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生:“姑奶奶,你要我怎样,你才肯开门呀!我真的很想你。”
吴燕轻轻抽泣道:“这我知道,经过前几天和陈素珍的事,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们俩幸好没有发生什么事,就此打住吧,不要再往前发展了,要不然伤害的不仅是我,你和你的家人都会跟着受伤害的,你还是回去。”
吴燕开始低声地哭泣。
陈秋生:“你快开门吧,要是再不开门,我们俩可真的要掉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吴燕犹豫着小心地打开了门,只听见门吱吱的一阵声响,陈秋生地斜着身子,快速挤进了屋内。接着听见噗的一声,有人把灯吹灭,陈若莲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两人怎么能这样呢,自己还在卧室呢,多尴尬呀。
吴燕生气地小声骂道:“你想干嘛呀,还有人在五屋里内呢!”
陈秋生:“你想哪儿去了,我是怕别人看到了,说三道四的,到时候对谁都不好。”
吴燕:“你要是敢动手动脚,我就撵你出去。”
陈秋生:“你放心,君子动口不动手。”
陈秋生和吴燕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陈若莲竖起耳朵,想听个明白,却怎么也听不清,只听见堂屋里不时地传来了有人磕碰板凳的声响。
陈若莲本想眯起眼睛,提前睡一会,可堂屋里可能发生的一切让她浮想联翩,睁大眼睛,怎么也睡不着。无论怎样,此时的吴燕最起码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说一会儿悄悄话,可自己呢,连志善的影子的见不到,回想起和志善热恋的岁月,是多么的浪漫,多么的甜蜜。记得在和志善相恋的第二年春天,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油菜花正在盛情地开放,到处弥漫着甜蜜的花香,志善领着自己去田地里抓泥鳅和鳝鱼,志善拿扎满了缝衣针的牙刷头制成的鱼叉,自己打着手电筒,在朦胧的月色下,在花香扑鼻的花丛中,在涓涓流淌的溪流边,两个人小心地用鱼叉捕捉每一条走进视野的泥鳅和黄鳝。那时候,志善无论走到哪里,不是拉着自己的手,就是搂着自己的腰,经过没有溪流的田埂,志善还恬不知耻地摸自己的胸部,让自己热血沸腾,浑身不自在,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点丢人,那时候还没结婚,志善怎么能对自己那样呢,要是现在,她一定会狠狠地掐他的大腿里子,志善最怕自己掐他的大腿里子了,在他不听自己话的时候,只要一说要掐他的大腿里子,他就会乖乖地听自己摆布,想到此,想到志善被自己掐大腿里子的时候,害怕的样子,陈若莲禁不住得意地笑了。那时候的志善是多么地爱着自己,记得在那个晚上,自己不小心弄湿了衣服,但身在他家,只有随身穿的衣服,没有换洗的,自己不禁无奈地哭了,志善脱下自己的衣服,爱惜地披在自己的身上,一股暖暖的体温传遍了她的全身,陈若莲感到好温暖,可时间长了,志善却被冻得直打喷嚏。陈若莲心疼道:“穿上衣服,取取暖吧。”
志善搂着自己回道:“只要你暖和,我冻死都心甘情愿。”说着,紧紧地搂着自己,久久不愿意松开。
那时候的自己,就像一只弱不禁风的小鸟,紧紧地依偎在志善温暖的怀抱。在这个无眠的秋夜,如今的志善,你在哪里?你怎么这么狠心呀!你赶紧回来吧!陈若莲在心里轻轻地呼唤,眼泪湿润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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