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鱼藏坠也算大变样,虽然依然很小巧,但越来越有剑的样子了,看上去就是一个活脱脱没有剑柄的卖萌鱼肠剑。
接着赵立凡又把目光落到了十根针灸针上,形状和大小都和普通的针灸针差不多,十根都是三寸针,通身黑色,针柄部分和鱼藏坠一样乌黑色有纹理,但是针身却不同,虽然也是黑色,但是光滑亮丽,时不时有金属光泽闪过,和鱼藏坠两侧的钝刃相似却更有光泽。
“谢谢王教授,还给我准备了一个这么精致的针套。”赵立凡把十根乌黑挺直的尖细长针装在针套内说到。
“不用谢,不用谢,能够和如此奇特的材料打交道也是我的荣幸,我还得谢谢你让我长见识了,可惜这种金属是偶然得到,量也不大,否则可是大有用处啊。”王常芹感慨道,然后看向赵立凡一副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立凡看到王常芹的样子,知道她还有事找自己,人家用一下午时间帮忙,不知道自己还能做点啥,于是问道:
“王教授还有什么事吗?直说无妨。”
“赵先生,是这样的,你提供的这种金属真是前所未见,据我所知目前还没发现熔点如此高的金属,而且其对温度的敏感性很低,我想能不能借一根针研究一段时间,不要你好的针,只要那根分两次浇出的,看能不能仿制出新型合金,如果成功的话材料界将迎来新变革,很多目前面临的困境将迎刃而解。”
王常芹手舞足蹈的说,她刚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越说越兴奋,最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讪讪地笑了一下,看着赵立凡。
“没问题,这有什么。”赵立凡说着拿出十根针,果然有一根针身和针柄不像一体成型的,前面没太注意,赵立凡把它递给王常芹,问道:
“给你,王教授,一根够吗?”
“够了、够了”王常芹小心的接过针,装在提前准备好的器皿中,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和李梅回到家后,赵立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装着新针灸针的竹节针套拧开盖子立放在桌上,赵立凡看了一眼针套,里面的十根针好像受到了召唤,悠然而出,粘成一股飘到了半空中,忽然其中的一根抽了出来,绕着其它针旋转飞舞,然后落到赵立凡已伸出的手里边,赵立凡摸着它,轻轻的说道:
“弹性好,比普通针硬太多,自己只能折弯十几度,试试传导真气怎么样。”
说完看了一下还飘在空中的另外八根针,控制其回到针套内,想到自己现在能同时控制两件物体做不同的事,现在有九根针了,可是尝试练习同时控制三件东西了。
赵立凡两指捻针,控制真气进入针内,很顺畅,比起自己的银针真气进入好像泥潭一样,这针和经脉一样简直是导真气的管道,还无意发现真气从针尖出来时并没马上散去,而是向前冲了一段,这让赵立凡来了兴趣,开始试验起来。
经过不断尝试,赵立凡可以将真气快速涌入针中,直接刺破针尖前方10厘米左右的报纸,但也只能做到这点,毕竟针太细,进入的真气量不大,赵立凡还找其他东西进行了试验,虽然真气也能冲出,但是比起新针无论冲出真气的距离还是强度都差的太远。
过了半小时,赵立凡摆弄着手里的针,越看越喜欢,对着它说:
“以后就叫你们破邪针吧,破邪气,治百病。”
说完将其甩出,在针离开自己四米左右时忽然掉头,向着赵立凡脑袋飞过来,速度之快让人咋舌,宛如一束黑光超尘逐电,却在离赵立凡面部10公分处戛然而止。
“这才是神识御物该有的样子,可惜鱼藏坠太小,如果能铸柄剑,那多威风。”赵立凡满脸向往的说到。
一晚很快就过去了,早上赵立凡练了一阵内家拳,正准备回家吃饭的时候,手机铃响了,看了一眼是刘诗凌,心里感到奇怪,不是放三天假吗,怎么这么早打电话,难道又有变故。
“立凡,你快来我家这儿,求你了快点。”手机里传来刘诗凌着急、恐慌的声音,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赵立凡看着挂断的电话愣了一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刘诗凌借给自己的车旁边,发动车子一路向刘诗凌的别墅狂奔而去。路上赵立凡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单位有事,让他们不要管自己。
把车停下后,赵立凡按响了门铃。
“谁啊?”里面传来刘诗凌慌张的声音。
“赵立凡。”赵立凡大声回答道。
“咔”
门锁开了,赵立凡也没多想就推门走了进去,看见刘诗凌穿着一件淡紫色翻绒的长裙睡衣,蹲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紧紧抱着膝盖,另一只手拿着房门的遥控钥匙,头埋在两膝之间,显得孤独和萧索。
听见赵立凡进来了,才放下遥控器,抬起头看了过来,赵立凡看着刘诗凌哭红的双眼和满面的泪痕,心里不由得一阵怜惜,尽量将自己的语气放温柔,问道:
“诗凌,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刘诗凌看着进来的赵立凡,明显是接到自己的电话就匆匆赶来了,晨练的衣服也没换,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练功服,情不自禁的升起感动之意,紧绷着的情绪一下子发泄了出来,转身抱住已到近前的赵立凡,痛哭了起来。
这让赵立凡有点不知所措,听着刘诗凌的哭声,心里也是不好受,下意识的想抱住她安慰一下,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两只手举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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