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暂时无主,最为容易获得的《青牛经》,在这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手中,哪里能够不动心呢?
杨静姝气鼓鼓转身,朝船内舱室走去,嗔道:“滚进来吧!”
宋池嘴角轻轻翘起,但也只是一瞬间,急忙向王幼云打了一个眼色,尾随跟去。
在场的人若是再看不清这其中的小道道,那也不用在混江湖了,明则杨静姝在处处刁难,甚至要针锋相对,实际上,他们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杨静姝带着宋池穿过舱厅以及连贯的长廊,走进一个比他们两人居住的舱室打出两三倍的房间,嗤嗤地关上了门。
见她想要刚想要坐下,宋池当即上前几步,拉开一张在圆桌地下放着的圆凳,故作恭敬道:“宋小姐,快快请请坐。”
杨静姝看也不看他一眼,却也做了下来,冷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以她的脾气,二十多年的光阴中,还是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可见她此时已经自乱阵脚。
宋池也拉出一张凳子,面向她坐在她的身侧,顺路在那飘香的发髻与晶莹的玉耳间嗅了一口,以手肘顶住桌面,撑着脑门,斜视着杨静姝的脸,衣服街边唯有讲古女人的登徒子模样,笑道:“真香!”
杨静姝蹙起黛眉,心有挣扎却强行厌恶道:“你说话非要这么近吗?”
宋池亦然保持微笑,双目间神光电闪,凝视着对方的眼眸,“其实认真看久了,还是觉得杨小姐好看。”
杨静姝完全不知道他在套路些什么,道:“还如此口花花地胡言乱语,你见过的美人还少吗?”
宋池当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雪白整齐的牙齿像是唯一的亮点,正色道:“其实你别看我们兄弟行走江湖这么久,众人皆知我们的弱点,派出无数美人勾引我们,而这些人对于我们多是采用诱惑。
而我们与她们交往一是为了生存,二是为了生活,总不能以后见着心怡的女子,不知如何是好,上去就是说‘我还是童男之身,你愿意跟我生猴子吗?’如此交往吧?”
杨静姝嘴角微动,一边避开他灼热的眼光,一边道:“你若是再说这种轻薄的话,那我们就言尽于此了。”
宋池自然将一切看在眼中,对方并没有生出怒气,当即哈哈笑道:“男女相悦,从亚当夏娃开始,当属传承大统,只要真心诚意,自问没有任何上不了台面的。
加上之前随性,小弟早已经为杨小姐的背影也动人的身姿迷醉,自问一辈子都难以忘怀了。”
杨静姝忽然又迎上他的目光,摇头道:“我平生最恨那些三心二意的男子,而且从来不受任何手段的威胁,我追求的是......”
宋池见她不再继续说,当即接上道:“让我来猜一猜,你肯定是想找一个自己喜欢,且对方的也喜欢你的,过上神仙般的生活,至于最后说不出口,是否已经不再可能?”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宋池足够敏感,也足够聪明。
杨静姝娇躯微颤,叹气道:“看来已经猜到了。”
无奈之下,只能苦笑,似乎这就是名门望族,婚姻幸福讲究门当户对,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上,权权交易,巩固地位,而且男尊女卑现象明显,因为可以一夫多妻,却不可一妻多夫。
这才是现实。
有了第一次的伤痛,宋池并没有那么不堪,转而潇洒耸肩,淡然道:“想来上次群英山之行,与小姐的肌肤之亲,后来又有出奇之举,生出高攀之心,如今看来是另外一回事。”
叹了一口气又道:“我这人有什么事,还是像弄清楚为好,免得出现误会。你放心那件事......”
杨静姝大窘道:“那件事,你不是说自那天之后,就会忘记吗?”
宋池无奈道:“那件事其实我只说给了王幼云听,他的嘴巴很严密,想必不会当初乱说的。小姐放心,宋池可能还是一无是处,只是记忆力尚好,与你的一切在下虽然忘不了,可总归有些自知之明,不会在纠缠于你。
今日叫你过来,以来袒露心声,了解这段不该有的过往,至于你,遗忘是一件好事,不能遗忘,那终究是痛苦的。这个话题言尽于此了。”
其实他的心中已经在哭诉,当初王幼云说的果然不错,情到多时转薄,多情终是无情。
此时的他已经开始趋于无情了。
杨静姝忽然有感受到了他这种温柔,无情之言中,又处处透着情义,深知对方不知经历了些什么,成了如此一个矛盾集合体。
想起他所的话也咩有说错,自己少时开始,便梦想找个温文尔雅,博学多才还能与她共享高贵的俊俏郎君。
无论怎么说,宋池肯定不是她的如意郎君,可他心中矛盾纠结的世界,似乎又对她极其具有吸引力,竟然让她忘记了之前调查到的过往,想要一探究竟。
言罢!
宋池流目四顾,看见了放在她侧边几案上的笔墨,拿笔蘸墨,抽出一张宣纸,静静地勾勒起来。
“你又想干些什么?”杨静姝只是转身并未过去。
此刻宋池的心中一幅雄浑气象,笔锋落字,大有龙飞凤舞,笔扫千军之意,深得裴寂老先生精气神的字体,会让爱字之人深深折服。
笔落。
宋池拿着纸张回到桌前,放在桌面上,“《青牛经》我们不会带在身上,就算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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