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把棋盘准备好!”
这样安排,禾苗却放开了她,禾苗便下楼去了,她回到房间,拿到了被她放在梳妆盒里的白玉镯,她决意留在宫中,陪着卫子殷,便也不能让何简隋继续等待了。
也就是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也不想写什么诗,再让何简隋牵肠挂肚,也就是让他死心了。
为什么要等她,一段没有前途的感情。
香晚包好白玉镯。
好像这样做就可以封闭自己的心一般。
禾苗又进了勤政殿,容成夜正坐在卫子殷对面,两个人吃着小公公剥好的瓜子,却是闲聊得很舒畅,卫子殷看来,心情正好。
禾苗走了过去,便端上茶水。
“陛下尝尝,这就是新供的螺螺春,苏公公今年的生意还不错吧?“
卫子殷从禾苗手中接过茶杯,也就是轻轻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下,然后就是浅唱了。
“恩,皇弟也来试试!“
禾苗听了卫子殷的吩咐,便准备把茶水端给容成夜,只是他一抬手,“啊!”
禾苗手里的茶水一下子被打翻了,容成不经意地笑了,脸上也有些慌张。
卫子殷,马上,就是弃了被子,把禾苗烫伤的手,抓了过来,急切地叫道:“传医官马上过来,苏公公去拿一瓶好的烫伤药来
卫子殷看着禾苗被烫红了的手背,却是十分怜惜,将上面的热水擦干,却是立即拿起她的手,轻轻吹了一下。
禾苗看着他这样,却是一愣。
他也是一惊,只见卫子殷拿着禾苗的手,也立即跳了起来,一边擦着衣服,一边又看了看卫子殷,分外怜惜的看着禾苗。
容成夜忽然觉得,他的皇兄是动了真情,也许他对禾苗的爱慕,从来不比何简隋少一分,他是天子,天下都是他的,可是他竟如此疼爱一个女人。
即使是平日的威严也不在乎,只在乎一个爱人的男人。
这时,容成夜想对禾苗说些什么lún_lǐ纲常、道理气节,但忽然又都烟消云散了。
也许这样还不错,禾苗皱了皱眉,但对卫子殷却是如此更加心生暖意。
“陛下,香晚了还好,不用这么担心!“
禾苗望着旁边的容成夜一直盯着禾苗和卫子殷,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想把手抽出来,卫子殷却是紧抓不放。
“疯丫头,胡说八道,乖乖地坐着。“
卫子殷对她虽然说得有点急,但语气却不那么严厉,倒是见苏公一直没有回来,便又动了气,大叫了一声。
小历子,马上去拿一盆冰水来!
“奴才这就去办吧!“天天
小萝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禾苗却是握着卫子殷的手,温柔地微笑着说:“陛下不必着急,已经不痛了,马上就可以敷药了。”
禾苗的眼睛略微一闪,若有指点的眼光看着容成夜的方向,却是有些害羞地说:“陛下,王爷还在呢,莫非要王爷看笑话呢,不过是烫了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香晚这样说,卫子殷却不肯放手。
“叫他看就是了,这么大了,还是毛手毛脚的,还让他为自己找个王妃,还叫他看呢!”
禾苗听了卫子殷的话,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小历子端着冰水进来,卫子殷也就轻轻撩了撩水,沾到禾苗的皮肤上。
直到后来她的手才浸入了凉水里。
原处一片通红,却是有了改观,禾苗微笑着说:“陛下应该把禾苗的手放在冰雪中,更是显得那肌肤红润光彩呢!”
卫子殷听她这么说,只是伸手去摸她的前额!
不久,太医来到,禾苗的手被包得像粽子一样,罪魁祸首容成黑夜,却是逃不过。
卫子殷端着禾苗的手看了许久,仍是不满意,其实这种烫过的药很快就好了,但卫子殷的脸色一直不好,太医看着心里发慌,就是帮禾苗把背包包成这样。
容一夜迅速逃走,只是最后那眼神,却令禾苗十分怀疑。
容成夜开始对禾苗的那些轻视、冷淡,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离开的时候,却多了几分自己不明的感情,也许是理解,也许是凝视。
禾苗没有去想别的事,只因今天有许多人来拜访,先是静妃和容月来小坐片刻,与陛下说了一会子话,就是淑妃和金贵妃二人也跟着进来了。
夫人今天打扮得非常优雅,没有穿着她从前喜欢的粉色和蓝色,显得有点憔悴。
与金贵妃相比,金贵妃则像往日一般喜欢艳丽的桃色妆,穿着与年龄不符的红色。
像这样站在卫子殷面前的两个人,却是各有情趣,只是看着有点不舒服罢了。
卫子殷却也是挑眉,问道:“今日何事,先是静妃,欲言又止,你们二人倒也难得一遇,莫不是宫中有大事?”
卫子殷如此一问,淑妃和金贵妃两人便对视了一眼,虽然眼中流露出鄙夷之色,但卫子殷这样一说,却是相互拉着手,淑妃先笑了笑,答道:“陛下怎说妾身与金贵妃一向和睦相处,今日就约见陛下吧!”
夫人这么说过,金贵妃,也是眼角冷冷一笑,答道:“夫人姐姐说的是,陛下许久没有来看我们了,难道还不许我们姐姐来看陛下?”
卫子殷倒有些受宠若惊,禾苗不想看她们表演,便转身回房去。
不过淑妃却一声不吭地叫着禾苗,说:“禾苗姐姐这是去哪儿了?”
禾苗转过身来,恭敬地行了个礼,却是问:“两位娘娘与陛下闲谈家常,禾苗不便在场,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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