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中便传来了一声冷笑,带着嘲讽的声音。
这个人就是陛下身边的云大人,好威风啊!
禾苗望着面前的那个说话的女子,面色红润,眉眼和金贵妃有些相似,只是不知道她是谁,只听旁边的小喜子说:“禾苗姐姐,这是金贵妃的表姐,纳兰珠,祖父是云州太守,名望很高的名门贵女!”
禾苗微微一愣,原来是金贵妃的表姐,而禾苗却是冷笑着。
纳兰珠,看着倒像是一头纳兰猪,原是贵妃的表亲,如今已成了裙带关系,身姿不逊,便是目中无人,此刻竟公然讥笑。
若是聪明的人自然是该老实带着,还没入宫就已经如此嚣张,可见其人品不如金贵妃,美貌不及三分,脾气不如七分。
香晚听到她这么说,就走了过去。
望着纳兰珠说:“纳兰小姐今天打扮得好,比金贵妃表妹还要漂亮,想着纳兰小姐还年轻,若是进了宫中,那就是专房的宠儿了。”
禾苗说完就目光微微一闪,望着喜公公,略微挑了挑眉毛,只是微笑着,喜公公见禾苗这样做,便立即小跑回去。
此时此刻,纳兰珠双眼含笑,妩媚中还带着一丝得意地说:“我纳兰家受皇恩,驻扎在边疆,乃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岂有你这小罪臣的女儿能比!”
说得轻浮,做得轻浮,禾苗看着她这样说,就知道她是一个头空的猪小姐。
可是,并没有生气,反而面带笑容,有点儿讨人喜欢地说:“禾苗不过一介女官,却是不知何方得罪了纳兰小姐,想来纳兰小姐出身武将世家,定是心胸宽广,不会和禾苗计较。”
那兰珠被禾苗如此一番恭维却是更是不知天高地厚,便走出队伍,来到禾苗面前咬牙切齿地说:“禾苗,你这次欺负我表姐的事,等本小姐进了宫,和你慢慢算账,来宫之前,表姐就说,这次她一定要在陛下面前一力推荐本小姐,我父亲祖父就是名列前茅,到时就叫你好看!”
禾苗冷笑了一声,却是略有惶恐地说:“禾苗不过是个小官,怎敢劳烦纳兰小姐如此想念。”
禾苗的眼睛微微一挑,却是笑道:“禾苗虽然是一阶女官,但她也知道,这次选女,是淑妃娘娘做主,却是不知道贵妃娘娘怎么会提前下定决心,让纳兰小姐如此放心!”
禾苗一番话,却使纳兰珠冷笑一声。
“淑妃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低贱的生意人,宫女出身,怎么配得上我表妹的地位,我表妹怎么说,陛下从来没有拒绝……“禾苗如此诱惑纳兰珠,只是刚好,让走到后面的淑妃和静妃二人听见了。
夫人身边的李公公,得了夫人的眼色,便冷笑道:“放肆!“
“你是谁家的秀女,竟敢口出狂言辱骂娘娘,来人掌嘴!”终点
禾苗见淑妃来了,便盈盈一笑,说道。
贵妃城府很深,虽然知道禾苗这是拿自己当枪使的,但听到这样的一番话也是气得火冒三丈。
纳兰珠一听是来人是淑妃娘娘,也是一愣,有些不甘心的跪倒在地,偷偷的向淑妃身后看去,她本以为会看见金贵妃的身影,但却是看不到半点影子,所以这番也是有些担心害怕。
原来这一切都无影无踪,只剩下一身惊慌,听得要掌声,却是不知何方冒出的勇气,大声说:“我是纳兰珠,我祖父是云州太守,你不能打我。”
那兰珠就像一个被家宠坏了的孩子,此刻还以为这是他的云州不曾想过,以为他的高官祖父能隔着千山万水来救她不曾想过。
一听自己是云州太守的孙女也是有些犹豫,云州太守可是镇守一方的大将,还是国家的一品重臣,轻而易举可是拿不住的,只是她还在犹豫,只是旁边有个秀女开口说道:“淑妃娘娘明鉴,纳兰小姐,可是金贵妃的表妹,这件事秉明了贵妃娘娘,才能定夺。”
本来淑妃还有些迟疑,只听秉明贵妃一声四呼,却是真的动了一下。
贵妃的眼睛略微斜了一下,却见她衣着朴素,却不如纳兰珠衣着华贵,只是普通料子,便知她不过是依附纳兰家或金家小家庭的女子。
也就是冷笑了一声,说:“这位却是不知是哪家大小姐,好大的排场,竟要教本宫如何行事?”
这番话也使穿粉色缎子的少女心生恼怒,但马上又跪下,连连磕头求饶:“红秀不敢,红秀不敢,淑妃娘娘息怒,淑妃娘娘息怒啊!”
夫人很不高兴地看了云秀一眼,却是说道:“现在这个姑娘真是越来越得力了,本宫不知,还没有进宫就有了这么大的排场,红秀,呵呵……”那李公公迅速走了过来,掌管着夫人的手臂,淑妃笑颜如花,轻轻地抬起左手,看着自己像红豆一般的指甲,轻声说:“李公公啊,本宫看自己的指甲这颜色真好看,这红秀小姐的脸要是也这么等颜色一般漂亮,那也就是她的福分了,你说呢?”
夫人的语气中带着疑问,只是这句话并不是要问别人,而是看着丫头,脸色变得如白纸一般苍白。
李公公却是得了淑妃的意旨,准备上马,只是一旁的大宫女竹意道:“娘娘,咱们李公公并没有什么力气,不过这纳兰家小姐,出身豪门,想来也是个有才干的人,娘娘不如把这恩典给她,让她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好色的丫头!”
竹意意有意地将出言不逊四字咬得死去活来,正如此纳兰珠却是对竹意眼中带着几分恨意。
夫人听后,却是有些赞赏的看了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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