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道人厉声道:“老夫就是你师祖无色道人!”
钟修勇睁大嘴巴,不敢置信,抓起无色道人怒吼道:“阁下再装神弄鬼,休怪本座不客气了!”
“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云行雨施,品物流形。大明终始,六位时成。时乘六龙以御天。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大和,乃利贞。首出庶物,万国威……”
一段晦涩拗口的口诀从无色道人口中娓娓道出,却在钟修勇心中如晴天霹雳,这段口诀正是天都门上任掌教无色道人传予其弟子乾坤子的“天道经”。
紧紧盯着无无色道人,钟修勇声音颤抖的问道:“你真是师祖无色真人?”
无色道人微微点头,道:“一百年前,乾阳不满我将掌教之位传予乾坤,夜里趁我不备偷袭得手后,骗乾坤前来帮手之时一剑刺死乾坤,而后伪造痕迹,称老夫与乾坤被六圣教余孽所害!”
“你,你可还有证据证明你就是无色真人?”天道经乃天都门不传之谜,只传掌教,无色道人当年将口诀授予其师乾坤子之时,见其年龄小,又颇得无色道人与乾坤子喜爱,便容他旁听,他也是隐隐约约记得部分口诀,如今着口诀从怪人嘴中念出,钟修勇已是相信一大半,只是他素来谨慎,所以才有此一问。
“你原为坊间屠夫之子,百年前乾坤游历在外时见你于修行一道颇有天赋,便将你带到天都门收入门下,当时乾坤还将此事禀报与我。”无色道人道。
钟修勇此时已是深信不疑,眼前之人确为无色道人不假,自己的身世只有其师乾坤子与其祖无色道人知晓。
“噗通”一声,钟秀勇跪倒在地,朝无色道人行了大礼之后,在无色道人示意下解除了福玄敬禁制,福玄敬被钟修勇制住后,二人的对话听的是清清楚楚,活动了一下身体,朝钟修勇道:“你那个什么师叔乾狗子真不是什么好人,当日你抓我来天都门之后,乾狗子便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后来又把我囚禁在水牢之中长达一年。”
乾阳子在乾坤子死后对钟修勇视如己出,钟修勇现在才知道,那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亏这些年来自己对乾阳子这个狗贼忠心耿耿,将他当作可敬的长辈。
钟修勇此时已从复杂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望着无色道人沉重道:“师祖,乾阳子欺师灭祖,等天亮之后我必将揭发他的罪行。”
无色道人摇摇头:“不可,若是你贸贸然行动,先不说乾阳的修为如今在天都门中无人能敌,经过这百多年的经营,他的影响力可不是你空口白牙就能拿下的。”
钟修勇愤怒道:“那该如何是好,难到就只能眼看着这种欺师灭祖的畜生继续风风光光?”
“呵呵,当然不能,只是此事该从长计议,我与福小子逃脱之事,天一亮乾阳就会发觉,当下之急是先寻个藏身之所,免的出师未捷身先死。”
“师祖无需担忧,弟子现如今贵为外门首座,在门中寻一处隐蔽之处还是能做到的。”
“嗯,你先将我二人安顿下来,后续我会告诉你怎做。”
“是,师祖”钟修勇恭敬道。
福玄敬背起无色道人,正准备向外行去,钟修勇伸手拦下,道:“慢!我先出去查探一下,门中不乏昼夜苦修的弟子,节外生枝可不怎么好。”话毕身形一动,人已在数丈外,再过片刻已不见踪影。
过了良久,钟修勇确认了并无门中弟子在附近之后再次返回废墟,将二人带回自己住处先行安顿了下来。
两三个时辰后,天色已大白,在送饭老头发现福玄敬失踪之后逐层汇报到了乾阳子耳中,乾阳子此时正在水牢内盯着墙壁上可容一人通过的洞穴,心中满布暴戾之气,福玄敬的下落可有可无,但关在隔壁的无色道人才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这些年来,他不是没有除掉无色道人的心思,自己是坐稳这个掌教位子了,但天都门掌教代代相传的“天道经”自己翻遍无色道人住所仍未寻得。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心中有鬼,乾阳子就是不敢去见那已是残废的无色道人。
乾阳子从水牢离开之后便下令封锁山门,上下山仅有一条道路,他也不怕福玄敬和无色道人能从天都门中逃脱。
福玄敬在换过天都门弟子服饰后,望着一旁闭幕养神的无色道人。
“老头,如今你打算怎么办,你那个徒孙钟修勇可信不可信?”
无色道人睁开双目,点点头到:“小勇子是乾坤看着长大的,心性纯良,信得过!”顿了顿又道:“我准备让小勇子去正气宗找正一说明此事,正一与我交情不浅,况且他身为斩圣盟盟主,也应当会帮这个忙。”
福玄敬正想说点什么,钟修勇推门进来,拜过无色道人后便道:“师祖,乾阳子现在封锁了山门,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天都山,这段时间您只能在此处暂避了。”
无色道人皱了皱眉头,道:“这畜生也真是够警觉的,如此一来,倒是不好找人去正气宗了。”
“既然如此,等过段时间后再考虑如何离开此处吧。”无色转头向福玄敬道:“福小子,你将昨日那本经书交予小勇子吧。”
福玄敬闻言将怀中的经书取出,递给一头雾水的钟修勇。
钟修勇接过经书,只见经书上三个大字跃然入目“天道经”
“师祖,您这是?”钟修勇激动的捧着经书。
“乾坤本来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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