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师叔,你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啪!”二师叔照我脑袋就是一下子,这个习惯倒和师父一样,看来祖师爷经常也这样打他们吧,这一点让我更加确信,眼前的这个鬼影就是二师叔。他脱了伪装道袍,竟然是比我师父还瘦的修士,刀条脸,老鼠眼,小胡须,倒和师父之前逗我玩时变的那个胖子的脸差不多。他眨巴了两下小虾米眼睛:“我刚才也是试你的胆识的,本来想吓唬你,竟然没吓唬成,我就猜到你是我们易数门的人。行,还真挺机灵的,不愧是我师哥的亲传弟子。”
我们这个易数门呢,见面的打招呼方式大体就是这样了,师父有过交代,要先问师父,自身,然后就是辈分,这才能相认后说普通话,都是有套路的。
易数门讲究的是推算、计算、推理,然后要懂得表演、擅长伪装,二师叔这鬼差演的是活灵活现,特别是那拖锁链,就好像刚从地狱爬出来一样。我们这行心法就是狠,要对自己够狠,然后就是抓住人心的弱点,可以说是玩心理战术,讲究的是智慧取胜。跟押镖的跑腿的当护院的比起来,我们这行算是高级的,他们那都是低档次的生存方式,完全不能比。
易数门到我师父这代有两大高手:第一人就是我孔知师父,而第二人呢就是眼前这位了,人称“鬼见愁”的鬼丑,这绰号的含义呢就是,此人鬼的很,鬼都拿他没办法,而他还擅长装神弄鬼。
“没想到啊,我师侄小小年纪竟然达到了这般水平,知道挖坑埋雷了。”这挖坑埋雷的意思就是给对方下套,然后再实施骗shu。
“二师叔咋也来这三月城了呢?”
“咳,你师父给我飞鸽传书了,让我来配合一下,我幸好离的不远就赶来了。”
“唉,师叔,你那招拉链子咋搞的,能教我不?”
“那都是小伎俩,你看我这链子。”
我仔细一看,他那个长长的链子就是个圈,一头套在木桩上,一头拉在手中,能循环的转,永无尽头,在夜色掩盖下就好像无穷无尽的往出拽一样,真的是好技巧。
我将师叔领到阿朱的住处,阿朱见我领个鬼一样的人回来,吓了一跳。
“哎哟,这么小就搞对象了呀?”二师叔戏虐地说道。
“哪有了,我这是收的小师妹而已。
在荧光石下面,我看到阿朱的脸通红通红的。
这一夜二师叔鬼丑给我讲了他的一些见闻,我又涨了姿势,鬼丑一路装神弄鬼没少忽悠人,甚至修士,也是个富得流油的家伙。而阿朱像听神话传说一样也听得精神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也就是第七天,三月城的大街上人们熙熙攘攘,又叽叽喳喳的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和话题,大多数人议论的就是鹤袍秀才家昨晚失火的事,此事让全城都沸腾了,到处寻找上云观小道士,说是这上云观的小道士灵的很,而他的师父就是在世神仙,人们是越传越神,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见好就收,一大早就踏着启明星领着师妹阿朱和二师叔鬼丑走在了回道观的路上。
……
说也奇怪呢,师妹这一路走来十多里路,竟然一点不累。
走到后半程的时候我发现,这一路走来,碎石杂草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到了大门口眼前的一幕更是让我莫名的高兴,也十分惊讶,短短七日整个上云观已经大变样。该金的地方放着金光,该红的地方耀眼夺目。连墙根的草都修成了花池子,里面种上了不知名的各种花草,还有的草剪成了或文字或图案的样式,看上去巧夺天工,耀人眼目,看着十分舒适。
临近山门的台阶还安装了扶手。走到外墙大门口一幅大对联刻在白松木上,大字如斗,如同墨染星辰,字字清晰,如山似岳,厚重中带有一丝温柔与飘逸,看来是师父亲自所刻写。
右为上联: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左为下联: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横批:济世神仙。我一看,哎哟喂,师父这牛吹的,够劲,够爽,够爆。
进了大门,俩狍子师弟正在打扫乱落,见我回来也迎了上来。我将师妹和师叔介绍给他们。互相寒暄了一下便继续打扫了。俩师弟当初是跟着个穷师父,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有钱的道士,连身上的道袍都换了崭新的,俩人一脸的笑容,给二师叔行礼时腰都弯成了九十度。看傻小子看师妹阿朱时也是一脸喜悦,大家庭以后多了一员,这是件值得庆幸的大喜事。阿朱倒有点羞涩了,一下认识了好几个人,而且以后要朝夕相处。
这院落也变大了,正殿门口金碧辉煌,上云观三个大字你得仰脸看,这一看,一般凡人脖子就有点发晕,一切摆放都是师父有意安排的,让来的香客迷迷糊糊那就更好忽悠他们。
所有物品摆放井然有序,祈福树离我们较劲,围栏都是崭新的,挂上了一圈的铜钱,里面挂的祈愿铜钱更是数不胜数,一看就是师父自己挂上去的,不过外人看着就像不同的人挂的。上面写着求学的,求健康的,求婚姻的,问卖卖的,啥样的都有。
休息室门口放着几个摇椅,乃是竹藤所制,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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