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吧,只想继续听这两人议事,在她不在的时候,听他们说一些估计原本打算瞒着她的东西。
那么,要不假装出了门,先听一会,等下再装作睡醒了的样子爬下去?
管它呢,先听为敬,其他的再说。
一不做二不休,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挽回事实,程潇潇原本都在房梁上站了起来,这会又趴了下去。
屋子中央,直接无视了慕白的控诉,楚云深环顾了一圈四周,看到有些凌乱的床褥,面色还是有些凝重。
床褥怎么了?
程潇潇也顺着楚云深的目光看去,当顺利瞧见那小小一团被弄皱的痕迹,还带着几簇无风自动的白色绒毛时,她的尴尬症又要来了。
她真没想到,她是毫不知情的,狮子猫在这个季节竟然掉毛如此严重的吗?
还是说她最近盐确实吃得有些多,这样对狮子猫的身体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反正无论哪种,掉毛脱发,不光成为了当代年轻人的最大苦恼之一,也成了狮子猫的头等危险信号。
无论你是哪种生物,该来的还是一样都不会少。
想想频频落叶的树木,啧,万物皆是如此,辛苦得很呐。
如今掉毛已成定局,程潇潇只能发誓以后好好养生,注重身体,至于现在,就让她假装看不到床上的痕迹好了。
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很是有用,她确实立马脱离了这份尴尬之中,但是楚云深还在继续目不转睛盯着床褥看。
快别看了,我知道这下暴露我了,我确实已经变回了狮子猫,并且刚才在床上躺过,还是没洗澡长途跋涉后就躺了下来。
但是你也不至于抓着我这个点不放呐,莫不是还打算待会跟我来个‘秋后算账’?
程潇潇注意着楚云深的眼神,越想越心惊。
她的眼神还不敢太明目张胆,就怕再让楚云深发现了,一切更加不好解释。
譬如她为什么好好的屋内不待着,非要上房,还是上房梁上。总不能是出现了猫咪不可抑制的本性,想要抓耗子。
啧,想想就觉得恶心。
想下灰扑扑软绒绒的小老鼠被狮子猫玩弄于爪子之间,动不动再用嘴叼一下,程潇潇就觉得胃里的胃酸开始蠢蠢欲动,似乎想要翻涌而出。
不不不,这个解释程潇潇自己这里都行不通,她不可能允许这种解释出现的。
要是楚云深知道了这些,怕不是以后都要嫌弃死程潇潇,到时候接吻都嫌有股子死老鼠味。
想想也是醉了。
哦,北鼻,你身上有股子臭味,好好闻。
好闻吗?这是你的味道,是死老鼠的味道呢!
前调灰尘下水沟味,中调各种腐烂的食物味,后调其实是老鼠被玩死后的血腥味。
如此清新脱俗,相信知道它的人都能为之入迷尖叫。
你爱了吗?
程潇潇对着一旁的房梁干呕着,一边试图通过继续观察下面两人的表情,从而转移注意力。
“又变了?这下更能确定,她就是从窗户溜走的,难怪没人发现。”
慕白不知何时也凑到了楚云深身边,他正指着程潇潇打算洗脑忘记的那一块褶皱,继续告状。
球球宁了,快点儿收了宁的神通吧!
程潇潇白眼不断,眼刀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咋这么能想呢,这戏比她还多,脑洞比她还要大。
她都不敢这么妄下定论,慕白却敢。
这还不是最令人费解的,最离谱是,楚云深居然难得赞同的应了一声“嗯”。
嗯?
不能忍,这绝对不能忍!
程潇潇单方面宣布,这是对她的极大侮辱,是对她的个人偏见!
她怎么就是这种人了,她在大家心目中难不成就是这么一个形象吗?
还真别说,不是。
程潇潇自进房间之前在楼梯口撕衣服的那一出,大家对她的印象可谓是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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