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不会心甘情愿的。
无论谁愿意或不愿意,这件事都在往后进行着,而意志消沉的柔妃,就是在一月份里非常安静的。
禾苗的雨轩阁也恢复了原样,只是禾苗的身体却愈加沉重,已快七个月了,日复一日,日复一日的滋润,卫子殷不时过来坐坐,禾苗也很欢迎,只是那事过后,两人之间似乎又多了一道墙,不知为什么总也透不过去。
三皇子满月礼,禾苗自然是要参加的,三皇子虽是打起精神,但对三皇子的态度却是和蔼而微笑的。
殿下的生日也快到了,殿下现在一切都已步入正轨,倒还算平静许多。
禾苗扶门进去,却是看见柔妃身边坐着卫子殷。
禾苗笑着走进门说:“臣妾拜见陛下,拜见柔妃姐姐,恭喜姐姐,公主喜出望外!”
禾苗按礼节拜了下去,柔妃微笑道:“姐姐起来了,现在有了身孕辛苦,姐姐可受不起大礼了!
卫子殷抱了抱容岚,小家伙许了胎里带了弱证,却是日日夜夜都在睡觉,见卫子殷也没反应,卫子殷虽然也喜欢,但也只是抱抱就送回去了。
禾苗看了便也起身说:“今日是三公主满月的日子,臣妾做为姑姑送她一个长命锁,愿公主健康成长!”
幻羽上前将长命如意锁递给禾苗,禾苗拿过这锁递给柔妃。
陈楠苏看了一眼,就是表示感谢,可卫子殷却是看着那东西问道:“这个?没几天杨家就把我们送进了宫?”
禾苗疑了一下,说:“就是这样,陛下说过这件事,臣妾有一件事要求陛下!”
卫子殷看了一眼禾苗,却是好奇起来,禾苗已有很长时间没有问他想要什么,特别是那件事之后,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情谊多深了。
“爱妃有事就说吧!”
禾苗点点头便起身说道:“臣妾父亲和幼弟一直未找到,臣妾孤苦无依只有一人,实在是连一个想念的人都没有,不过前几天杨瑾城将军入宫时,谈到禾苗的母亲来自杨家,倒也算得上是一个亲人,禾苗想着杨瑾城将军对禾苗的救命之恩,不如臣妾便认他为兄长,也算得上是兄长!”
禾苗说完,陈楠苏的脸色很难看,禾苗就是故意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就是故意刺陈楠苏。
卫子殷听了禾苗的话,只是微微一笑。
“禾苗这件事朕还想着,杨瑾城是国家的栋梁,又是杨国公的孙子,身份珍贵,这件事还得慎重!“
禾苗听了这话便叹了口气,缓缓地起身说:“可是,禾苗明白陛下的意思!”
禾苗深深地看了一眼卫子殷,但他的目光中却有一丝伤感,那目光中充满着怨恨。
卫子殷望望心痛,便转过头来不去看禾苗,禾苗稍稍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
卫子殷看了看禾苗离开的背影,却是略微有些心痛,第二天便翻开了禾苗的牌子,她虽已怀孕,却是借着和她一起用饭菜的名义留了下来。
吃过晚饭,禾苗闷闷不乐,却是斜靠着窗前,研墨作画,只是不言不语的样子,看了一眼便知她有心事。
仍然对杨瑾城的事跟朕生气?
禾苗听了卫子殷的话,却是一转身,看见卫子殷正好走了进来,禾苗却是趴在他身上,微微侧着身子说道:“陛下知道故问,这宫中有哪个妃子没有娘家,禾苗的娘家不过是一把钥匙,陛下用了便也不管,只是禾苗在宫中的日子还要天天过下去,就算不是为了自己,还得为腹中的孩子担心,陛下岂不是还要管禾苗,岂不是要让人一刀抹脖子?
禾苗转过身去,卫子殷知道她在使性子,却拉住她,“还说不怪朕?那不是说着玩的吗?”
禾苗却是推了他一把,却又是挣扎,卫子殷怕伤了她也不敢用力,却是跟着她,看着她快步走,立即坐在床边,却是用手帕擦着眼泪。
“臣妾不敢,臣妾怎敢,陛下曾经怎样答应臣妾的,会做臣妾的大树,会一辈子保护臣妾的,可是禾苗差一点被人杀了,陛下也不闻不问,自是没有发生过,既然陛下把臣妾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呢?
“陛下已经放弃了臣妾,还不让臣妾去找别的树枝遮挡一二呢?”
禾苗这样说便真是气到了极点,卫子殷哼了一声说:“罗御既然已经被你下旨处死,你还想干什么?”
禾苗看向卫子殷却并不惧怕,说道:“借一句刘嬷嬷的话,禾苗与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赶着杀了禾苗,犯下这等该诛九族之死,陛下可知道那罗公公根本不是一个公公!”
卫子殷听了这话,却是握着禾苗的胳膊,把她拉回怀中说:“禾苗?洛御是朕赐给柔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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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苗看向卫子殷,却是点了点头说:“陛下若想让臣妾死,不如下一个旨意,毒酒还是白绫,臣妾必当着皇上的面,即刻去假借罗御公公的手,何须如此麻烦!”
卫子殷听了这话,却是怒不可遏,禾苗却是扶着桌子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哭泣起来。
“陛下就是包庇她,臣妾也没有说过什么吗?青梅竹马自小的情谊,自然是旁人无法比拟的,禾苗正是这一性子,陛下若是看不惯大可不必来这!”
香晚要走,卫子殷也很生气,可是苏公公却走进房来瞧见屋里的气势,却是急忙上前劝告。
“哎呦,娘娘这是怎么回事,陛下这些日子担心娘娘,可您看这人都瘦了,陛下心里难过,娘娘也该多担些,多担些!”
禾苗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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