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以雁听了这话就想翻白眼,感情只有白家才有饱饭吃,白家以外的人都风餐露宿。
“临渊,你这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吗?我知道有个成语叫临渊羡鱼,是有感而发吗?”
这一个的话就更无聊了,你见过谁有感而发然后就把自己的名字给改成那样的?
对于这些提问,关临渊回答的语气很真诚,内容很笼统。
“嗯,还行。”
“嗯,大概吧。”
估计如果不是还要给几分薄面白老爷子,他会置若罔闻,根本不会理会。
服务员端着一盘清蒸鲈鱼
上来了,舟以雁爱吃鱼,但不爱挑鱼刺,平常在家里都是关临渊帮她挑的,她已经习以为常了,现在也眼巴巴地看向他,等着他动手。
关临渊看了她一眼,墨玉似的眸子泛起宠溺的笑,随即夹了鱼肚子上最鲜美的那一块,放到自己的碟子里,将鱼刺全部剃掉,然后将鱼肉放进了她的碗里。
一把声音打趣道:“临渊,看不出你居然是个二十四孝的好丈夫。”
关临渊淡淡地道:“现在看出来了?”
舟以雁吃得太急,被鱼肉烫了一下,关临渊已经无暇理会那边又说了什么了,抬手捏着舟以雁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微微皱眉道:“怎么吃那么急,烫到哪里了?”
舟以雁用舌头舔了舔嘴巴上被烫痛的地方,哼唧了一声。
关临渊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只是稍微红了点,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开她,无奈地道:“慢慢吃,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坐旁边的小孩子以为被点名,立刻把小短臂举了起来。
“捏捏~”
关临渊好笑地看过去,“你也别吃太急。”
小家伙的脸上沾满了饭粒,一说话,有几个饭粒立刻掉了下来。
“鸡到啦,心急次不了热豆腐。”
这话才说完,旁边随即响起了“噗嗤”一声笑。
宝宝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宝宝,挨在她妈妈身上,双手正捂着嘴巴笑。
宝宝于是奶声奶气地问她:“你笑神马呀?”
女宝宝也奶声奶气地道:“关你神马事?”
她妈妈立刻责备道:“怎么跟小姐姐说话的?”
宝宝:“……”
女宝宝委屈地扁扁嘴。
舟以雁看了宝宝一眼,西瓜太郎的发型果然容易被误会成女孩子吗?
早知道就该听关临渊的,给他理个毛寸好了。
女宝宝的妈妈笑着跟舟以雁道:“不好意思,表嫂,我家囡囡不懂事,你千万不要生气。”
舟以雁心想,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然后就听到那女的捂着胸口道:“表嫂,你别这样瞪我,我有点怕。”
舟以雁:“……”
紧接着,那女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像鼓足了勇气道:“表嫂,我自罚一杯,你就消气吧。”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舟以雁来不及劝阻,看着她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脸色涨红,手里的被子也拿不稳了,哐当掉到地上。
整桌人的目光都倏然落在了她的身上。
立刻就有人问道:“怎么了?阿娴你现在不能喝酒,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么?”
于是大家看舟以雁的眼神都有点异样了。
“不关表嫂的事,是我自己要喝的。”那叫阿娴的女人连忙冲众人摆手。
舟以雁:“……”
这女的别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自导自演那么一出戏,好玩吗?
接着就有人给她打抱不平了,“我说以雁啊,阿娴不能喝的都喝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一个啊?”
舟以雁暗忖,什么京都第一家啊,这些人就跟市井之徒差不多好么。
关临渊正被几个嫂嫂缠着问话,但注意力依旧在舟以雁的身上,见到她一副镇静自若的样子,就知道她自己能处理得来,于是便先按兵不动。
果然就见舟以雁一脸莫名其妙地反问:“什么叫走一个啊?”
说话那人解释道:“就是干杯。”
舟以雁羞涩地道:“我不会喝酒诶,你找别人干杯好么?”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道:“不是我跟你干杯,是你跟阿娴干杯。人家阿娴喝不得酒的都干了,你也要干了才够意思。”
舟以雁眨眨眼,看向旁边那位露出一脸痛苦的女子。
“你不是口渴才喝的么?这是酒啊?我以为是雪碧呢,你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倒酒啊?你看我刚才倒的就是椰子汁。”
阿娴愣住了,一时间竟想不到该如何反驳。
舟以雁接着笑道:“对了,表妹,我这个是儿子,不是小姐姐。”
阿娴结结巴巴地道:“哦,不好意思,我认错了。”
舟以雁叹了口气,一脸羡慕地看着她道:“我也想生个女儿啊。”
然后就听到关临渊接口道:“别急,过两年我们再要。”
被硬塞了满嘴狗粮的一桌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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