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为止,关于范明的死的这一块就到这了,古时候我们常说一句话,叫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你活见不着人,死了尸体见到了,这个尸体除了你老范家的人能够确定之外,谁能够确定的了呢?
所以在这个时候,范篱才真正的基本完成了一个愣头青小伙子壮年的,有才华,但是资历浅,朴实认真,可是一门心思钻牛角尖的年轻人,向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转变的过程。
也就是说他在俗世当中,知道了如何去处理这些琐事的办法,想到了对策,什么对策呢?就是拖,所有难办的事,办不了的事,一拖了之,拖,拖到你没信为止。你告状是吧,行,拖,拖到你死为止,拖到你告不起为止。这边有什么事处理不了的,好,拖,拖到大家都想不起来为止,就是拖!
但其实这种做法呢,在古代官场上早就有人总结出来了,说这个东西叫拖字诀,这东西已经早在官场上成理论了。
当然,这只是处理事情的手段,而不是你的精神内核,范篱的精神内核还是特别特别坚定的。我们就来说一个事,这个事呢就能体现出来,范篱在拖这件事上已经被他玩的炉火纯青了。
就说当时有一个人出现在了范篱所在的这个城,这个人非常神秘,带了很多很多的随从,行动呢,尽量避着人,说话呢,神神叨叨。
但是他就专门挑官场上的军务人员,而且是大官探访去,人问他是干嘛的?他就说是京城来的,我是来访查各地军务的。
那你说像这样的一个人来讲,大家都觉得干嘛的呀,这都这么神秘呢?就都有一点迷糊,就有点像《康熙微服私访记》里边一样,就觉得这人是不是皇上,或者是亲王,或者是贵族奉旨私访的呀,微服私访是吧。
大伙呢,就尝试着拿言语去套,但是这大哥呢,是什么感觉?你管我叫大姥爷也行,是吧。你管我叫大人也中,你管我叫陛下,我也公然接受。
这下大伙就傻了,我去,皇上微服私访啊。哎呀,这消息就传出来了,那了不得了,你想想,地方官一辈子有的都见不着皇上。
怎么办呢?那就一听说皇上来了,那就疯了一样的巴结呀,这家跑过来跑过去的,有啥好东西都给这人吃,有啥好东西都给这人上供了。
结果这小子呢,哎,越干胆越大,居然拿一张黄纸写了一个诏书,让一个知县送到范篱的大营,就那意思说:你,啊,得过来。是吧,你上我这来,我见见你。
范篱在拿到这个诏书的时候呢,发现里边特别好玩,有的时候自称余,有的时候自称朕,而且好多字都写错了,包括写的那个话呀,不是很通顺,但是字里行间呢,这感觉这里边好像还有一点京城政治的内幕的意思。
范篱觉得挺有意思,那么在这种事情上,假如说是以前按照范篱当年,没下岗回家那一阵子的时候,他得怎么办呢?必须马上把这人逮起来,送到京城治罪去。就是刚正不阿的眼里边,他揉不了沙子呀。
但是这个时候呢,范篱压根儿就没问。为什么不问呢,说凡是这样诈骗的人,他多多少少都会有这么一点点小关系,要不然你看他在那个文字里边透露出来京城那些政治内幕,他上哪儿知道的呀。
所以谁也保不齐这背后他到底有什么东西,干脆我就别吱声了,这个人在我这个治下,一:兴不了大风,做不了大浪。二:我逮起他来,既浪费我的时间,对我们地方治安又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我为什么要把我宝贵的精力放在这个人身上呢?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是无聊的事儿是无限的。有聊的事儿也是无限的,你说你是把有限的生命放在无限的无聊的事儿里呢,还是放在无限的有聊的事儿里边呢?
范篱的选择就是我不理他啦,放在那儿不闻不问也不管,也不深究,在他心里边还有一个隐约的想法,让那些没见过世面,坐井观天,一心想要巴结圣上的那些小官们,见利忘掉了自己理智的小官们被讹点钱,被诈点钱,吃点亏也没啥不好。
范篱就没理,结果,这人呢,真是一老江湖,一看诈范篱没诈成,那好,我也不理你了,我也不继续诈。因为他知道,他要是继续诈下去,把范篱给诈急眼了,万一把他逮起来,我看看你到底啥人,或者我来见见你,那就不好办了。
要知道范篱可是见过皇上的呀,对吧,这就惨啦,于是他就没再继续把精力放在范篱身上,转而传诏给北州总督官庄,叫官庄说你得给我拿这个拿那个。
但是官庄的处理和范篱就完全不一样,一接到这玩意儿,一看就知道这是骗子呀,是吧,你别人没见过皇上,你不知道咋回事儿,就我这,你玩呢,来吧,找人吧,都逮起来!
就把这人给抓起来了,抓起来就开始审,审了一通下来,就想知道他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结果到最后也没有一个令官庄满意的答案,结果这个人后来哪儿去了呢,也就不知下落了,是死在狱里啦,还是跑啦,还是怎么着了,咱就不深挖了。
那么在这件事情上,大家看出来了,范篱是怎么处理的?就是划过、略过、飘过。而官庄呢,就陷里边去了,起码扔进了很多的时间和很多的精力。
当然,咱不说范篱的这种为官的不作为是不是好事,是不是对的,是不是应该提倡,如今的这制度和当年这个制度是不一样的,那个时候不仅仅官场两边制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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