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自从遭遇了袭击之后,出门洗衣服都会小心一些,推独轮车出门只推一盆衣服,洗完了以后再回来换,几天时间过去,再也没有发生被人踢下西江的事情,柳絮心中疑惑,“难道是我多疑了?上次不过是个意外?”
又等了几天也没见到再有人袭击她,遂放下心来。
今天柳絮回城比较晚,因为米行今日的衣服多了一些,柳絮回来后等米行的人都走了,她才又偷偷的跑到仓库之中休息,劳累了一天,柳絮不多时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听见有人争吵,柳絮从睡梦之中醒来,才发现她的周围围满了人,主家赫然也在这里。柳絮揉了揉眼睛,起身看向主家,低声道:“对不住,主家,我昨日实在太困了,就没有回家,在这里睡着了。”
“柳絮,你先随我出来,有些事情要找你当面对质。”
“对质?对什么质?我不就是在仓库里睡了一觉吗?”柳絮心下疑惑,不过仍然跟着主家出了仓库,在后院之中站定。
“柳絮,我来问你,你为什么会睡在米库之中?”
柳絮见主家问起,将刚才的说词又说了一遍,“我是昨天太累了,就在这睡着了。”
“你怎么说?”
主家看向了他身旁的一人,这人柳絮也认识,是店里的伙计顺子。
顺子当下说道:“主家,柳絮说谎!她自从来到我们米行后,每天晚上都会在米库里睡觉。”
“是这样吗,柳絮?”
“这……”
“据实回答!”
见到主家发怒,柳絮只得说道,“我是没地方去,白天给米行浆洗衣服,晚上也只能在这地方将就一下。”
“那你是承认每天晚上都在这米库之中睡觉了?”
“嗯。”
“柳絮,现在顺子将你告下,说你晚间偷了米行十袋米,你可承认?”
“什么?说我偷米?”
柳絮惊讶的看着主家,转而看向顺子,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米行的米?”
“我是没看到,可事实证明,这里只有你在,而且米行每日白天都会有人盘点库存,这个账簿张伯可以作证。”
那叫张伯的人抬了抬满脸褶子的脸,道:“日间盘库这是定例。”
“你看,张伯都说了,白天有人盘点,那这米是什么时候丢的?还不是晚上!晚上就你一个人在,不是你会是谁?”
“我!我这……”柳絮咬着嘴唇看着满嘴胡话的顺子,他居然诬陷她!
“顺子,我来这也有日子了,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般害我!”
“柳絮,你不必攀扯别人,现在是在问你,说吧,这十袋米你究竟藏哪里去了!”
柳絮见这一群人都认定了是她偷了米,心中有苦难言,这便是长了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这米究竟是怎么丢的!难道是白天张伯盘点的不仔细?又或者是晚上有别人进了米库将米偷走了?
现在这些猜测柳絮不敢说出来,因为她没有证据,贸然出口只会让人反咬一口,现在最为关键的地方就是她在米库中睡觉被抓了个正着,而且也有偷米的时间,虽然没有当场抓到柳絮偷米,可仅凭这一点,柳絮就得吃上这一门官司。
柳絮只得看向主家,她现在当真是百口莫辩。
主家见柳絮向他看来,心下思量,“这柳絮柔柔弱弱一女子,若是要将十袋米偷出仓库,肯定会留下痕迹,或者是她有帮手,帮她偷米,可看她这笨拙的样子,哪个贼做了案后还不快跑,反而会在事发现场睡觉的道理?最主要的一点是!”
主家向柳絮靠近了一些,鼻子耸动了几下,对着柳絮道:“拿出来吧。”
“什、什么?主家,我真的没偷米!”
“我不要米,我要你藏在身上的东西。”
柳絮一愣,主家说要她身上藏着的东西?她藏什么了?哦!柳絮突然想到了什么,拨开人群,背过身去,在胸口处摸出了她昨天晌午放在怀中,留作晚上吃的馒头,昨晚她吃了半个,还剩下半个。
在众人的目光中,柳絮的手掌伸出,拿出了半个已经被压变形了的馒头,上面还有柳絮留下的牙印儿。
主家接过来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果然,全是汗臭味!一个女人,若不是被生活所迫,谁不想着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偏偏这个柳絮,自打来了米行后,主家就没见她换过衣服!
主家的鼻子偏又很灵敏,偶尔遇到柳絮经过时都会闻到这种混合着汗臭味的馒头香味,这女人也许会洗澡,可这衣服绝对到现在都没有换过,味道太冲了!
就这样一个连换洗衣服都没有的人,你说她偷米,那衣服上应该沾染了白色的米灰才对啊,衣服又没有洗过的痕迹,只要扛过米袋,哪里会不留下痕迹?
主家是绝对不相信柳絮会偷米的,可现在这么多人在,他又不好直接偏向柳絮,让柳絮赔,她肯定赔不起,只能给她加些活计,让她多出工出力来弥补了。
主家心中有了计定,说道:“如今只是看到柳絮在仓库中睡觉,并没有抓到她偷米的证据,此事还是要再议,不过柳絮的嫌疑最大,我也不用你照价赔偿,这样吧,从今天起,你白天定量洗足一百件衣服,剩余的时间就替我看着仓库,夜间给我留着点神,再丢一袋米,我送你去县府!”
柳絮一听主家的话,明显是在帮她,心下高兴,道:“那您是同意我住在这里了?”
“看管仓库,不住在这里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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