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只要抱好这只大腿,说不定自己的齐北国也能够在乱世存活。
“父皇,那燕北世子,既然敢害儿臣受伤,就交给儿臣处置可否?”白梦昙眨巴眨巴自己漂亮的丹凤眼,用头戳着白辰逸的下颚。
白辰逸被她小样子给逗笑了,只有笑着答应“好好,只要宝贝儿解气,区区一个燕北世子随你处置。”
“谢谢父皇。”白梦昙小嘴像是抹了蜜一样甜。
看着父女俩父慈女孝的画面,白梦纱双手紧捏着丝娟,恨不得将它撕碎。
同样是女儿,可白辰逸就是不待见她,她可是北齐国的长公主,就因为是庶出,就因为她出生时,天无异像。
“父皇,那支百年人参既然皇妹想要,儿臣立马命人取来便是。”白梦纱故意调高声倍,想引起白辰逸的注意。
白辰逸和自己的小女儿聊的正欢,突然被白梦纱给打断了,深邃的眉头紧皱“你不是去取了吗?还站在这里干嘛?身为大皇姐平日里,就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家妹妹的安危,要以皇妹为尊。”
“儿臣,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
白梦纱低眉行礼,转身离去,一走出紫萱殿。
道路边的忘忧草长得甚是茂密,平日里她的好皇妹偏爱种些,稀奇古怪的植物,白梦纱瞧见就有气。
“这草脏了,本公主的眼睛,给我拔掉。”
她身后的侍女们面面相聚,这草可是属于紫萱殿的,万一被三公主给怪罪了下来,该如何是好。
“听不懂人话吗?不拔也可以,明儿就不用来见我了。”白梦纱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们。
“奴婢遵命。”比起被三公主怪罪,大公主的手腕更是另她们胆怯。
在这北齐皇宫里,留下的冤魂可是不少。
白辰逸走后。
白梦昙一刻也没松懈。
“珠珠,赶紧给我梳妆。”她起身不顾有伤的手臂,直接坐在凌花镜前。
“三公主,你的伤还没好,这是要去那里?”珠珠紧张的问。
她这主子,没那刻,另她省心的。
“当然是要去找夏夜藤。”白梦昙不加掩饰的说,她可是要去抱大腿的,当然要打扮妥当,不要失了身份才对。
珠珠一听,是去找那个北燕世子,不解?那个世子在北齐皇宫里,连个阉人都不如,大家都没当他一回事,不就是个阶下囚,主子又何必深夜前去。回头瞧着,自己家主子的伤,豁然明朗。
“原来三公主,是想去教训一下北燕世子,你放心陛下在你受伤后,就命人押他去水牢了,听说那里阴暗潮湿,有他好受的。”
“水牢。”白梦昙一听,连忙放下手中的珠钗。
怎么能将她的贵人给扔进那种地方了,而且她受伤是因为自己在猎场为了邀功,逼夏夜藤徒手抓野猪,没想到那野猪好生精明,转身撞向了她所骑的马儿,导致马儿受惊,才会坠下马去。
“等主子你伤好,再慢慢去折磨他也不迟。”珠珠自认聪明的说道。
她还折磨了,要知道夏夜藤得势后,第一个灭的可就是齐北国。
昏暗的地道里,珠珠死死拽着白梦昙的袖口,虽说从小在宫里长大,可白梦昙也是第一次来到这潮湿阴暗的地道里。狭窄的地道墙壁上点着一盏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她俩跟着狱卒向前行去,连续拐了几个弯后,璧上与足底逐渐变得潮湿,油灯也跟着熄灭,白梦昙用手紧紧捏着手臂。
背后突然传来“哇”的一声大叫。
白梦昙,手中的提着的莲花灯瞬间跌落在地。
珠珠缓缓的回过头,张大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白梦昙这才恍神,刚刚自己抓疼的手臂是珠珠的,她抱歉的陪笑着。
“珠珠,我抓疼你,你就说嘛!你这一叫多让人害怕。”
这时只见珠珠瞳孔放大,一手捂住嘴,一手指着前方“三……三公主,那……人不见了………?”
“什么人?”白梦昙一回头,刚才还在的狱卒了。
正当俩人要呼救时,脚踝被人给抓住,主仆俩害怕的跳起身,本能的脚直往下踹。
“三公主饶命,饶命呀!”狱卒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白梦昙揉揉眼,这才发觉脚下有条暗道,狱卒正在下面,抓着她们的脚,是想叫她们下去的意思。
主仆俩借着微弱的璧光,瞧清狱卒大哥哥,本就不讨喜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很是滑稽可笑。
但碍于身份,白梦昙只有强忍着。
可珠珠却沉不住气,直接捧腹大笑。
“哈哈哈……狱卒大哥真是对不住,我们真不知道你在下面。哈哈……还以为是遇见鬼了哈哈……。”
狱卒的脸被嘲笑着转为黑色,这两个姑奶奶好好的皇宫不去待,偏要来他这里。只求她们办完事,以后再也不要来才好。
这水牢下,墙璧上不断的有水流下来,此时白梦昙蜀锦梅花绣鞋,以及裙摆下都已经被浸湿。
“三公主,那燕北世子就囚禁在那里。”狱卒指着前方。
白梦昙漂亮的丹凤眼朝尽头望去,男子赤裸着上身,宛如瀑布的银发散落在胸肩,被铁链锁住的手臂向两边悬挂着,苍白的皮肤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痕,甚至有些地方皮肉都已经纵横翻出。
这些全是鞭伤,白梦昙眼神暗淡,脸色骤变。
前世自己也成被打的遍体鳞伤,这些伤有多痛,她是最清楚不过,几次在昏厥中醒来,都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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