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死了,大将军会不会为他们报仇?!
不说出口,并不意味着,心里面不去想,既然想了,就会感到不舒服,乃至对大将军的一种惶恐,对将来一定会发生的大事,从心底,产生一种抗拒。
然而,大将军现在说了!!!
他们在大将军的心里,不仅不轻,还很重!不论是否是大将军的真心话,此言,够了!足够了!!!
“大将军!!!”
项阳跟林经相,有些激动,奉上茶后,坐着抱拳垂头。
其他人,似是把赵阙刚说的那句,大家不必拘于俗礼的言谈,转瞬就给忘了。
赵阙板起脸:“你们是在干吗?不在意赵某说出去的话?”
不过,他转念一想,就知,云雀众人,所为的是何事了。
他不愿意去深究人心,但是,有时候,你不去深究人心,人心就会背叛你。
在此的人,当然不会背叛他,人心里的埋怨和愤懑,还是有的。
这等无声无息的影响,短时间看不出来,时间一长,遇到些大事,就会生出种种难堪的事态来。
赵阙……经历过。
所以,懂的。
那目盲老头与他说的话,一句话,他都不确定。
其中,那句,三年之后群雄逐鹿,赵阙更是嗤之以鼻。
莫说三年了,大夏的气数,挺过两年,就已经算极好的了。
大乱之前,各种各样的心思,混乱,又会提前大乱的时间,除非目盲老头当真是神算子,算无遗策,又或从将来,施展难以想象的神通,返回到现在。
不然……
赵阙一句话都不信。
至于,目盲老头提起的刘青田跟吕清臣,赵阙丝毫不为之感到惊讶,天下那么大,藏龙卧虎,不知多少,目盲老头,他又从未见过,说不定就是蛰伏在庆昌州的一头睡龙,一头卧虎。
细细说起来,赵阙不也是吗?!
但凡他不死,挺过八相龙蟒反噬,下出的棋子,以后,一一浮出水面,定然会让天下人震惊!
他的西塞将主、车骑将军,难道,面对的仅仅是时刻展现出虎狼之态的寒山王朝,没有背后的自己人?!
不谈其他人,单单一个天命候徐风尘,赵阙便不为外人所知的下了几手精妙至极的棋子。
再说了,云雀的那些金羽,担负的任务,远非外人,所能想象。
可惜了。
可惜八相龙蟒的反噬之烈,之狠,之不可捉摸,让赵阙停止了落子。
目盲老头,好似处处跟他炫耀,称自己才是世间最好的棋手,殊不知,彼时,赵阙于他的对面,已有了如何对付目盲老头,及其他下的棋子的手段。
话又说回来,堂堂辅国大将军,亲身体验过山巅三境的赵勾陈,又岂是他们随意下几手棋,就能肆意玩、弄的人?
刘青田跟吕清臣落的棋子,莫非赵阙就不清楚?!
难道赵阙就没在青石城之时,同样下了几手暗棋?
赵阙嘿然一笑。
看的其余云雀,不知所谓,不明白,大将军在笑什么?
想起了什么事?
这里有个目盲老头,青石城可有个目盲小厮啊。
目盲小厮,之前是刘青田的棋子,谁能肯定,他一直会是刘青田的棋子?
何况,吕清臣的那位徒弟,早已在赵阙的算计当中,唯独时候不到,不能动用。
他极其烦旁人算计自己!!
不过,吕清臣离开了青石城,又要闹出什么天大的动静来,赵阙不确定。
以他当时的实力,也无从能吕清臣这般宗师一级的巨擘了。
静待其变就是了。
反正,摆在他面前的选项,唯有寻到沈石三,彻彻底底的解决掉八相龙蟒的反噬。
如果,沈神医也无能为力。
只剩下听天由命了。
所有的落子、所有的算计,俱都落了个空。
赵阙的那一笑,笑的众人心慌了。
“大将军……您,您别误会,我们没想别的!!”林经相赶紧解释。
赵阙挥挥手,“我只是想到了南扬州的一些事,无妨,你们的思想,岂是我能控制的了的?!你们要是不想些有的没的,赵某反倒是不愿用你们了,赵某用的是活生生的人,岂能是提线木偶?!”
众人方松了一口气。
赵阙又道:“既然元志是我杀的,并非是银花派所杀,他们自该用第二种方式,补偿我们,可怜我那匹融雪,被银花派得去,却未有相应的价值,反而是我亲自动手。”
“大将军,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就是了。”
“银花派的九长老,并非是江湖人,而是彻底的商人,商人多变,见利忘义,大将军,不论九长老再怎样的好用,再如何使用起来顺手,也不能信任此人,省得将来,仿佛救了条毒蛇,反咬我们一口。”项阳说道。
林经相点点头:“银花派颇为古怪,古怪在何处,我们还没查出来,只说,银花派上下全是女子,哦,大将军,在下绝非看轻女子的意思,只是,银花派步步为营,做到了现在的地位,其中,有些地方,令人感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似乎,银花派的背后,站着一位意想不到的大人物。”
项阳紧随在林经相的后面说道:“那柴星香自幼被爹娘送进银花派,从来皆是平平无奇,与大多数银花派弟子,一般无二,哪有什么经商之才啊,但,突然有一天,柴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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