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字……也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风满楼森然道,“我在问你一次,你叫不叫你手下过来,说不说那些炸药的埋放点?”
“……”
库乐阿西沉默片刻,刚要开口,左脚脚踝一股剧痛袭来,再次痛的惨叫哀嚎。原来,风满楼一脚剁下,又把他的左脚脚踝踏的骨骼粉碎。
“沉默……也不是想要的答案。”风满楼冷声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不叫你手下过来,说不说那些炸药的埋放点?”
库乐阿西双手脱臼,两腿重伤,剧痛之下,只能在地上像蚯蚓一样蠕动扭曲,脖子上的青筋一路爆到额头,冷汗涔涔。
“还负隅顽抗,你真以为有什么‘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机会吗?!”风满楼又是一脚跺下,踏碎了他的右脚脚踝。
库乐阿西痛的浑身抽搐,两眼上翻,嘴里再发不出声,只有断断续续如同狼崽呜咽的呻?吟,显然是痛到了极点。
风满楼倒有些佩服他的毅力了,柔声劝道:“按我说的做吧。你还没来得搞破坏,哪怕是被警方抓了,也不会判死刑,还有机会改过自新。”
库乐阿西熬了一会儿,总算能开口说话,他颤抖着点点头,道:“好,我、我照你说的做。”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风满楼嘴角翘起,从桌上拿起对讲机,按下按钮凑到他嘴边,就等着他叫手下回来。
就在风满楼以为胜券在握时,他的耳机里忽然响起戴英尔略带焦急的声音:
“别信他,恐怖?份子的首领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不会那么容易被暴力屈服的!”
风满楼一凛,急忙松开按钮,却已经来不及了。
“……¥¥……”库乐阿西在他听戴英尔讲话的瞬间忽然说一句听不懂的话,跟着便癫狂的哈哈大笑起来。
“王八蛋!”风满楼气急,一脚将库乐阿西踢晕,按下耳机上的通话按钮道:“怎么办,这王八蛋朝对讲机里说了句话。”
“我听见了,他说的是*语,意思是‘马上行动’!”
听到这话,风满楼登时浑身冰冷,马上叮咚,岂不是代表整栋大厦马上就要被炸上天?!
“¥###……¥###……”
就在他懊悔不已时,手上的对讲机再次响起。风满楼忙问戴英尔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是‘你确定吗?!’风哥,我们也许还有机会翻盘!”
风满楼大喜,忙问有什么办法可以翻盘?
戴英尔道:“我教你一句*语,你说给他听,也许还能拖上一时半刻,之后我去找炸药,你去救人质!”
李明阳三人焦急的在车里等着援军,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年般漫长,约莫过了五六分钟,五辆六轮武装运兵车在警车开道下呼啸而来,一路红灯全部变绿,眨眼就到了他们身旁。
“林豹特战旅来了!”李明阳大喜,急忙打开车门跳下车。
此时一名脸庞黝黑,眼神坚毅,身材精壮,荷枪实弹的上尉从运兵车副驾跑了过来,朝李明阳敬个军礼,冷声道:“林豹特战旅上尉郑毅坚,你是李明阳吗?”
李明刚赶忙点头:“是,我就是!”
郑毅坚点头:“事情紧急,就不多寒暄了,大厦内具体情况怎样,可否有大厦结构图,人质目前被恐怖?分子扣在哪里,知道炸药的位置吗?”
说话间,两辆武装直升机从头顶飞过,借着夜色掩护,落到相距丰茂大厦不远的两处大厦楼顶。
也亏了是在燕城,许多大厦楼顶都盖有停机坪,否则直升机想要找个地方降落简直千难万难。
螺旋桨尚未停转,卷起的气旋如同龙卷风一般呼呼作响,侧门打开,共计一十二名特种兵从直升机上一跃而下,猫腰来到楼顶,六名狙击手分别架起六支反器材狙击步枪,六名观察手拿起望远镜和测风仪开始观察距离、风向。
两座大厦上,两名小队长同时朝卫星对讲机道:“1号、2号、3号就位,酒会仍在继续,人质大都聚集在楼听花园。”“4号、5号、6号就位,酒会仍在继续,人质大都聚集在楼听花园。”
郑毅坚拿起对讲机道:“保持警戒,等我命令。”
“是!”
此时李明阳已经把丰茂大厦地图和戴英尔绘制的恐怖?分子位置图一同发到郑毅坚的平板电脑上,他一边听着情况,一边飞速记着图纸,不禁皱眉道:“你们平日胡闹也就算了,遇到这种事情,居然还敢逞英雄派人进去?这简直是在拿人命开玩笑。”
作为特战旅上尉,生老病死都由国家负责,除了上级领导和首长,郑毅坚不用给任何人丝毫面子,什么四大家族,对他来说跟普通平民没有区别。
王晏清不满的撇撇嘴,心说这人未免也太不客气了。但转眼间,他便看到对方左手手背上的弹痕,不禁肃然起敬,解释道:“风满楼有赤手空拳打死棕熊的本事,英尔也是身怀绝技,都不是凡人,何况当时我们只是怀疑,并不确定里面真有恐怖分子,所以就让他们进去了。”
李明阳没王晏清那么心细如发,见郑毅坚说他们是在胡闹,不忿的把戴英尔传来的照片转发过去,道:“我们可不是在胡闹,要不是他们杀进监控室,让那帮恐怖?分子瞎了眼睛,我们现在的情况会更被动。”
郑毅坚知道这话说的没错,如果监控室现在仍在恐怖?分子手中,那他们想无声无息进入大厦,便只能切断监控信号,到时恐怖?分子必定有所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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