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伏城这回忍不住了,直接爆笑出声儿,就差敲床板了,他抹了抹眼角的泪,“我忍,我忍。”
周玄逸脸更黑了,在严少康语出惊人之前,道;“滚出去。”
严少康不明所以,抱着慢吞吞的往门外走,边走边对回头,“记得我的话啊干也轻点,哪儿能这么……”
伏城笑得不能自已,“知道知道。”
周玄逸道:“滚!”
伏城又养了七,躺在床上就跟个大爷似的,周玄逸言出必行要学就真的学着照顾人了,喂药喂水擦身子,乃至伏城上茅厕都亲力亲为。
伏城前面都能,就是人家一国储君自己,他手脚还不老实这事儿对伏城来简直是。
伏城躺在床上,他腰上裹着绷带,中间盖一层薄被子,露出两条。
周玄逸拧了毛巾帮伏城擦,“手。”
伏城听闻把伸出去,周玄逸擦了胳膊,给他擦后背。伏城后背肌肉匀称,又长着一对漂亮的肩胛骨,活动胳膊的时候能看到流畅而锋利的肌肉线条,线条若隐若现,如同水中涟漪。
帕子顺着肌肉游走,贴心的把每一处肌理都照菇,周玄逸一边擦一边,觉得底下最煎熬的活计不过如此。
“脚。”
伏城闻言曲膝,周玄逸握住伏城的脚踝,帕子顺着肌肉往上爬,刚好爬到盖着的薄被子。
周玄逸的手没停,帕子顺利的到伏城。
果然,伏城哼了一声,他不怕疼,但触觉比旁人更敏锐,因为没人碰得到他。“能不能别?”伏城自己都没发现声音都变味儿了。
周玄逸的手没挪,上唇,道:“你是不是?”
伏城沉着气,心想到底谁想?
“我,”周玄逸刚听到了伏城的声音,下一刻就被摁住手,撂倒在床板上。周玄逸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伏城的腰,幸好伤口没破。
伏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散落的头发形成了一段狭窄的空间,把周玄逸笼罩在其郑
伏城了句“我”,翻过之后又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
伏城一手撑在周玄逸旁,一手捏住了周玄逸的手腕,然后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一低头,正好看到了周玄逸的眼睛,非常不加遮掩的眼神。
周玄逸眼睛半眯着,长睫毛忽闪忽闪的,黑色的眼珠子半合着,像是金铃养的那只黑猫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看着伏城。
伏城一瞬间只想到了这个比喻,金铃的黑猫是吃人肉的,看上去懒洋洋的,但眼里总带着血气。
伏城当即就被这双眼睛吸引了,再加上周玄逸头发散乱
伏城这个人身上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气质,绝对的纯粹,就算是这样的场合也那么干净。。
伏城察觉出周玄逸的不专心来,一手扣住周玄逸的手腕,轻轻巧巧的从他手里拿走了白瓷瓶,在周玄逸的眼前晃了晃,道:“你耍赖?”
周玄逸的意图被发现了,但他懒得再去抢,主要是觉得伏城第一次实在是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伏城闻言低低笑出来,他贴到周玄逸的耳边,道:“你当了我舅舅,现在还想当我师父?”
周玄逸也笑了,他探进去,道:“你叫声师父我听听。”
周玄逸觉得自己大意了,他忘记了伏城是多么矛盾的一个人,善与恶在他身上重合交加,稍有不慎就能唤醒对方内心深处嗜血的yù_wàng。
周玄逸眼看着对方拿出了一个瓷罐,正是他刚才拿的那个,他往后缩了缩,道,“这就不用了吧?”城去看过卞清河一次,他被周玄逸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趴在干草堆上痛哼,如果不是还有赵河和赵虎这个念想,估计早就撑不住要去寻死了。
地窖阴冷潮湿,一进去就有一种森然的冷气。
卞清河察觉到来人,扭过头看了伏城一眼。
伏城几乎没认出眼前的男人,他失去了戏院老板的所有架子,低贱的如同一只狗。
伏城对于卞清河没有什么感觉,但就算是伏城想让这事儿过去了,周玄逸恐怕都不肯。
周玄逸站在旁边,他把这饶处置交给了伏城,看卞清河没什么好脸色。
伏城看着卞清河,道:“卞清河。”
卞清河抬起头看着伏城,他的脸被污浊的发丝遮住了大半,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的。经过和伏城交手之后,卞清河对伏城有些惧怕,不是所有人都能中刀之后还能把自己重伤成这样的。他那一刻才知道,平日里的伏城不过是韬光养晦,如果他认真起来,卞清河根本接触不到他。
但是再给卞清河一次机会,卞清河还是会做,哪怕知道面对伏城和周玄逸,自己不过如同一只蝼蚁,也要螳臂当车,拼死一战。
卞清河仰着头道:“我不后悔。”
伏城懂他,他们曾经是朋友,因为追求平凡饶生活而逃离到白麓城的卞清河,为了爱人拼尽全力的卞清河,让人恨不起来。
伏城道:“你捅我一刀,我要你一只手,公平吗?”
卞清河低声的笑了起来,道:“我罪有应得。”
伏城对周玄逸歪了歪脑袋,示意道:“放人吧。”
周玄逸知道伏城下不去手,如果能下得去手就不是伏城了,他默不作声的点零头,身边就有人帮他上去处理这件事。
卞清河的胳膊废了,在严少康和柳青青的处理下锯掉了一条手臂,他是个唱戏的,虽然留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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