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祖屋。
“慢着,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此时,朱寳意正打算进叶景诚的书房,却发现平日负责打扫的佣人,拿着装有白色药物的玻璃罐走出来,于是她拦住对方询问道。
“我不知道,从老爷房间的书柜里找出来的。之前我也在不同地方找到几瓶,会不会是叶生身体不好需要吃药?”佣人回应道。
“给我吧。”朱寳意要求道。
佣人自然不可能有意见,随手将玻璃罐递了过去。朱寳意接过之后,上下的打量玻璃罐,而后拿出一颗药丸看了看。
实在看不出什么异常,她认为应该找其他人商量一下。因为叶景诚这段时间反常,让她产生很多的胡思乱想。
加上叶景诚一直以来,身体给她的印象都很好,不要说是药物,就是补充体质的营养素都不需要。
现在突然在书房发现这种药物,而且听佣人说还不是一次两次,要说没有疑点是不可能的。
思来想去,朱寳意拿上玻璃瓶,决定去找郑纹雅谈一谈。
两人毕竟在同一间公司上班,日夜相对虽不是感情特别好,至少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冷淡。而且郑纹雅的性格比较稳,也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来到郑纹雅的房间,朱寳意犹豫了一会,最终敲响了房间门。
“进来。”得到同意之后,朱寳意走了进去。
“是不是有什么事?”郑纹雅颇感意外道。
郑纹雅还以为是佣人要进房间打扫,没想到会是好一阵子没说过话的朱寳意。
两人以前在公司,偶尔会在公事上有所交谈。自从搬进了祖屋,可能是受到气氛的渲染,也可能是因此打烂了两人的醋埕,慢慢变得不愿意跟对方交流。
甚至在处理一些事的问题上,还会选择独自的立场。
朱寳意看了一眼正在敷面膜的郑纹雅,主动的说道:“那个……雅姐,我觉得阿诚这段时间好像很不对劲。”
“他犯神经病嘛,我怎么会不知道。”郑纹雅没好气道。
因为上次的事,让她还处于气头上。
毕竟作为一个女人,面子薄不薄是一个问题,但至于要留她们几分面子。
但是叶景诚当时,却不留余地用语言打击她,说她如果不是事业方面能够帮助,早已经一脚将她踢开。
这样伤人的话语,无论对象换成任何的女人,都不会有好脸色给叶景诚,更有可能像锺楚红大闹一场。
“我说真的。”朱寳意后来也了解了这件事,叶景诚是真心过分了。但是现在,她只是想谈有关叶景诚最近的反常。
“难道我说的是假的?”郑纹雅转过身,照着镜子将面膜拿了下来。
“你看一下这个。”朱寳意将玻璃罐递到郑纹雅的面前。
郑纹雅稍微瞟了一眼,问道:“什么?避.孕药吗?“
“这罐东西是从阿诚的房间找出来的,而且他还藏得很密实,是从书柜里面放出来的。”朱寳意进一步解释道。
“然后呢?”郑纹雅不冷不淡说道。
朱寳意登时有种掐死对方的冲动,她之所以过来找郑纹雅,无非是觉得她性格比较稳,或者可以帮她拿一下主意。
现在郑纹雅不闻不问,还要把问题抛回给她。早知道是这样,她倒不如自己想办法解决。
被对方磨掉最后一点耐心,朱寳意说出自己的猜测,道:“我怀疑阿诚可能得了什么病,而他又不想让我们知道。”
“什么病?”郑纹雅抢过玻璃罐,皱着眉头问道。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过来找你,想看你有没有什么主意。”朱寳意正如郑纹雅刚才,一副没好气的说道。
“我在医院有几个熟人,可以先找他们检验一下药物的成分。”郑纹雅下注意道。
不过由于夜晚的关系,两人只能明天一早,再到医院处理这件事。
……
翌日。
郑纹雅和朱寳意拉到医院,站在检验窗口等待检验报告,各自的内心难免有所忐忑。
直到郑纹雅认识的医生走出来,郑纹雅带头走上去问道:“黄医生,怎么样?检验出是什么药物了没有?”
“检验报告确实是出来了,有一件事我必须确认一下,你说这种药物是你的家人在服用?”黄医生严谨的询问道。
“是的,是不是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听到黄医生的口吻,两人原本忐忑的内心,更是变得七上八落,总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简单点的说,这种药物属于一种阿片类的镇痛药,主要成分是从罂.粟提取的吗啡和可待因,所以这个检验不是太复杂,但是这种药物并不是给一般患者服用。”黄医生拿出检验报告,为两人解释道。
“就是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的病情?”朱寳意急切的问道。
“目前为止,这些药物不能够人工合成。而对这种药物有需要的人群,,一般来说只有患有脑癌的患者,由于他们的神经长时间产生剧烈的疼痛,才会需要用这种药物来镇痛。”
“对于这种药物的效果,我们也做了一下测试。如果郑小姐你家里有人服用这种药物,他的病情可能是升级到重度的癌症患者。”
嗡——
黄医生的这番话,对两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惊天霹雳。郑纹雅更是因为刺激过度,一个不稳几乎整个人就瘫坐到地上,好在黄医生见状连忙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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