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并没有在意他的到来。
王幼云恭敬说道:“王老爷,要怎么处置这几个胆敢行凶作恶的贼人呢?”
那健壮的领头男子喝道:“什么行凶作恶,我王金荣乃正宗的王家子弟,到达此地是奉了二叔的命令,带王太爷回去相谈要事,反倒是你们两个,一言不发就入手如此狠毒伤我王家门人,该当何罪?”
宋池微微笑道:“真是有够好笑的,你们率先出手偷袭,还想我们站着不动被你们砍,你脑壳里是否都如海里的龙虾那般,装都是那种东西啊?!”
哈哈大笑。
王人斩止住笑意道:“我的兄弟朋友,还轮不到你这种小人物在这说三道四,给我滚吧。”
王金荣看着对方竟为外人羞辱自己,那里还忍得住。
转头示意身边六人,朝宋池疾风掠剑,猛挑而去,群而攻之。
王幼云却不知为何,今日的战意特别旺盛,又是第一个冲了上去,挡在众人身前,长按在手中的刀柄,一出鞘,周边的人瞬间变色。
甚至没有人看见他时如何出刀的。
嘣!
一声碰撞声响起,并没有造成血肉横飞的局面,因为他用的是刀背。
只是将这六道人影刚猛地挡住,还将他们击飞回去,撞到王金荣那高高在身的姿态上,七人砸了个天昏地暗,晕头转向,在没有之前那种酸臭的风度。
勉强站起来身之后,却又噤若寒蝉,不敢出言行对,灰溜溜地走了。
宋池剑都还未拔出,便已经结束了战斗,心中掩不住对自己兄弟的赞赏,积来拍手称好。
王人斩也是有些看呆,想当初几个月之前,见到的这两兄弟哪是这样的,如果他们有这种本事的话,想必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如今这是士别三月,让人刮目相看?
心中对于他们之前额豪言壮志,似乎也能慢慢地全盘接纳,只是多了一丝丝的惋惜。
宋池则道:“怎么样,好兄弟,该不该让我们带头,领你去见你那侄子,好杀杀他的威风。”
王人斩不苟言笑,道:“算了,这件事还是不牵连你们,我能处理好的,如今先带你们去住处,一会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恐怕要到了晚上在与你们相聚了。”
......
这座岛屿上的改造风格倒是颇为别致,颇有一股那种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临屋而溪,可惜如今是冬天,天气还算较冷,临溪而不见鱼儿。
坐落有致的房屋设计,若是在配上江南的那些喝道,水利和山野,没到春夏,那真就是一片人间仙境了,所有的标准,非常地契合王幼云的修行场所中。
故而来到此处他最为兴奋,也就多出了两招。
王人斩离开了之后,两人自觉有些无趣,而且外这座岛屿还是充满了好奇,这也是他们首次登上海上的岛屿,都想道外边去转一转。
原来,王人斩还是住不惯那些正经的大厅堂,粉刷墙的大院,选择来这边这种靠近王家门人,和侍卫们居住区域生活,想必隔三差五还能听到他们大吹牛皮地谈论江湖事迹。
这或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快乐吧。
一个路都认不全,却愿意走遍大江南北的人,心中肯定向往着外边的世界,只是这一旨父命便将他囚禁于此,两人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虽然智慧上重不欠缺,又时常遇到那些情情我我的事情,可他们终究是从小缺少了亲情的关护,在亲情甚至感情上都展现出让常人难以理解的看法。
对于那些孤儿来说,这种情况都还算是非常常见的。
因此,在王人斩这件事情上,他们也显得有心无力,一切都还需要看他自己的做事方式。
宋池和王幼云走在这座远离殿堂人权的山野之间,从未如此感受到这种环境如此地适合自己,想必这就是传说中那种道法自然的境界。
感受着这片山野的宁静,两人不经意间,已经渐行渐远了。
宋池不禁问道:“看来王人斩真把我们当兄弟了,我们是否需要帮一帮他呢。”
王幼云也是眉头紧皱,“我们这刚来,还是看看清楚情况再说吧,之威关键的是,想帮他还是不知如何帮,你知道他心中真实向往的和想要去做的事情吗?我看你是最最想他当这个王家掌权人了,这样你就多了一个帮手,少走很多弯路。”
宋池苦笑道:“你怎么会如此看我,我难道就不能为朋友着想?我行事之前,那次不是与你商量,征得你的同意才去做的,除非是那些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王幼云叹息一声,道:“好了,这件事完全是我对你的偏见造成的,我与你道歉便是了,至多让你打我一拳,出出气,不过脸和那个地方都不能打啊,这都是兄弟最后的尊严了。”
宋池跳将起来,勒住他的脖子,往下按压。
一阵笑骂声传开,两人似乎回到当初在京州城相依为命,为一件不合意见的小事也能够大吵特吵的生活。
经过平缓的石路,两人有些渐行渐远的感觉。
既然来了,宋池便打算探个究竟,自从跟着老周学了那些地形,建筑的学识之后,每每到了一个地方,探究弄清环境,研究欣赏建筑,似乎成了他们的职业毛病,而且是改不掉的那种。
怎么说,那也是他们专心学习的第一份能力。
就如破元八刀,常遇春他们已经这么长时间不见过了,这刀法也经过他们的改造有些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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