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仿佛炸开了一般,喉咙也疼的要命,疼的宋凌雪只想口吐芬芳,只是她却是张不开嘴的,可以说她此时除了鼻子能呼吸外,就是连根指头也动不了。
这宿醉也太厉害了吧!早知道昨晚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宋凌雪想想就后悔,昨晚为了庆祝自己三十岁生日,几个姐妹们拉着她去了春庆路玩,那里是酒吧一条街,夜晚的灯红酒绿总是容易惹人迷醉,她们几个自然而然的喝醉了。
她还记得好姐妹晓薇说再转第二场,去唱歌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没去成,好像是她们有些饿了,又去了附近的小吃街吃东西,再后来……怎么有些想不起来了?
肯定是宿醉太厉害,脑子快被撕裂了一般,才让她想不起来了,宋凌雪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反正她也不用去上班,于是就迫使自己再睡一觉,醒来之后,希望头就不疼了。
耳边传来一阵一阵的说话声,宋凌雪被吵的很烦,终于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发现自己的手好像能动的,只是可能睡得时间太长了,有些麻木,她决定再躺一会儿适应一会儿再起床。
刚睁开眼睛时视线还有些朦胧,屋子里又有些灰暗所以没看清楚,这会儿视线好点儿了,宋凌雪才看清楚头顶,顿时一愣,这不是她家!
她卧室的屋顶是粉蓝色的壁纸,还有一盏欧式风格的水晶吊灯,而这里的屋顶黑洞洞的木梁,隐隐约约还可见许多的蛛网和灰尘。
宋凌雪轻轻的转头四下看了一眼,入眼到处都是陌生的,发黑发黄的低矮土砖墙壁,糊着一层同样发黄发黑的窗纱的窗户,再往旁边是一个木柜子,很宽大里面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上面还锁着一把大锁。
再看自己,睡得是一张土炕,铺床的床单已经看不出颜色了,又有些小,还能看到底下露出来的薄薄的破旧褥子,还有用似乎是稻草编制的床垫子?
宋凌雪看着身上盖着的油光乌黑的被子,鼻子里似乎也飘进一股子酸臭味,她这会儿的身体
的能动了,她赶紧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心中诧异不定,只是喉咙依旧很痛,发不出来声音,要不然她早就惊叫出声了。
这是什么情况?她在哪里?虽然是宿醉,但是又睡了一觉醒来,她也是想起来了许多事情,而且她也还有印象,昨晚分明是回家了,还因为开心多给了的士司机师傅几块钱。
到了家之后兴奋的睡不着,非要跑到阳台上看星星,然后好像还看到了流星,她就许了愿望,好像还又发了酒疯说了好多话,具体是什么宋凌雪忘了,只是记得她许了一个很幼稚的愿望,她许愿一觉醒来,能有一个又酷又帅的老公。
至于为什么会许这样的愿望,虽然宋凌雪不太想承认,她是一个刚刚过了三十岁的大龄剩女,虽然工作还不错,靠着家里的帮助也买了房买了车,只是没有男朋友,可能是天天被老妈催着结婚吧,又加上身边的闺蜜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心里难受,才会借着酒劲发泄发泄吧。
不过对着流星许愿这种事,她早在十二岁以后就不再相信了,那就是小女孩粉红色的梦想而已,谁当真谁就是傻子!
这一想就想得远了,宋凌雪赶紧让自己回过神来,她从小就是这样一想起什么事就收不住,乱七八糟的能联想一大堆事来,有时候还会忘了自己在干嘛,而且总是脑洞大开,闺蜜们还笑称她为“脑核少女”。
既然清楚明白的记得自己回家了,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时候她又听到刚刚把自己吵醒的声音,是一个嗓门有些大的年轻女声,不算难听,只是有些尖锐:“大嫂,你说咱婆婆这是何苦呢?都过去多少年了,还给那五大娘过不去。”
“二弟妹,你可莫要再说了,小心被娘听到了,又该骂你了!”又一个女声响起,听起来年龄稍微大一点。
“本来就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娘因为这事给那五大娘过不去,吃亏的还不是她!”
“哎,都怪我,当时没护住娘,让她被五大娘推倒了。”
“大嫂你也别自责了,五大娘五大三粗的,别说你了,就是我也在,咱们也拉不住啊,好在马大夫给的药还算管用,今早我给娘换药时,伤口已经长住了,也不发烧了,想来是快好了!”
“五大娘也真是的,多大的仇怨啊,就敢掐着娘的脖子,还把她推倒在井沿子上,要不是柳婶子眼疾手快,娘都差点儿掉到井里了,我现在想想腿都还是软的。”
“她当年没嫁成咱公爹,嫁给了老五伯,看着家里生活富裕,却没生个一儿半女的,咱婆婆又提起她的伤心事了,你说她能不急眼么?”
“哎!要是咱爹他们在家就好了!”
“咱爹他们全回不来着了,修水渠那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事情么?想想也知道那里环境不好,孩他爹回来还不知道得瘦成啥样!”
“这是官府的任务,咱家没钱给县衙的大老爷,只能出人了……”
宋凌雪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边判断自己现在的情况,起初她看到这个屋子里的情况,有一瞬间想到了一些电影片段,吓得不得了,大体都是一些女大学生被人贩子迷晕,卖到山沟沟里做那傻子的媳妇,还怕跑被人锁起来,为傻子生儿育女的桥段。
现在仔细听来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那两个女声似乎是在外间,其实就是隔了一层挂着的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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