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踏着鲁班步,飞岩走壁,勉强攀上了山头,过了好几日原始野人的生活。
没有了秋水大哥和一顿酒这两个吉祥物,他们的生活更加的平静,两人虽然在一起,但修炼养伤期间,除了交流领悟和疑惑,基本上没有过多的交流。
这个似乎成了他们最合适的生活方式。
到了第八日,阳光照耀之下,驱散了寒冬的冷气,宋池最后看一眼他们藏身的地方时,才发觉这山林木婆娑,景色极美。
另外一边是座小丘陵,山坡上种的都是一些山茶花,冬日中绽放着耀眼额光芒,与这片死寂的大地格格不入。
呼吸完这山间的最后一缕新鲜空气。
他们身上的一切伤势都恢复如初,俩个人才再次踏上了新的一段征途。
一直到了一个小乡镇上,买下一身庄稼人穿的麻布粗衣,摇身一变,成了两个无父无母的采药庄稼人,顺便打听到了这是姑苏王张士诚的地盘。
而且他们正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张士诚的弟弟张士信和女婿潘元绍的动作非常大,在所有的城池中都设置了重兵把守,南边的方国珍出兵攻打张士诚的地盘,七战七捷,气势滔天,在昆山打得张士诚举手投降。
他们如此作为,一是为了防止情报渗透,还有一个就是为了防止人心不稳。
但是这种防御军事对于宋池和王幼云来说,已经算不上太大的障碍了,悬崖峭壁他们都能攀上,这区区几十丈的城墙,自能来去自如。
这段时间中,南疆的天下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初郭子兴发迹的濠州,如今也成了他张士诚的地盘,东南省还有陈友定,何真等人也崭露头角。
两人离开了小乡镇,在山野中全速飞驰了两日后,才到了距离最近的泗州城五里处,进入了通往城里的官道,夹在行旅间进城。
“义父珍士气正盛,却无心北上,看来他心中还想着别的东西啊!”王幼云道。
宋池望了望四周,没有发下异常,道:“以义父珍手下那群歪瓜裂枣,能把张士诚打趴下,足以证明义父珍的不凡了,我甚至产生了一种极其扭曲的想法,觉得他失去了我们才如此消极?”
王幼云迟疑了几分,道:“你说的可能还真是,你没发现自从我们走了之后,义父珍除了找我们之外,还真的没有什么动作了。”
宋池笑道:“你不会当真了吧,我只是开玩笑的,我们这下进城第一件事该做什么好呢?”
王幼云耸肩摊手道:“现在金陵城全是元军,你叫的水生他们两个去那找你不是找死吗?反正如今一越之期未到,不如进了泗水城,买两匹快马赶回去,顺便打造一下班底咧。”
宋池转了转眼珠子,边用一块裹头布裹住额上的印记,边道:“这个主意好,想必现在的龙凤将已经开始大杀四方了,还有你我之前洒出去的宝藏诱惑,那燕京城就算是铜墙铁壁,那个要成破铜烂铁了。”
“别这么快沾沾自喜,还是先进城再说吧!”
快抵达城门时,募地蹄声震鸣,十多名的壮汉策马奔过,冲入城门,骇得路人纷纷避让,待他们走了之后,有人破口大骂,有人却显得忧心忡忡。
只因他张士诚现在是元廷臣子,是个个见着都要喊打的耗子。
他将那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给世人解释的明明白白的。
却见城门处,堆满了人,还在看城外贴着的公文,更有人被哭唧唧地抓走入城,原来自上午开始,张士诚又开始征兵了,还打着官府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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