随即突然回过神来,大叫道:“天哪天哪!”
晚幽:“胡蝶你怎么了?”
胡蝶:“天哪天哪!”
晚幽给胡蝶递了杯水让她压压惊。
“叠桑他是不是还不晓得道士不能谈恋爱?”胡蝶平了平气息,道。
晚幽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大惊道:“天哪天哪!”
胡蝶把刚刚的那杯水还给了晚幽。
晚幽喝了两口水,勉强扶着桌子站稳道:“那叠桑他该怎么办啊!”
胡蝶和晚幽凝重地对视了很久。
锦钰本来的意思是要将晚幽关个三四日就放出来,没成想他受到叠桑一番挑唆,就改了主意,准备将晚幽先关上十日。
晚幽在百草屋静心备考,偶尔还和胡蝶相对而坐,俩人说说小话,连连情谊,时不时还会同情同情那有情无缘的叠桑和那天天被叠桑缠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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