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伯,又在给花浇水啊?”
“哎哟,是小凌啊…呵呵可不是嘛哈哈。”
“大虎!”
“哈哈…祁哥好!”
少年回村就向周围村民打着招呼,而每个人对于少年的打招呼也是必应,可以看出少年人际关系十分不错。
进村前,周围花草丛生,蜂碟齐舞,犹如世外桃源,进村后却截然相反,村内瓦房列列,村民素衣往来,与村外相比较,好像是两个世界。
少年径直走向村子的最深处,最后走进了一个被碧藤爬满栅栏的小院子里,将背后的箩筐放下,这里便是少年的家,一个被简易栅栏围起来的瓦房。
瓦房上的瓦片土质点点,房体一眼望去也是清晰入眼的裂痕,整个瓦房写满了岁月的痕迹,而望向房前,倒是有些与瓦房不相称。
房前有着一块土质肥沃的小田地,小田地里有蔬果,以饱满的身形卧在田里,吃的好像应有尽有,不用担心饿肚子。
“娘,我回来了!”
疑惑的目光扫视了宁静无声的小院,似乎发现并没有人。
少年房前房后寻找了一番,始终没看见自己母亲,无奈的叉了叉腰,先拿来一个木桶,盛上水,放置小怪物便推入床底,眉头一蹙,最后似是想起了什么,跑出了院子。
“哟,小祁,正好撞见你了,刚想来告诉你,你娘她去山上看你爹去了。”
“嗯,我知道了李叔。”
少年一出门,就迎面撞上一个青年男子,一番话语道出了少年母亲的去向,让少年更加认定自己的判断并是对的。
村子建设在山腰上,山下暖山上寒,山腰处温度十分适宜,更适合村民居住。
山顶微寒,人烟稀少,没有猛兽生存,只有一些小生灵过往,所以这里被村民们设为了寄托思念和哀悼先人的地方——墓地。
少年自幼无父,并非恩怨情仇而杀也并非身有疾病而亡,都是在十几年前的一场大逃亡而丧失了性命,也正是那时,少年来到了这小山村里。
少年的母亲说,那场逃亡他的父亲应该是可以避免一死的,都怨那“救世主”来得太晚了些,父亲的性命已经被阎王爷“预订”好了。
救世主是谁,杀手是谁,母亲都没有说,可能更多的是想让少年忘记痛苦与那份迟迟得不到的父爱…
少年渐渐到达山顶,身体也渐渐感受到了凉意,此时正值夏日,在山顶是犹如,实在凉爽。
到达山顶上,放眼望去,一列又一列的墓碑坐落在此,,接近这里的人都能感受到莫名而来的“阴寒之气”,在这里摆放的都是那些放置已久的水果与牲畜的肉还有燃尽的香头香灰,当然还有无尽思念的气息…
少年扫视了周围,发现也是有不少的人来此祭拜,最后目光是被不远处一位哭的不成样的妇女吸引住了。
“峰哥啊!你死的真是好惨啊,你这一生都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为什么阎王爷就要了你的命啊?天理难容啊!”
妇女身穿一身褐衣,跪拜后,微微发福的身体是显得有些臃肿,从对离世之人的哭叫口气就可以听出,妇女应该是一个强劲有力的女人。
“娘,你怎么又来这里了,昨天不才刚刚来过吗?”
“闭嘴,你个混小子,怎么和你娘我说话的,快跪下来,好好和你爹聊聊天!”
听着褐衣女人哭喊声,少年就知道是自己的母亲,疑问间是被褐衣女人没好气的一把拉着跪下。
“峰哥…你看是谁来了?这是我们的混小子…乖儿子,祁凌,他来看你了。”
“…爹,我是凌儿,我又来看您了…”
祁凌两手并拢,重重的给过世的父亲磕了两个头,第一拜是对父亲的思念,第二拜是愧疚自己没能给父亲进孝道。
“唉…峰啊,我和你说,再过几个月,我们的儿啊,又长大一岁咯…可惜你不可以来,你这个…不守信的…臭男人…说好凌儿每个生辰你都会陪他过的…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货…呜呜呜…”
褐衣女人一声叹气,说起了最近的大日子,脸上渐渐浮现笑容一瞬间又跌落低谷,忍不住内心的感情,让感情化作泪水流淌过了憔悴的脸颊。
祁凌的母亲一向很感性,而在这没圆满的感情面前更加是一发不可收拾,作为儿子,他也可以给母亲一个肩膀,一个怀抱,代替着另一种身份安慰她。
“娘…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呜呜呜…什么…你再说一次…”
祁凌安抚着母亲,脑海闪现出一个念头,后是眉头倒撇有些胆怯的问出口,果不其然被母亲先是一愣,一把收回情绪,直接把祁凌推倒在地上。
祁凌这个想法不止说了一次,而每说一次就要被母亲责骂一次,但这又何妨呢,祁凌是真的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他不怕母亲责骂,怕的是自己的愿望不能实现。
“…我和你说,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不然我锤烂你的脑袋!”褐衣女人,抹了一把涕泪,朝祁凌叫道。
“娘,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出去?”祁凌站起,脸色怒中带疑惑,而还没有等褐衣女人发话,祁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和我说你和爹的逃亡过程,结果说得不明不白的,我都不懂从哪里理解。”
“有些事你最好别懂。”
“你不告诉我凶手与救世主就算了,为什么我想走出去也不给呢?”
“出去干什么?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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