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那又怎样?我的女人做什么,轮不到外人来说三道四,夏今惜既然能弄死我,那也算她的本事,你又是什么东西?”
这人出现的突兀,言语更是突兀,陆靳寒本就没什么耐心,但看着这张“熟悉”面孔,他还是适时的心软了。
他目光从那张青涩稚嫩而纯然的面孔扫射下来……可惜了,不是夏今惜,也终究不是夏今惜,再像又能怎么样,陆靳寒心里泛起苦涩,面上的冷硬不减,
“还有,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有什么花花肠子,你最好收回去,还有刚才那些话,都给我咽进肚子里,给我嚼碎了,别让我听到!更别在我身上用心机,明白吗?”
相似的名字,相似的面孔,巧合的出现,在陆靳寒这里,已然被定义成了“阴谋。”
当然了,这也的确是一桩“处心积虑”多年的阴谋。
夏小希还是头一次见得这种阵仗,从小到大虽不至于被捧着长大,但在陆爷爷那里,她是从来没受过委屈的,更别说,是被这样的吼!难免脑子就卡壳了,傻了,看着陆靳寒一瞬间心乱如麻,想不出要说什么话来。
“现在,滚出去!”
当然了,陆靳寒也没有给夏小希这个机会,没有刻意的发怒,但偏偏周身的气压低的冻人,陆靳寒收回目光,手不自觉的往胸膛的伤口处放,这里又开始疼了。
一动怒,便会疼,一想起夏今惜,便疼意加倍。
果然啊,人还是不能做亏心事,否则,就一定要做好受到惩罚的准备。
夏小希的那些话,对他还是有影响的。至少,心上那处伤口,比周身的伤口都疼。
夏小希被吼了,心里自然是委屈不甘,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委屈呢,等她反应过来时,眼里已经装了泪水,但她还是倔强着不认,即便她真的是身兼任务,但此刻已然带入进了感情,便开始了自欺欺人,
“随便你现在怎么想,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只是……关心你。算了,我先去帮你找人吧。”
终于学聪明了。
现在的陆靳寒哪里听的进去别的话呢,夏小希终于反应过来了,便还是应了之前答应的,陆靳寒不是让她找人么,行,没问题,她找就是了!
陆靳寒撇了她一眼,不置一词,深沉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来。
夏小希唯唯诺诺的,也不敢在说什么,转了背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终于出了这个门。
陆靳寒忍着疼,终于没了碍眼的人,手才肆意的往胸膛伤口那处抚着,只有疼,才能让他真切的感觉到,他和夏今惜之间还没有结束,也不会结束。
疼吧,能感觉到疼,便证明活着,活着,便不会结束。
“夏今惜啊……”可真叫人为难。
又爱又恨,爱啊,是爱,爱的心疼,爱的窒息,恨么……他又恨什么呢?最没资格说恨的,就是陆靳寒了。
病房里一声喟叹,男人缓缓闭上了眼睛,眼睑下一片阴影,就像前方的路,没有一丝光亮,他只凭着直觉想去触碰那个女人的手,却看不到人,找不到路……
是他亲手关上了,原本他徒手劈开的隔在他和夏今惜之间的门。
那根被他硬绑上去的红线,也被他亲手剪断。
怨不得任何人。
可是……寂静的病房里,陆靳寒突然自顾自的嗤笑了一声,声音飘忽,自言自语着,
“我能做第一次,便也能做无数次,惜惜,这一次乖乖的回来,往后……”
往后,就再也由不得她了。至于他答应过夏今惜的自由,谁让她那么不听话呢,她指甲硬生生抠进他的伤口时,他没想过惩罚她,她替那个肇事者求情,他也没想过惩罚她,可是她答应了他不走的……他醒过来的时候,还是没看到人啊。
她难道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一秒看不到她,便会心慌么?理智没回来之前,他是生怕她跑了啊……可那个女人,哪在乎这些呢,她怕是想都不会想,她不在乎的,甚至可能巴不得。
是呢,她巴不得陆靳寒死,那个女人,是用真真切切的心动在证明她自己到底能狠下多大的心。
他真的难过啊……陆靳寒捂住心脏,呼吸微急促了些。
再加上夏小希说的那些话,一遍一遍的盘绕在脑海,谁说没有影响呢,只要沾上“夏今惜”这三个字,对陆靳寒便是或多或少都有杀伤力的。
“夏今惜,不能那么对我,我不会让你这么对我了……”
带着委屈的颤音,甚至夹了些哭腔。难以置信吧,这特么是陆靳寒啊,哭腔……如果夏今惜听到,想必定然是瞠目结舌的。
谁见过陆靳寒这么卑微的模样?没人见过,以后也不会有。
缓缓了收敛了气息,陆靳寒握些拳头,又慢慢松开,虽然眼睛闭着,但整个人身上的气息更冷更沉了。
是吧,郁气沉在心里,就总会爆发的,即便之前说的多好听,爆发的那一刻,就再也顾不上了,别人怎样不知道,但陆靳寒一定是这样的人,五年前他不也是自诩爱夏今惜,可不也是将人送进了监狱吗。
到了某一刻,谁还管的了那么多呢,陆靳寒,是真的会发疯的。
忽而,男人又出了声音,
“惜惜!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既然不听话,那他就……如她所愿,食言吧。
哦,不,不食言,那他就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夏今惜啊,她还是不了解呢,陆靳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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