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证据所言的事实,她不知道项谦泽会不会相信自己,经历了那么多,她还是看不清这个男人的心,说她不自信也好,不相信对方也罢。
而她倒想看看对方如何编造下去。
“小公子长的可爱机灵,待人很好,自然不会得罪小人……”李安并不敢诬陷小公子,而且小公子的好可是众所皆知的。
“那你为何还……”刘安安自然知道小浩然的品性,本以为对方会诬陷自己儿子什么什么的,倒是想不到对方会如此回答。
“我只是恨皇后娘娘你罢了。”
“我?”刘安安有些疑惑了,虽然她的记忆力并不是特别的好,但也不差,她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得罪对方的事。
李安叹息了一下继续道:“我恨皇后娘娘你抢走了皇上的目光,让我们贵人失了宠。本来我是想对付您的,奈何你身边的保护重重,我根本无法得手,没办法,我只能对小公子下手了。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失了手。”
听到这儿刘安安忍不住苦笑了起来,看来是问不出什么她想要的证据了,这个人很明显就是想维护他的主子到底。
可惜她不能将背后的那人绳之于法了。
这时梅竹正好出现打破这僵局,梅竹兴匆匆的跑了过来:“皇上,娘娘,小公子醒了!”
听到这,刘安安便立马起身向着自己的宫里的方向离开,当对方为静贵人维护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她千算万算,终究没算到人心这个。
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还不如花多点时间陪陪自己的小浩然,至少小浩然还带着治愈光环的能力。
她叹息了一下,她终究还是太天真了,或许她真的不合适呆在这个宫里。
看到刘安安的苦笑,项谦泽便知道,恐怕刘安安早已知道幕后之人是谁,而这场戏不过是想让那人乖乖现身。
奈何她想得太过于简单,有时候人要维护自己的一些东西是不容易说实话的。
项谦泽他也并不相信此人所说的,见对方如此维护静贵人的时候,他便对此人起疑了。
既然对方要维护幕后的人,那么便让他吃点苦头才是。
更何况对方还对他而已下毒不说,还让他女人如此伤心!真是罪不可赦呢。
刘安安离开的理由他自然也是知道的,虽然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因为项浩然的关系,如果他想得没错的话,估计是从对方口中得不到自己想要东西吧!
可为什么刘安安就是不肯跟自己直说呢?难道自己给她的安全感不够?让她对他产生不起一丝信任?
还是说是对自己不自信?不相信自己会为了她得罪那两个只是为了巩固自己地位的女人?
很明显项谦泽真相了。
“来人,将这罪人收押刑部等待发落,让刑部去彻查此事。”最后还是不忍刘安安伤心,便下令道。
说完便往刘安安离开的方向走去,看来自己的安安是真动气了,他得好好哄哄对方才行。
听到收押刑部,李安的脸一下子便白了,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若不是有人架着他,估计他都倒在地上。
若是直接赐他一死但是爽快,他也乐意一点,毕竟是一瞬间的事。
可没想到皇上居然将他收归刑部里去,进了刑部,不一定会死,但绝对比死还难受。
就连那些禁卫进到里面都会半死不活的出来,更何况他这种小身板如何承受刑部的那些严峻的刑罚。
而现在做什么也都迟了,或许刚刚的坦诚自己也不会受如此大的罪。
可惜这个世界上最缺的便是后悔药,所以李安只能暗自后悔,只能祈祷着刑部的那些人破案能力不行,否则,他刚刚的一切都是白做了。
最近一段时间皇后哪里真是安分的要命,再也没有去做过任何让别人诟病的事情,加上有事没事待在后宫里。
这种越是安分的日子反而让静贵人都快要憋出病了,待在自己宫里总是不安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自己预料之外的事情,弄得人每天惴惴不安做任何事情一点激情都没有。
婢子给静贵人捏着酸痛的脖颈,女人叹口气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疲惫,还能看到眼睛下边两颗硕大的黑眼圈,用手肘扶着小几一副愁容惨淡。
“娘娘,您近几日一直都未睡好,奴婢看了都心疼。”婢子开口,手底下轻缓捏着她的脖颈,不敢使劲。
“皇后那边如何了。”静贵人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强撑一口气问出盘踞在心头几日的阴霾。
各个方面自己都斗不过皇后那女人,不得已才会使用如此卑劣手段,可结果却是让自己惴惴不安,一方面担惊受怕,一方面还要惊恐会被人查出真相。倘若这件事情不被刘安安知晓也就罢,不然按照人的性子不是死恐也要脱层皮。
婢子想了想,今日当值时候听下人们嚼过皇后那边寝宫的舌根子,隐约从人对话之中猜出一二,方又加以揣度,道:“奴婢听说皇后自己已经是自顾不暇,这几天都没动静不就证明压根没工夫来管我们,所以娘娘尽管放心,那件事情肯定没人知道。”
“知道?”静贵人眼睛里的疲惫一扫而空,眼睛猛然瞪大,声音拔高:“本宫做了什么事需要别人知道。”
一边的婢子反应很快,马上就反应过来静贵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在人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果然给静贵人按摩的婢子脸上堆砌着虚伪的笑意,连连说:“就是,娘娘什么都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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