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知道我为什么穿着血红的衣服吗?”冯言松没头没尾地问着。
我小心翼翼地摇着头:“不、不知道。”
哥哥冯言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解开褐红色的法式衬衣,将后背上的伤疤全数展示给了我,那让人触目惊心的缝合,让我不得不捂着嘴惊讶。
“这些杰作,是我故意放你走的惩罚!我说过会保护你就一定不会让你受伤,你说,哥哥的背是不是也是一个画板?为了不让颜料渗出,我只能穿颜色相近的衣服!”说完后又将衣服穿了回去,继续开始完成之前的开门工作。
“咔嚓~”
随着冯言松手中钥匙扭动旋转,这间门终于揭开了它的面纱,一缕小光从斜上方照了过来,晃得我眼睛睁不开用手往前摸索着。
角落里蜷缩着两个人影,从体积判断应该是一男一女,俩人都头戴眼罩双手被绑,软弱无力的样子太让人心疼了。
“宥俊?晓慧?是你们吗?”
我刚要上前却被冯言松给拉住了:“妹妹,别着急呀!她不是喻晓慧是刘楚妍!还有,你只说是看看,可别做一些多余的举动!”
我的后槽牙已经摩擦蠢蠢欲动,看着面前冷酷无情的人,真想抓住他来要威胁他们回去,可是转念一想这里四面环海,如果出了任何意外我们都将回不去了,现如今只有听从眼前的人才有生路。
任宥俊听见我的话一直往我这边爬,可奈何铁链的距离有限不论如何前进,都迈不进我们这边,仿佛隔着一道门是两个世界。
“潇湘~,潇湘你还好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知道这个船上,此时此刻有很多眼睛在注视着我,不敢轻举妄动的我选择跪下来恳求着冯言松:
“哥哥,我求你!我,我都已经进来了,肯定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你让他们跟我回房间好不好!我求你了!”
冯言松走到任宥俊的跟前,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朝下拽着,脸上充满了质疑和冷漠:“你刚刚说什么?你觉得我会对我妹妹怎么样呢?你也太”
我顺着冯言松的方向爬了过去,拦住他一直发力的手:“哥哥!我求你了!别这样、别这样!”我的睫毛都已经湿透了。
冯言松这才推开了任宥俊的脑袋,抹着我的眼泪一脸心疼又悲凉地说道:“哥哥对你也很好,为什么你不能这样对哥哥?算了,你别哭了,你今天已经留了太多泪了,你一哭我就心疼,我一心疼就想打人!”
我咽着口水立刻上手擦着眼泪:“我都听哥哥的!我不哭了!只要你,你放开他们!”
冯言松吹了一个口哨,从门外赶来三个壮汉,冯言松将我拉了起来,转头对这些人说着:“给他们松开吧!一并带去我妹妹旁边的屋子,好生看管!”
“收到!”
就这样我们三人被安排地明明白白,屋子里我替任宥俊和刘楚妍揭开了眼罩,俩人的眼睛里明显带有红血丝,我递着两杯水一脸歉意:“抱歉,害你们跟着一起受罪了!”
刘楚妍一脸委屈蒙蒙地:“就是呀!我本来就是来看比赛的,怎么会卷入你们之中?”
任宥俊握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着我:“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至于刘楚妍,我也不太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将她也一起带来。”
我突然想起冯言松的话:“还有我秘密准备的人!她可以帮你摆脱一切变得自由!”
难不成,冯言松是想用和我相似的刘楚妍,来替代我去见爷爷?不对,那为什么还要见我?难道是代替我去死?他竟然已经想到这一步了?
看着面前的俩人我心开始慌乱了,趴在窗户向外张望着去处。
刘楚妍见我慌慌张张地模样,一同上前往外看去:“喻潇湘,我这是在干什么?我们该怎么办呀?”
任宥俊一把将毛躁的刘楚妍抓了回来:“你别捣乱,没看潇湘正在想吗?你让她安静一点!”
船板上一个壮汉示意我回去,我收着脑袋急忙关上了窗户:“不行,路上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动手,看来只有等到了瑞士后才有逃生的机会!”
任宥俊腾出了位置:“如今的瑞士和西方各国正处于金融危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鬼爷这么着急是害怕瑞银会破产,他必须趁早将那笔黑钱取出来,此时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用手扣着下颚:“没错,今年大部分的国家都处于金融危机,银行和各个公司处于危险期,我之前看报纸说有些银行为了限流,只在规定的时间里给每人取一部分钱,这么一说,我觉得他们无论如何短时间取不出那笔遗产!”
刘楚妍文科生不太感兴趣这些,摸着脑袋一脸迷糊着:“你们说得有用嘛?听着怎么这么不靠谱?”
任宥俊将冯言松送来的压缩饼干递给她:“算了,跟你说你也听不懂,我劝你还是多吃吧!下一顿有没有饭可就不一定了!”
正在思索着的我拍着任宥俊:“对了,你知道从中国到瑞士需要做多久的船吗?”
“应该一个月左右!船运毕竟速度比较慢。”
“一个月!这么久?”我不由感叹着这段时间该如何过。
几天后,我们居然抵达了一处陆地,冯言松带着几个人赶到我们这里,将我们带去了一个草坪,上面还停着一个小型的飞机,与我们一同上去的,还有几位女孩和壮汉。
刘楚妍紧张地握着我的手:“怎么办!怎么办!”
我看着正对面的任宥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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