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纷纷看过来,开始猜测两人的身份。
“我要说的事情和罗氏没有任何关系,”罗明哲将车门关上,压低声音说,“我不想和你解释!”
罗晗晗翻白眼,转身大步离开。
晚上十点,裴慕胃部抽痛难忍,翻了翻抽屉,却发现没有自己常备的胃药,门外的保镖仍旧在站岗,看样子是二十四小时。
烧了壶开水,裴慕坐在餐桌前看着水蒸气,有些感觉悲凉,明明住学校的时候可以将自己照顾的很好,怎么换到现在就不行。
正想着时,房门有了响动,裴慕疑惑的看向扭动的门,祁洋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她面前。
右手提着的是打包好的餐盒,层层叠叠放在保温箱,祁洋神色淡淡说:“这是给你带的晚餐,不要说我因为你犯错误,而不给你饭吃。”
“我已经吃过了,不麻烦祁总担心了,就算饿了也会自己做!”裴慕没好语气的说着。
“你很特殊,可以将好心情破坏的很彻底,”祁洋将保温箱放在餐桌上,看着椅子的人说,“我最后问你一遍吃不吃?”
裴慕昂起头说道:“不吃,我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不吃,祁总快些拿出去吧!”水杯里的热水缓缓冒着热气,她伸出手试了试杯壁有些凉了,“既然说让我反省,那就好好反省,不用祁总猫哭耗子假慈悲再担心!”
祁洋努力隐忍的怒火再次被勾起,犀利的眼睛眯了眯说:“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原本我还对你有些愧疚,那天太生气怕弄疼了你,现在看来这一天的反省根本没用!”
“那祁总就一直关着我!”裴慕说。
祁洋顿了顿,右手渐渐握紧暴起了青筋,看着裴慕高昂起惨白的脸,冷冷一笑说:“既然是你自己说的,那我答应你。”
“谢谢,”裴慕满脸假笑,“也请祁总以后不要随便过来打扰。”
“我不会再过来了,”祁洋神色冷冷,“以后你吃不吃饭,都是你的事情,只要配合好该做的事情就好。”
裴慕没有回应,只是点了点头。
房门被关上,裴慕红了眼眶,也不知是被面前的热水气熏到了眼睛,还是压抑已久的委屈太多了,此刻房间的安静让她反而开始愈发想哭出来。
祁洋站在门口没有走。
两名保镖以为是有什么指令,其中一名犹豫着走向前,问道:“祁总,我们还需要继续在看着夫人吗?”
祁洋转过头,对保镖的话很不喜欢,皱了眉头,却没有否决那句话。
保镖继续迟疑着,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站在原地等待着新命令,祁洋顿了顿说:“继续,但你们不是看夫人,都是在保护夫人的安全。”
保镖们一瞬间豁然开朗:“是,我们一定会好好保护夫人!”
坐回车内,祁洋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对裴慕和罗明哲的事情这样在乎,这并不像从前的他。
罗氏别墅内,罗晗晗正在摆弄着桌上的新茶具沏茶。
“你是说,明哲喜欢上了祁洋的新婚妻子?”罗父不由提了提老花镜,神情很诧异说,“你确定吗?这事不好说,你们也长大了,逢场作戏,真真假假,都不一样,但若是真的也不算坏事,他们关系很近吗?”
罗晗晗倒了第二杯给罗父送过去,顺带感叹了下茶叶的香气说:“关系亲密,所以才会引起了祁洋的注视,我是怕会因此而影响了我们和dg的计划。”
茶叶在茶杯里浮动着,罗父喝了小口,让茶香在口腔里回荡,阳光从老花镜片上滑过,闪过一次精明的意味,看似不在乎的棋局,却早已将对方的漏洞看破,只等着对方自己陷入死局,这就是罗父在商场上从事多年的经验。
抬手落下一黑字,心中早已了然罗晗晗会在哪里僵住。
罗晗晗看着面前的五子棋棋局,苦笑着将拨通的电话递给了罗父。
“你晚上回家一趟,我有些事要问,”罗父的语气很平淡又简短。
罗明哲一愣,侧头看了看早已挂断的电话,不知道老头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找自己,难道是罗晗晗回去说了什么,还是说有了什么新变动。
深夜的a城相比白天更加安静,祁洋站在车旁,看着夜晚风景,心中总是异常烦躁,像极了那时被裴慕气到的样子,也好像是从那天在渔船上看到,就没有疏散过。
手机被调成震动放在口袋,此刻嗡嗡的不停。
看到号码,祁洋感觉到疲累,犹豫着还是按下了接听按键:“怎么了,这么晚打过来?”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你为什么要关着裴慕?”祁母很气愤,但又不好明说,只能听莉达打听了保镖,无法得到消息,这才没办法找到祁洋亲自问问原因。
祁母专心听着,电话那头却是一片宁静,只有呼呼的风声传过来,使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把电话丢了。
祁母其实并不熟悉裴慕,最在乎裴慕的人,还是远在法国养病的祖母,只是对于这两个人的任何一个,祁洋都太过于熟悉,一句话就可能改变所有。
“母亲,这件事你就别管了,”祁洋说话的时候,很疲惫,“有些事情毕竟只有我和她清楚,还是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在祁母和祖母的眼中,裴慕就是最好的儿媳妇,哪怕当初选裴慕的姐姐时,也都还是更倾向这位小女儿。
祁洋的性格相来固执,确定了就不会更改,祁母点了点头:“那就你们自己处理吧,但无论怎么样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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