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聂妈妈的血盆大口一张,笑了笑,也不推辞,接过茶水,随小五找到一处隐蔽的空桌空椅,两人坐下来,她才说道:“哎呀,五公子严重,你我这等替上人打点的,算得上同病相怜,我怎会怪罪于你?不过,别怪我这老妈子没有提前提醒你,五公子。”
“敢问聂妈妈,到底是什么事?”小五急了。
“莫慌莫慌,饮茶,饮茶。”聂妈妈道。
小五急急喝下一口,又问。
“是这么回事,你现在去总膳房找人,总管是不在的,要找她,就得改日来了。”聂妈妈挤眉弄眼的说道。
“这……”小五沮丧地耷拉下脑袋:“又白跑一趟么?”
“白跑,我看未必。”说着,聂妈妈嘿嘿嘿地笑了笑,故意卖了关子。
小五一见聂妈妈的脸色,就知道她的意思,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一锭碎银两,塞进聂妈妈手里。
“欸——五公子是明白人,那老妈子我也就不瞒着你了。”聂妈妈笑道:“总管今天有任务,吩咐我等照看春香醉,她老人家一早便出城去了。是以刚才才提醒公子你,就算去找,也都无济于事。”
小五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
没想到今天又白跑一趟……小五心里十分焦急,刚才主上他们说,国都告急,事态严峻,一刻都耽搁不得,偏偏这时候。
“不过嘛,五公子,你也别太沮丧,老妈子只怕你太计较得失,别本末倒置才好。”这聂妈妈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缓缓倒满了茶,把茶杯送到小五面前,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是什么生意?聂妈妈?”小五猛地睁大了眼睛。
“看你这么有诚意,老妈子实话讲给你听。”聂妈妈搓了搓手指。
“给你给你给你,都给你。”小五一股脑把钱袋子抖空了,聂妈妈看的眼冒金光。
“得得得,这孩子真实诚!”聂妈妈笑了笑,道:“傻孩子,你想想,你们本来是要做什么?”
“主,额公子要我找总管大人通融通融。”小五不假思索地说道。
“见总管大人又是为什么?通融什么?”
“见,见花魁姑娘啊。”小五想了想,道。
“是了。”聂妈妈道:“可是谁告诉你,要见花魁,就非得经总管同意?”
小五一愣。
“是,小店的花魁秉性古怪,脾气也不是一般人摸得透,讲究什么缘分,凡事还要总管大人把手。但是五公子,您可别忘了,今日总管大人是有要事出门,尚且不在店内。”
小五沉吟片刻,道:“您是说,要我们强行见到花魁大人?这,这,不大好吧。”
“当然不好!”聂妈妈沉下脸来:“五公子,老妈子可不是那种不守规矩的人。”
小五吐了吐舌头。
“不过嘛,要见花魁,自然是有办法的。”聂妈妈画风一转,又道:“不然,我也不至于拦着你了。”
“什么办法?”小五激动道:“聂妈妈,在下,在下刚才已经把全部身家送给你了,这……”
“不不不,不是钱。”聂妈妈笑吟吟地说道:“老妈子虽然贪财,但是这花魁姑娘可不是惦记这么点小钱的主儿,你们最好搞清楚。”
“是,”小五老老实实鞠了一躬,致歉道:“是在下失礼了。”
“老妈子的意思是,这花魁姑娘脾气古怪,若是一般的主顾要见,就算是黄金千两,她眼皮子也未见得动上一动,俗说缘分到了才肯见上一面。但是么——”聂妈妈一说到“但是”,浓妆艳抹的眸子一动,朝小五眨了眨,忽然收住了声。
“聂妈妈,请赐教!”小五忙催道。
“这话我说出来不大好。”聂妈妈沉吟片刻:“这样,五公子,我且问你,你家主子到底是什么人?”
“是……”小五眼珠子转了转:“是花缎布坊楚员外家的公子。”
聂妈妈眼角一弯:“若是这样么,这楚员外家的公子,花魁断然不会见的。”
小五肩膀一哆嗦,这聂妈妈看来话里有话。
“那……聂妈妈的意思是?”他试探性的问。
“倒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老妈子眼睛毒辣一些,平日里接待的嫖客不说上万人,少说也有四五千,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哪家员外商贾家的公子爷,能是楚公子的气质面相?”聂妈妈一语道破。
小五犹豫不决,他不敢暴露楚云深的身份,但却又不肯在这里打退堂鼓。
“聂妈妈,您,您要不行个方便,通融通融,小五在这里拜谢了!”小五站起身来,聂妈妈便立刻拦住他。
“欸——傻孩子,你用不着这样,我只是问你,这个楚公子,他到底是什么人?”
“员外家的公子。”小五压根不松口。
聂妈妈眼波流转,大笑几声,道:“好,好,好,好一个员外家的公子,既然是这样,老妈子我也帮不上了。”
小五气极,立刻问道:“那聂妈妈,你说,这位花魁姑娘到底想要见什么人?到底是谁家的公子,才有资格见到她?”
聂妈妈神秘地笑了笑,摇摇头:“这个,做奴仆的老妈子怎么能知道?恐怕要问你家公子自己了。”
“我家公子?”小五一愣,勃然大怒,正要站起来发作,忽然肩头上一沉,一股熟悉的力沁入心脾。
他一回头,傻眼了。
“主——啊,不对,公子!”小五眼睛一愣。
正是楚云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小五背后,眼光如同温软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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