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震惊归震惊,大橘还是对自己的老爸极其放心的,就算一会自己到姥爷和爷爷不来阻止这场闹剧,也不会发生任何流血事件!
可是姜盛禄还是来了,只听一声“吱~”,姜依白的房门被推开,“依白收拾的怎么样了?”面带笑容的姜盛禄佯装淡定着说出了这句话,他不想让女儿觉察到人们这种异常悲悯的气氛。
“?!”
推门后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女儿乖巧的坐在床边,而是......
自己那一向乖巧的女儿却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面色潮红却神采奕奕,一手将阚崖按倒在青木桌上,另一手不知在阚崖身上摸索着什么。而此时的阚崖却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裤腰带,躺在桌子上的上半身已经被打翻茶壶中的茶水浸的湿透。
旋即姜盛禄的微笑就如同一面青铜面具石化在了他的脸上,但终究是经过大事有大心脏的姜家家主,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事情经过他自然不能承认,旋即大喝一声:“阚崖!你这个臭小子!才几岁就不学好,学人家白日宣*淫?!”
原本就手足无措的阚崖此时更加的懵逼,“我我我......我干啥了?!我在下面呢!”
眼看阚崖就要继续辩解,姜盛禄为了自己女儿的清白和声誉当然不能任他翻案,“闭嘴!做了就是做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认?!”
姜盛禄的话音刚落,阚老爷便跟了进来,等到阚老爷进来时,看到的场景已经变成了,姜依白凤眼带媚,面色绯红的低头不断的搓着手。而阚崖却还在懵逼状态,但是在阚老爷看来,那双迷离的双眼,很可能是陷入情迷的少年。
“好小子,果然有我当年的风采!奥利给!”当然这种欣喜只能是在心中与自己分享,那要是说出来可就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好收场了。
阚老爷怒喝一声:“你小子!怎么能下得去手?!那可是陪伴了整个童年如师如母的姐姐!你竟然!!!”这句话虽说是在呵斥阚崖可是听在姜依白耳里更加的让人羞涩,她那本就细嫩的脸蛋好像红的要滴出水来。
“依白!我们走,以后不来这阚家,不见这个小牛芒了!”姜盛禄随即上前牵住姜依白的手,作势要走。
这句话可把姜依白还要阚崖吓坏了,尤其是姜依白,其他人再不明白,可是作为当事人的姜依白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擦枪走火,怎么能怪罪到阚崖呢?
“父亲!不是这样的,都赖我!阚崖没错!”姜依白只能迅速辩解。
可是这些话在众人耳中听来就是为了情郎狡辩的痴情少女,“依白,你不用说了,为父自有分辨!”
随后,姜盛禄恶狠狠的指着阚崖,“阚崖你听着!待你舞象之年,也就是四年后的今天,你带着聘礼和八抬大轿来我衔东姜家迎娶我的女儿---姜依白!”说完后却当即破功,一双虎目中不由得升起了淡淡的水雾。
百口莫辩的阚崖本就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可是听到姜盛禄这话,阚崖自然是听懂了姜盛禄的话外之音,当即打蛇上棍,直接单膝跪下,拱手抱拳,“泰山在上,受小婿一拜。四年之后,小婿自带着百万仪仗,风风光光的迎娶姜家小姐!”阚崖说完却没有应付完此时的侥幸,只有满满的期待。
“若是四年后,姜依白还在,我阚崖定要让姜依白成为全世界最令人羡慕的女人!”阚崖在心底暗暗发誓,他自然是能感受到姜依白此时的处境。若是能够存活于世,就算狩猎劈柴庸俗一生也未尝不可。
可是现在阚崖必须给自己压力,没有实力永远无法拯救可能随时会殒命的心爱的女人。
“依白!答应我,你一定要等我!”阚崖轻抓起一旁女孩的手,深情的说道。
大喜到大悲,就好像提前安排好的一样,深深地触动的姜依白的心,眼中含泪,捂着自己微张的嘴巴,想要应答却激动的发不出声音,只能频频点头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就连这一世要阻止父母这段孽缘再一次重续大橘,也在一旁眼中含泪不断的拍手,这一世的父亲的确是得到了大橘的认可。
大橘也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够永远的在一起,可是现在的母亲已经是病入膏肓,那全大陆最为阴毒的童子清风蛊至今无人可解,甚至到了大橘那一世,直到大橘飞升数万年之巨,大橘也未曾听说有那位医家能够解得了这童子清风蛊。
难啊!可是即便是飞升仙界也不过是自己已经跨越的足下之峰。
不过上一世的目标可不是简单的飞升仙界,仙界与凡界的区别只不过修炼资源以及机缘的不同,其实相较于凡界也并非如此神秘,只不过不老不死让人垂涎。
可是不老不死对于大橘来说没有任何益处,他所飞升只是为了复活自己的母亲。
而通过大橘上一世的经历,能够有这样逆天之能的唯有---布斗剑!
而那破军剑便正是这一套布斗剑中最为弱小的一把,可就是这样弱小的一把剑也让常、姜两家挣得头破血流,甚至险些害自己的母亲再一次丧命。
而这一世也算不难,只需要得到那把廉贞剑,传闻中的医圣所配的宝锋,便可医治母亲的蛊毒。
只可惜自己只能是银样镴枪头,只能看老爸阚崖是否努力。
大橘看了阚崖一眼,看到阚崖眼中那不屈的熊熊火焰,大橘知道,未来可期。
阚家与姜家的定亲将众人中悲戚的氛围中拉了出来,阚老爷大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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