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时候,加上陈志诚,他那边一共六人,其中两人曾去过剑南道,也就是提出要离开的郑雨他俩。
“行,没问题,孙大,给他俩准备一份回去的伙食钱。”
孙大脸上是明显的不乐意:“他们……还……哪儿有多的……”
孙大一阵吞吞吐吐。
没说完的话,大家都猜到了。
她拿了个钱袋子出来,分了些给他俩:“还是那句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你……为什么?”
“买卖不成仁义在。”
郑雨收下了那些钱,语气里满是差异:“哪里冒出来的钱?”
郑雨这一说,其他人才反应过来——所有钱,不都“送”了打劫他们的山匪吗?
哪里来的一袋子钱?
十来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手中的钱袋子。
掂量一下。
分量不少。
她接着说道:“其他人,如果有心离开,大可直接提出,不用犹豫遮掩,我一样给些回去的路费,毕竟,岭南一带同样不好走。剑南道那边,今年去不了,我以后是一定还会去的,山不转水转,回了淮安,咱们碰见,还是可以相互打声招呼,没必要老死不相往来。”
等她说完这些,剩下那几个,尤其是孙大带来的人,面上少了犹豫,多了几分坚定。
郑雨两人还是离开了。
队伍回到十一人。
孙大,石头等四人,陈志诚四人,还有张五黑,董杏林。
问了其他人的意见。
孙大几人倒是无所谓,反正离开前收了一部分钱,依照西域那边的规定,相当于这段时间就是给她卖命的了,出西域,一走就是两三年,路途更加凶险,因此,不管她要去哪里,不管她要干什么,只要不是杀人越货,几人都听从她的安排。
而陈志诚几人,不像洪家村两人跑过西域贸易,但年轻气盛,对于未知的旅途,还有几分新奇,还有几分期待。
不过话又说回来,没了郑雨两人,整个队伍和谐多了。
关于钱。
她想了个新法子。
之所以主动给山匪头子钱,那是为了舍小保大。
山匪收了一部分钱去,还有海酱,皮草背心,那只是小部分而已,不过,人家肯定不相信他们只有这些。
不如,自个儿弃车保帅。
“帅”在哪里?
她瞅了眼石头抱着的海酱缸子。
石头是最不会偷懒的一个,他走哪儿都带着缸子。
而谁都不知道,缸子底部另有玄机。
比起正常的缸子,石头抱着的那个,底部多了一个隔层。
空间倒是不大。
却是够放下几块金银锭。
一块约一两。
重是不算重。
人在。
钱在。
经过这两次山匪突击,算是两次历练,一行人会配合更加默契。
离开县城之前,还得做一些工作。
让其他人去打听关于岭南道的情况,董杏林去准备些他需要的东西,至于她,还要想办法捞一些“明面”上的钱回来。
“掌柜的,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后日出发。”
两天的时间。
能够干些什么买卖呢?
在县城溜达了一圈。
脑子里不停冒着一串话。追哟文学
如何在短时间里赚点小钱呢?
在线等,挺急的!
无奈……买卖不成。
目前所在的地方,比寻常庄子大些,比正规县城又小不少,田园风光十足,人们生活惬意,即使是也收到一些淮河段洪灾的影响,对于居民而言,影响也不大——有口饭吃就成。
溜达了一天,想法有一些,却不适合短短几日。
投宿的老伯家,住在靠外城的山脚。
老伯指着背后山上的方向:“说起来,早些年生,这座山可全是俺们老刘家的!”
经实践证明,她有几分西南地区语言的天赋,总能听懂几句,再猜对几句,稀里糊涂蒙对几句,比划几下,沟通就谋问题啦~
老伯提到那些山,转而说起自家的田地。
土地方面,她不懂,不过她也听出他家的地不适合种植。
“山上那些林子,以前是你家种的?”
“嘿!那可不是!俺跟着俺们爷一块上山种的林,有年刮了怪风,树死了二十来棵,俺们爷硬是救活了那些个树!”
说起“种树”,老伯就是滔滔不绝,从种树讲到树木保护等等,最终,现场观众只剩下她一人。
哈切也是打了几百个了。
她揉了揉眼:“老伯,天色也不早了,咱们……”
“唉,就跟你说说,我那几个娃儿都不听我说。”
“老伯,依你丰富的植树经验来看哦,你家那地适不适合种树?”
“种树?”
“果树。”
老伯一愣。
天色的确昏暗,老伯的眼却是一亮。
紧接着。
他双目里的神采消失不见。
老伯叹息一声:“果树栽下去,得看护老多年咯,不挣几个钱,等果子出来,我怕是两只脚都埋在土里头去了……”
“你可是能手啊!”
“能手?”
“能干,厉害的……”
老伯倒不好意思的摆手,叹口气,接着说道:“家里娃儿要吃饭,不能糟蹋那土地。”
“你不是说……两个兄弟,准备出去跟着别人干活?”
老伯没接话,埋着头往前走。
她快步跟上去:“老伯伯,我听说过一种法子,一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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