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鼓声震天,大军有序的出营,营外立起高台,高台之上立一华盖,华盖之下一太师椅,椅子前一张长桌子摆在正中。桌上有令牌,文书,大印等物
一身金甲,腰系天地剑的王钧在,麾下文武的簇拥下从容地登上高台,端坐于帅位。
环视一圈,最后落于黄忠身上,取出一块令牌,起身喊道:“黄汉升何在?”
黄忠昂首挺胸走出阵列,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在此。”
“着黄忠领兵3000出阵,往成都城叫阵,许胜不许败。”王钧满脸严肃,望着黄忠说道。
“诺。”黄忠躬身上前接过令牌,小跑着下了高台,放出独角乌烟兽,翻身一骑,点了三千兵马出营。
来到成都城三百步外,翻海刀柱地,运气吼道:“吾乃长沙黄忠,益州诸将何人敢一战?”
成都城混乱了片刻,就见城门打开,一位和黄忠差不多大小的将领,带着三千兵马冲出城,行至黄忠百步的距离,一手拉着马缰,一手举枪冲着黄忠。
“吾乃益州严颜,吾主乃是皇室宗亲,当今圣上叔祖,王贼不思报答君恩,反倒囚禁天子,现又攻打皇亲宗亲,当真刻薄寡恩之辈。”
黄忠闻言顿时气鼻子瞪眼,吹着胡须,道:“当真满口胡言,吾主先是在黄巾起义之时,在长社帮助皇甫嵩平定黄巾之乱,后又独守边疆数载抗击异族,去年初又与18路太守,州牧洛阳齐讨董卓,
入秋之后更是一人独自杀入长安铲除董卓一党,天子是非不分,默认奸贼王允等人起兵诛杀吾主。
反倒是刘焉身为益州牧上不能报皇恩,下不能平定地方,让张鲁在汉中做大,劫杀汉使,妄为皇室宗亲。”
黄忠生没生气严颜不知道,反倒是严颜差点被气死。又不可以对黄忠说,张鲁是刘焉故意派去汉中让其做大,故意隔离长安和成都之间的联系。
顿时恼羞成怒,拍马提枪,冲向黄忠,嘴里怒吼道:“你这恶贼胆敢重伤吾主,受死。”
黄忠虽说表面无恙,但是心中也是火气腾腾,单手一拔翻海刀,一拍独角乌烟兽头上的独角,速度宛如风驰电掣。
严颜还以为还需要几息时间才能与黄忠接触,正暗自准备,谁知黄忠一个眨眼就已经出现在严颜的身前,翻海刀一翻狠狠地拍在刀柄上,将其击下马。
黄忠看着严颜倒在地上,大口吐血,胸口凹陷,知其胸骨以断,翻海刀落于颈部,道:“本将军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不过是个嘴上逞凶之辈,来人带下去,为其疗伤,看押起来。”
严颜满脸的不甘,正式打斗如果不敌他还无所怨言,可是被黄忠近乎偷袭的拍下马,他真感觉黄忠窝囊,胜之不武,气喘吁吁地道:“原以为你也是条汉子,没想到你竟然偷袭。”
黄忠自然知晓严颜定是对于方才独角乌烟兽的惊人的速度过快,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自己拍下马感到不甘心,冷笑道:“笑话,此坐骑为我主所赐,我有这灵兽为何不用?你也可以让刘焉赐予你。”
“你....”严颜瞬间语咽,先不说没有,就算有,刘焉也不会赐下,反倒会留下自用,一歪头不再和黄忠说话。
两人说话之间,严颜的部卒一瞧严颜被击败俘虏,霎时一窝蜂冲了上来,大叫道:“冲啊!救将军。”
“为严将军报仇啥啊!”
黄忠一脸的不屑,双腿一夹独角乌烟兽,率先冲了上去,翻海刀如入海蛟龙,上下翻腾,海蓝色的刀芒,挨着死,碰着就伤。
没多长时间便击败严颜部卒,剩下的一些老油条,滑头,一瞧不是黄忠军对手,转身丢盔卸甲逃回成都。
黄忠冷眼旁观看着逃卒返回成都,不做追赶,回过头充足部卒,道:“收拢伤兵,将俘虏押送回城。”
整合完士兵,冲着成都城上再次喊道:“益州还有人敢出战吗?不会有胆的就一位吧?”
城墙上张任,雷铜,吴兰等将面如寒霜,这时刘焉在刘璋的搀扶下登上城楼,问道:“情况如何?”
赵韪连忙上前,走到刘焉另一侧搀扶起来,小声地道:“主公,贼将黄忠在城外叫阵。”
“什么?黄忠在城外叫阵,尔等为何不去应战?岂不是让王钧小视我益州?”刘焉正准备钦点严颜出战,环视四周没有看到严颜的身影,眉头轻皱,问道:“严颜何在?怎么不见他人?”
这话一出瞬间所有人面露尴尬,长使赵韪上前一步,躬身道:“回主公,敌将黄忠方才叫阵,严颜将军决意出城会会黄忠,不曾想兵败被俘。”
“荒唐。”刘焉一拍城头女墙,怒道。
一不小心牵扯背后的背疮,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疼痛,转头不满的看着张任几人,道:“严颜出城斗阵,为何尔等没人出城策应?尔等久经沙场,难不成不知斗阵凶险?或者说尔等,畏惧了?”
张任不满的瞪眼赵韪,躬身道:“主公并非吾等畏惧,不敢出城为严颜将军压阵,实乃赵韪不同意吾等出城。
方才黄忠在城外叫阵,长使赵韪便下令禁止出城。严颜将军不认同赵韪的命令,严颜认为敌军初至有必要试探对方的实力。
再者成都周围有大军二十多万可以称得上人多势众,敌军又初来乍到,人困马乏,假如我军不敢和敌军斗上几场,定会使军心震荡,士气跌落。”
刘焉虽说脸上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内心中偏向严颜的看法,成都大军20多万,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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