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阿丽和盈水没睡,一直在说话。
“小水,林兄弟人不错,可不能错失良机。”
“姐姐瞎说什么,林大哥不会待在大山里的。”
“傻盈水,就是因为林兄弟不会呆在大山,所以你才不能错失良机。你还真想一辈子待在大山里啊?”
“可是姐姐,林大哥会带我离开大山吗?离开大山姐姐又怎么办?”
“傻小水,能走出大山是一辈子的幸运。多少人生生被困在大山里,想走也走不出去。别管姐姐,盈水一定要抓住机会。”
“林大哥在山外不一定没有倾心的姑娘,看他那么熟的样子,不像是闲得住的人。”
“傻小水,你管他有没有女人呢!只要林兄弟能带你走出大山,在山外有个安顿就行了。咱们福薄,林兄弟这样的人,留不住的。”
“姐姐是说……”
“盈水赶紧去林兄弟屋里,林兄弟在山里待不了多久的。不管最终结局如何,林兄弟都是盈水一段最美丽的回忆。”
“姐姐明明喜欢林大哥,为什么不去和林大哥说。”
“姐姐让那帮天杀的山贼脏了,没资格。”
“姐姐,林大哥或许不在意。”
“盈水别说了,姐姐脏。”
“那我……”
“小水赶紧去。”
林湛清一样没睡着,村民的偏见反复萦绕在脑海中。
林湛清思前想后总算试着理解一些。
村民们见过的武林中人都是坏人,而且村子里的孩子学武后都学坏了,这才把会武功的人都当成坏人。
只要自己能够让村民们看到真正的武林人士是什么样的,村民们就会理解和信任,就会知道会武功的不都是坏人。
林湛清刚想出答案,房门被敲响。有些纳闷,问道:
“谁?”
“林大哥,是我。”
林湛清挠挠头,一副不解的样子。
开了门,盈水直接抱住林湛清。
林湛清道:
“不是让我不要去打扰你们吗?”
“林大哥,你好坏的。”
“我有什么坏的?”
“那里都坏。”
“明明是盈水坏。”
“讨厌,那里不能碰。”
林湛清没客气,本来一天受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刚才又想通了问题的关键,觉得高兴想庆祝。
盈水是最好的礼物。
黑夜朦胧,风声浅浅,月色迷离,星儿缠绵。
林湛清与盈水眷恋过后,紧紧相拥睡了。
第二天林湛清挨家挨户去村民家串门。
和预想的一样,村民们很是冷漠。
林湛清并不气馁,村民们只是对会武功的人心存芥蒂,对自己并没有多少恶意。
只要自己死皮赖脸和村民说话聊天,村民们总不好驳了自己的脸面。
只可惜林湛清再怎么与村民套近乎,村民们都没了之前的热络的亲切。
“最近有些忙,没法招待林兄弟。”
“林兄弟改日再来吧,家里孩子正哭闹。”
“林兄弟正不巧,今日有事要出门。”
林湛清接连吃了好几次难看脸色,直奔了村长阿泰家去。
林湛清不信,就连自己亲手救下的阿泰哥也会对自己冷漠。
“林兄弟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去吧。”
“阿泰哥,我只是来闲坐坐。”
“林兄弟,最近我这里是有些忙,确实没空啊。”
“阿泰哥,你为什么这样。我明明救了你。”
“我阿泰绝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林兄弟需要,直接把我脑袋拿走。”
“阿泰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有空我阿泰必定倾家荡产备一桌大席宴请林兄弟!今天没空!”
林湛清有些失望了,村民们对习武之人都是坏人的说法深信不已。
就算林湛清实打实的救了村民,也无法改变什么。
林湛清神情低落的回了阿丽家,盈水上前,热情说道:
“大冬天上外面跑什么,呆在家里多好。又暖和,又可以和我作伴。”
林湛清没理盈水,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林湛清就是不信,明明是村民们自己有偏见,怎么就是说不通了?
一连三天过去,林湛清每天都去村民家里套近乎。村民却对林湛清越来越生分。最后已经不让林湛清进自己家门。
林湛清想放弃,村民心中对会武功的人的成见太大了。
大的像一座山,一座不分黑白的山。在这座山面前,任何道理都是苍白的。
林湛清又在一户人家吃了闭门羹,正想回阿里家时,山上传来阵阵声响。
那是马的声音,马蹄声异常激烈,好似震天裂地一般。
村民们和林湛清都是一愣。
这个马蹄声,最起码有六七十人。山上的山贼都来了,也不会有这么些人。
林湛清马上大声喊叫,
“山贼叫了帮手,村里乡亲赶紧躲。我在前面挡着,山贼不敢乱来。”
不过此时的林湛清已经是会武功的坏人。
坏人的话,没人肯听。
这次为首的山贼共有五人。
“他奶奶的!谁敢欺负我弟兄,老子不活劈了他。”
“大哥说的对!谁敢欺负老五,我们活劈了他!”
上次在林湛清手上吃亏的山贼头子咽不下这口气,把自己的拜的四位哥哥全部请了来。
四名山贼分别是,一名轧髯大汉,一名黑衣瘦子,一人罩住一只眼睛,怕是瞎了。最后一人是个独臂。
这四人身形沉稳,绝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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