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江墨染陪了岳玲珑去了偏殿,便有太医过来送药,见江墨染在里头,便把药交给了丫鬟就退了出来,刚好门口潋滟瞧着,竟是太医院的徐太医,便笑道:“徐太医怎么亲自过来了?好不容易来一趟,要不徐太医也来给长公主把把平安脉吧。”
徐太医立马点头说道:“这是自然的,前段时间太医院事儿忙,这今儿才空闲下来,微臣也好久没有给长公主请安了,这就随姑娘进去。”
内殿里,江清洛正把宫女折下来的梅花插瓶,便瞧见潋滟带了徐太医进了来,笑道说:“小姐,徐太医过来给你把个平安脉了。”
江清洛见了颇为意外道:“今儿徐太医怎么亲自过来了?太医院最近事忙吗?”
徐太医请安道:“多谢长公主记挂,太医院一切都好,微臣最近忙完了,这才赶着过来给长公主请个脉。”
“多谢太医了,”江清洛抬头对潋滟说道,“潋滟,去给太医上茶。”
徐太医听了立马说道:“不敢劳烦姑娘了,只是微臣有几句话,想要与长公主说……”
江清洛听了这话,潋滟也识趣,立马出了去掩上门。
看着徐太医似乎心事重重,江清洛便问道:“怎么了?太医院有事?”
徐太医摇摇头说道:“昨日,给岳常在请脉的,是臣的徒弟林太医,这岳常在心悸受惊,气血有些虚浮,可是……林太医回来与微臣说起,他觉得,岳常在可能有喜了,是喜脉……”
江清洛听后一愣,手中茶盏一个不稳,便摔在了地上,万分错愕,据她所知,江墨染已经两三个月没有往承和宫去了,这岳玲珑怎么会有身孕……
徐太医又开口说道:“林太医说,岳常在可能才有一个多月的身孕,怕是判断不准,所以微臣今儿才过来,想着借着送药的功夫,再把一把脉,可谁知皇上在里头。”
江清洛听了,很是焦虑道:“这事…事关重大,可不能乱下定论,你且晚上再来一趟。”
徐太医点头,便先行离开,江清洛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个消息来的太过突然。
如果真的是喜脉,那这孩子必定不是江墨染的,这岳玲珑竟然如此大胆,也打起了这混淆皇室血脉的主意,这倒是给自己省心了,连装神弄鬼都省了……
潋滟见人走了,便进来收拾了茶盏碎片,江清洛便悄悄说道:“潋滟,你一会去趟御膳房,说皇上晚上在岳常在处,把晚膳送过去,再烫一壶酒,记着去跟御膳房说,一定要暖好的甜酒。”
潋滟听了,皱了皱眉:“暖好的甜酒?我怎么没喝过。”
江清洛也没心思解释,只是说道:“这酒不适合你。”
潋滟只得迷迷糊糊往御膳房来,郑师傅倒是听得明白,立马答应了下来。
扶陵宫偏殿内,江墨染与岳玲珑下了几盘棋,不知不觉到了黄昏,便听康禄在外头敲门说道:“皇上,相国大人过来了,说是找皇上您有事儿。”
江墨染一听,微微一愣,令狐亭序过来了?
江墨染怕有什么事,便对岳玲珑说道:“你且在这儿好生住着,朕去处理一些朝政,晚上回来陪你。”
说罢,出了来,见到康禄便问道:“这相国大人早朝的时候,还没什么事呢,怎么突然要找朕?”
康禄便忐忑道:“皇上恕罪,哪是什么相国大人找您,是长公主……长公主说有急事要找皇上,这才找了个由头把您请出来,说是不想让岳常在起疑心。”
江墨染听了,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便匆忙去了江清洛那边,却还看见了徐太医也在里头候着,瞧这架势,江墨染竟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潋滟与康禄在外头守着,江清洛便把午后徐太医说的话,一五一十告诉了江墨染,江墨染听后一脸阴沉,缓缓点头道:“好啊,这后宫真是翻了天了,一个两个不拿皇室血脉当回事儿!”
徐太医额头已然冒出冷汗来,这自己算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宫闱秘事……
“你,”江墨染突然开口对徐太医说道,“一会去给岳常在诊脉,无论什么结果,立刻过来见朕!不得有误!”
徐太医听后立马出了去,江清洛在旁,看着江墨染脸色铁青,便轻声说道:“皇兄,你不觉得,当下算是个好时机么?”
江墨染看了她一眼,江清洛便说道:“岳玲珑有了身孕,但是她自己并没有察觉,都说是女子有孕,一般到怀孕两个多月才能有所察觉,如果趁现在岳常在不知情,皇兄与她逢场作戏,一切,也能简单很多。”
江墨染有些不解道:“如何逢场作戏?”
江清洛说道:“我也只是猜测,如果岳玲珑并不知道自己有身孕,那皇兄今天晚上就留宿岳玲珑那儿,或许再过一个月,她就能有所感觉,届时让太医统一口径,让岳玲珑误以为这是皇上的孩子,这样她会一时得意,也会也会放松警惕,也方便我们去找这所谓的奸夫,与岳玲珑私通的人,必定是宫中的侍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事和季世书脱不了干系……”
“季世书!”江墨染听了立马皱眉道,“他居然敢搞到朕的头上了!”
“之前,季世书与后宫来往频繁,我也只是假设,如果皇兄今晚留宿,对于岳玲珑来说,这是一个有孕的好时机,你猜,岳玲珑会不会趁这段时间,与人幽会,这样,有孕的机会……会不会更多一些。”
江清洛这样说,江墨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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