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同事们的一阵议论,志善心里越来越没底,沉默了已久的志善接话道:“要我说呀,这国家刚改革开放不几年,还存在不合理的地方,但总体上还是在快速向前进步的,你们都是时代精英,将来一定会成为企业的主力,从眼前看,企业是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无论如何,只要有农业,化肥厂就要存在,只要化肥厂存在,就离不开有学问的人,你们一定不要被眼前的问题蒙蔽,一定要挺住,企业一定会迎来大变化的一天。”
一席话后,志善感觉到自己说的有点大了,从内心来说,他好不容易弄个城市户口,有了正式的工作,虽然单位效益不是很好,但总比开不出工资的单位要好得多,他真的不希望这么快就结束了自己的城市生涯,他真心希望单位会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甚至发生根本性的好转。说完这些话后,他很激动,也点燃了一支烟,陷入深深的思索。
见别的同事都保持着沉默,陈永生接话道:“你别说,志善说的很有道理,我是看出来了,结过婚的人就比我们这些光棍强,看问题特淡定,也特有高度,不像我们这些光棍,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火药。”
“志善刚从家回来,公粮交的干干净净的,等过几天,憋得刚刚的,说不定说话比我们还冲呢!”
小弟说完,仍不住哈哈大笑,宿舍里的其他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在看书的曹平更是笑得流出了眼泪,接话道:“小弟说话就是赶劲,话说的入骨三分,以后一定是个当领导的料。”
同在上铺的罗世林抬头看看志善,发现志善被说得满脸通红,表情很不自在,冲着下面的小弟笑着说道:“你这小子,说话也不分对象,志善是个老实人,才不会像你这样低俗。”
小弟:“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再过几天看看,说不定老爷们骚起来比我们还邪乎呢。”
大伙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看到志善越来越尴尬,陈永生生气道:“还睡不睡觉了,明天还上班呢!”
大伙正在兴头,哪有心思睡觉呀,听到陈永生喊叫,没有一个人打拢,接着说说笑笑,陈永生一生气,一骨碌爬起来,瞄准电源开关,“啪”一下,灯熄灭了,宿舍里一片漆黑。叽叽咕咕几声后,宿舍里恢复了平静,不一会儿,便有人发出了酣睡声。
等着宿舍的同事们相继进入梦乡,志善想着明天还要上班,本想赶紧入睡,可回想着刚才同事们的每一句话,怎么也睡不着,不断地在床上翻着身,越是翻身,越是烦热,越是烦热,越是睡不着,志善干脆睁大了眼睛,静静地躺着,开始回忆起上高中时的美好时光。
记得中考完后,本想自己初中三年稀里糊涂的,也没有付出多少努力,也就没有想着能够考上高中,再者家里就自己一个男孩,父母都舍不得自己离开身边,只希望自己能够再复习一年,考个师范之类的,离家近一点,好照顾父母,也就放宽了心思,从不过问中考的结果。
夏日炎炎的夜晚,小学老师的儿子兴冲冲地走过,拿着通知书,告知自己考上了高中,志善兴奋得一晚没有睡好觉,拿着通知书,看到了考大学的希望,开始憧憬起上大学的美好未来。
父母经过再三斟酌,还是觉得读高中,考大学有前途,在征求志善二叔的意见后,决定让自己读高中,也就打消了考师范的念想。
开学第一天,当自己办理完入学手续来到宿舍时,看到和自己几个初中的校友后,倍感亲切,大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不再像想象的那样,在外地“举目无亲”。
记得正式上课前夕,自己和初中的校友上街购买牙膏牙刷之类的生活物品,有一个校友刚从商店里出来,仍不住笑地说道:“你们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同行的人好奇道:“看到什么了?”
那个校友捂着肚子,笑着说道:“我看见商店女老板的大肉肉了。”
话音未落,只见商店老板气冲冲的从里屋出来,吓得几个小同伴撒腿就跑。
上高中的时候,每天早上都得早起晨跑,可是那个时候,每天都要学习到深夜一两点,早上哪里起得来呀,大多的时间,操场上只有不几个体校生在操场上跑步。但好景不长,学校来了个新校长,对体育要求特别严,要求所有的在校住宿生早上必须起来跑步,并且每天早上亲自监督。
为了保证每一个学生都能够起来跑步,校长亲自到宿舍去喊学生。有一天,在喊了一遍又一遍后,还不见同学们起来,气急败坏的校长钻进宿舍,拉起志善的被子,那时的志善睡的正香,冷不丁地被别人掀开了被子,生气道:“你他妈的有病呀,大半夜掀我被子。”说完转身接着睡。本想是同学掀了自己的被子,挨骂后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却听不到有人回话,感觉有点儿不对劲,于是坐起身体,睁眼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只见新校长楞楞地站在床底下,气急败坏的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为了确信没有看错人,努力地志善摇摇头,只听得校长厉声斥责道:“你看看你这熊样,哪像个学生的样子,这样懒踏的,即使考上大学,又能怎么样?没有好身体,以后怎么能服务社会?学校要求你们晨跑,不是害你们,是对你们负责,是对社会负责,你懂吗?”
志善被说得低下了头,哭着鼻子回道:“校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自此以后,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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