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一晚上不见,你就一副快要挂掉的样子,你讨了我家谭敏去守寡啊!”鄢凌看着羡昀朱极不稳定的白虎命蛊毒舌的说。
羡昀朱很是知道鄢凌是什么德行的人,笑道:“怎么可能啊,我还没尝到滋味呢,还不想英年早逝,所以小仙女你赶紧帮个忙呗。”
“呵呵,嘴还挺甜。”鄢凌咯咯的笑着,“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话音刚落,有风拂过,一条巨大的黑色镶金纹的蛇凭空出现,火红的蛇信子嘶嘶的吞吐着,正是鄢凌的王蛊森蚺。
森蚺碧幽幽的竖瞳冷酷的看着前方盘踞的三只命蛊,它身形巨大,黝黑的皮肤上隐藏着条条金色的纹路,低调而华贵。蛊虫有着天然的等级压制,在王蛊幽夜的压制下,三只命蛊都不敢妄动。森蚺红色的信子吐了吐,嗖的一下子游了过去,蛇尾一挥,呼的一下抽向了那只到处喷吐精神腐蚀的蚯蚓。
穆元吉面色一沉,喃喃低语了两句,蚯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喷洒的烟雾瞬间粗壮了数倍,直接倾泻在了森蚺身体上。
森蚺黝黑的身躯灵活的盘旋,黑色的烟雾被一股气流团团围住,然后在穆元吉惊讶的目光下被分成无数缕细丝蜂拥着进入森蚺的身体,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犹如水流虹吸般钻进了森蚺的毛孔之中。
鄢凌冷笑:“竟敢在幽夜面前玩弄暗黑系蛊术,简直是班门弄斧。”她的竖瞳中幽光闪烁,森蚺动作间长大了不知几许,蛇尾暗含肃杀的阴风呼呼的抽向扑过来的蚯蚓。
啪的一声轰鸣在巫蛊师精神世界里轰鸣,春辞摇了摇头,竟被震的头脑发晕。而巨大的蚯蚓已经在一击之下断为两截,体型迅速缩小,恍惚中似乎随时都能消失。
“噗!”,穆元吉受到重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面色瞬间惨白。
“父亲。”桑兰顾不得脑中的震荡,赶紧抱住穆元吉,她的吊睛白虎等级稍高,很快恢复正常,纵身一跃凶悍的挡在两人身前,低吼阵阵的看着鄢凌和不远处盘旋的黑色巨蛇。
“真酷!森蚺越发英俊了。”春辞星星眼的看着半空中盘旋的巨蛇,发出了惊喜的感叹。
“……”陆钧等几人则一脸便秘的看着春辞。因为除了穆元吉狂喷而出的鲜血,他们什么也没看到,这简直是就像看电视时最精彩的一部分突然黑屏,只来得及看了个结局啊!
羡昀朱揉了揉被震的发晕的脑袋,抬头看着春辞口中很是英俊的森蚺,无语的说:“tm五官尚且看不清楚,你从哪看出英俊的?”
春辞白了羡昀朱一眼,“那是你没见过森蚺以前更模糊的样子。”
“……”好吧,羡昀朱黑线。
“嘶~!”森蚺冷酷的绕着鄢凌游走了一圈,幽蓝的瞳孔里映射着高傲和不屑。
“你是阿依诺!”穆元吉看着那条尚未成型的王蛊,惊讶的说。
鄢凌笑笑,“怎么你听说过我?”
穆元吉苦笑,阿依诺在苗疆很神秘,见过她的人很少,他也只是知道这么个人,至于阿依诺祭祀长什么样却是无从得知,否则,他也不会傻傻地跑去佣兵组织召了这么个杀神来。“没想到巫蛊寨大名鼎鼎的王蛊祭祀竟然是个佣兵。”他笑着说。
鄢凌懒得跟他讨论这个没营养的问题,冷着脸说:“说说吧,你这怪异的命蛊怎么回事?”
苗疆命蛊千奇百怪,但诡异成穆元吉这样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穆元吉冷笑,“这不是你们苗疆的杰作嘛,这么多年实验室里不知堆了多少白骨,呵呵,怎么,阿依诺祭祀竟然不知道这些?”
鄢凌皱眉,“你说的是彩衣祭祀?”她是听说过苗疆前些年出了个丧心病狂的祭祀,喜欢拿活人试验些奇奇怪怪的蛊毒,不过最后犯了众怒,被祭祀神殿抓起来镇压了。
穆元吉低笑,“是谁有什么不同,总归是巫蛊寨上层默许的。”说着,低头看向段成两截的命蛊,低语道:“它小时候很可爱,是一只月光环蛇,可是现在呢!”说道最后竟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愤怒起来。
这么多年在组织里浸染,鄢凌早就不会天真的谈论什么公平不公平,正义不正义了。她没什么怜悯心的说:“即便如此也是你命运不济,与他人何干,何苦再去残害别人。”
穆元吉看着因为这些年损耗巨大而濒临崩溃的羡昀朱,笑道:“我也不想想害她,要怪就怪她出生早于兰儿,偏偏又太过优秀。我的女儿,公主之尊,怎么能生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父亲。”桑兰心痛,穆元吉做了这么多坏事,说到底都是因为她啊。
“你如此行径,比之彩衣也没什么不同。看看你为桑兰准备的吊睛白虎,呵,如此强悍的命蛊可不是桑兰的灵魂能承受的。你做了什么?你将命蛊的凶戾之气分割出来,承载在另外一只命蛊中,再通过血契将它种在了羡昀朱体内。这么多年来,羡昀朱不但要承担吊睛白虎的凶戾侵蚀,还要提供自己的灵魂之力为你的爱女供养吊睛白虎,你这么做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公不公平?呵呵,所以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你和你厌恶的人是一样的。”鄢凌嘲讽的说着。
“父亲,你……”桑兰不可置信的看着穆元吉,她一直知道穆元吉对羡昀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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