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英长呼一口气。
薛坚明显感觉,宝贝闺女重现了活力,他一样暗地松了口气,宝贝闺女的心境没问题便好。
至于走火入魔的伤势,府库里的药材,要什么有什么,如果没有,那好,他马上遣人回薛家为薛寒英带来所需的药材。
作为二房长子,板上钉钉的薛家二房继承人,薛坚在薛家的地位,仅次于大家主、二家主以及四位德高望重的族老。大房的子嗣就差二房那么点意思了,而今最有出息的,居然是皇宫内部的一位女官,她是大房家主的小孙女,那身材……啧啧啧,回薛家省亲的薛坚,碰见了,亦是不免多瞅几眼。
薛寒英感谢道:“爹爹,寒英的心境好了许多。”
“唉,怪我,怪我,不该多嘴说那么多的。”薛坚埋怨自己个没完。
他搀扶着宝贝女儿到了另外一间房子,来了几位大夫,一一为薛寒英号脉,开出药方相差无几,方子上多有名贵的药材,薛坚打量了几眼,幸好,自家府库里都有,便吩咐家仆,去给薛寒英煎药去了。
“女儿啊,你别嫌爹爹话多,赵勾陈大将军能成就此般彪炳地位,四座王朝,这么多年了,也就出了他一个人,我们知道大将军是青石城人士,你想啊,一个小小的市井百姓,突然远赴西塞,便立下震惊庙堂的无数大功,不说前十年,单提后十年,天下风云人物必属于赵勾陈。”薛坚说的不厌其烦。
薛寒英休息一会儿,似是身体恢复了些许,展现欢笑:“爹爹的好意,寒英明白,爹爹的言语,寒英会字字句句的全部听进心里,女儿多谢爹爹。”
薛坚坐在她的旁边,笑道:“我们父女见外啥?爹老了,还不得指望你来养老?养女防老啊。”
“爹爹宠女儿,是天下最好的,莫说是赡养爹娘了,下辈子,女儿还当爹爹的孩子,还要给爹爹养老。”
“哈哈……我薛坚的闺女,说话就是好听,听的人心里暖洋洋的。”薛坚哈哈大笑。
但,薛坚乍然止住笑声。
薛寒英诧异的问道:“爹爹怎么了,想到了什么吗?”
薛坚纳闷的独自思虑了一会儿,说道:“闺女你说说看啊,赵勾陈为何突然从南扬州的青石城,非得一路西行,远赴西塞参战?去南疆不行吗?南疆比西塞离南扬州近那么多路程。”
薛寒英亦是呆了下。
对啊,赵勾陈为什么去西塞?为什么选择西塞当做立功名之地?南疆不行吗?
市井多有传闻,论北境、西塞、南疆三座大战之地,首属西塞死伤者众。
在赵勾陈成为西塞将主之前,寒山王朝也是大夏公认的劲敌,赵勾陈当了西塞将主之后,领军杀的寒山王朝有生力量,大范围覆灭,南疆外的大越王朝和北境外的草原王朝,方走进了市井百姓的视线里。
早前,都是在传,寒山王朝的披甲锐卒何等的不可敌!重甲骑兵如何的纵横无匹!
薛寒英回过味来,试探的问道:“莫非,赵勾陈大将军,有什么亲戚在西塞任职?”
薛坚摇摇头:“若是赵勾陈在西塞有什么亲友,已然传开了,哪像现在,半点消息都没有。”
薛寒英顿时好奇不已。
她真的是一位好奇女子呀。
薛坚突然笑道:“不想了,陈年旧事,想必只有大将军一个人才知道原因吧。对了,闺女,本想着明日再与你说,等你伤养好了,便回风雪大坪吧,天下逐渐不太平,你不要在人间待了,快回仙门去。”
前半句认真,后半句玩笑。
薛寒英噗嗤笑道:“女儿谨遵爹爹的法令!”
“嗯,听话就行,去休息吧,你伤了身子,好好睡觉才是恢复的最佳途径。”薛坚叮嘱道。
薛寒英又被他搀扶的去了打理好的客房。
薛坚伺候女儿睡下了,站在小院里仰望着明月、星辰,忽觉天大地大,以往熟悉的一切,他竟在赵勾陈走后,变的陌生了。
“又要下雪?”
薛坚望着东边慢慢聚集过来的阴云,敲了敲脑袋。
头疼。
回到他自己的卧室。
大床上,一左一右两位戏子,意犹未尽的轻轻唤了声:“老爷~”
薛坚行房事到了半途,惊闻女儿走火入魔了,急急穿上衣物,冲了出去。
眼下回来,兴致早已没了。
脱下衣服,钻进被窝。
抱着侧边一位戏子,将其放至另一位戏子的身上。
“你们给老爷唱首《春日媚》。”薛坚不怀好意的说道。
哪有什么《春日媚》的曲儿了。
两位戏子嘻嘻一笑,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旋即在薛坚的目光里驾车就熟的开始磨镜。
暖和的被褥让这两位戏子掀开胡闹,薛坚不觉寒意,倒是觉得重新有了那么点气氛和情趣。
薛坚忽想起一事,翻身下床,留两人玩乐。
他抽开抽屉,自书的最下面,抽出两本书来。
披上大氅。
一边看着床上的活色生香,一边瞄着叫做《怜香伴》的书,挑选了几节不错的段落,读完后,把另一本唤做《隔帘花影》的书,翻到最熟悉的段落,细细研读,认真揣摩。
权贵的快乐,市井百姓当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啊。
……
官府夜晚赈灾散粮,饿的六神无主,馋的对人舔舌头的灾民,万万没想到。
金露城官府兵卒,披甲执锐的列成两排,吆喝灾民排好队,来领粥喝。
刚开始,灾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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