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地上的火獠刀,初五走向雾墙外,他打算出去演练一下弑魂刀术,顺便把大黑带进来,因为地井升段后那头三眼獠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大黑看到初五,立刻叼着它的猎物跑了过来,随后又把猎物放在初五的脚下,初五在雾墙里的时候就发现大黑一直没吃这个猎物,而是小心的守着,时不时的看向雾墙,这也是初五决定把大黑带进雾墙的一个原因。
初五摸了摸大黑的大脑袋,他现在真心有点喜欢这个宠物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那边土坡看看,一会回来带你去个好地方。”
“呜呜”,黑色的大脑袋点了点,乖乖的趴在地上。
土坡在初五的意料中向外扩展了十丈,只剩下第一次收缩时剩下的那十丈戈壁,不过现在已经不能再称为戈壁了,因为那里长满了过膝的草木。
土坡的外扩带给初五欣喜的同时,也在心底升出一种浓烈的危机,他突然明白,想保住雾墙里的一切,就只有不断的提升地井段位,否则不知什么原因、更不知道何时会收缩的土坡,会慢慢吞噬掉隆州狱。
在还是七十丈的戈壁上练习了两遍弑魂刀术,威猛、霸烈、无畏,是这个刀术给初五最大的感觉,已经收刀了许久还不能平复下心中的杀意。
血月是初五给雾墙外月亮起的名字,形象贴切,血月笼罩下的这方世界,让人感觉压抑暴躁,密林里又响起各种各样的怪叫声,大黑竖立着耳朵偶尔也发出狼嚎参与其中,看来虽然大黑能听懂人话,但动物的性情才是它的本质。
透过雾墙看到还在蹲着捡种子的汐柔,初五一个弹身跨上大黑的背部,拍拍大黑的脖子,“叼着猎物,向前走。”
大黑几个跳跃就钻进了雾墙,汐柔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骑着大黑的初五,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形。
初五翻身落地,接过大黑嘴里的猎物,捋了捋它的耳朵,“去转一圈吧,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了。”
“嗷呜”,大黑先是对着比外面更明亮的月亮仰头狼嚎,然后撒腿跑向水渠。初五摇头苦笑,自己养宠物实在不合格,居然都忘记喂水了。
初五看了汐柔一眼,然后拖着手里的猎物也向水渠走去,不是他对这个女人有什么看法,而是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更怕她又问出一大堆自己也解释不清的问题。
这只鹿身牛头的怪物不算小,估计能吃个几天,初五一边利索的开膛破肚,一边暗暗思考,要不要在北面种点食物,预防没有猎物或者猎物肉太难以下咽的情况,毕竟体力的好坏关系着战斗力的强弱。
这头“鹿”皮被初五整张完好的剥下来,他打算挂在篝火旁的木头架子上烤干,雾墙里的温度适中,有没有被子盖无所谓,只是没有褥子睡在草地上,第二天早晨的时候会全身都是水汽,这张“鹿”皮正好可以解决睡觉的问题。
清理出来的一堆内脏有些让初五头疼,总不能就这样扔在渠边吧,于是只好返回篝火旁,看看能不能找到装盛的东西,运送到密林那里。
初五对汐柔的担心多余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正眼瞧一下他,只是蹲在地上捡种子,那副赌气委屈的样子,瞎子都能瞧得出来,看的初五有些想笑。
初五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倒是另外一张石台让他感觉有些古怪,长方形的石台一头略高一头略低,三边有凸起的台沿,只有低的那边没有,而且低的这边下面还有一个凹陷很深的石槽。
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这石台干嘛用的,不过到是可以在上面把“鹿”肉切成小块,于是初五把渠边的“鹿”肉运到了石台上。
切着切着初五就发现有些不对劲,“鹿”肉淌到石台下凹槽里的血水不见了,初五试着向凹槽扔了一块“鹿”肉,真的在他的注视中缓慢消失了。
初五来回跑了好几趟,才把渠边的内脏垃圾全部扔进凹槽,在凹槽里的东西全部消失后,初五真的很想指着地井破口大骂:就不能在这槽子外写上“垃圾槽”三个字吗?一个破槽子让哥猜来猜去的有意思吗?
初五的脸色刚刚有点恼火,瞬间又转成了疑惑,因为脑中出现了新的信息:隆州狱农田吸收肥料五点,可种植五颗种子。
一个种地的事还弄的这么繁琐,反常即为妖,一定没有那么简单,想到此处的初五放下手中的“鹿”肉,走到摆放种子的石台,可是这么多的种子他一个也不认识,不知道该种哪个。
低头看到旁边蹲在地上的汐柔,顾不得欣赏她那丰盈柔美的背部曲线,开口问道:“汐柔,你认识这些种子吗?”
听到初五的问话,汐柔侧身对着初五点点头又摇摇头。
看到汐柔那撅起老高的红唇,初五就知道这女人在耍小性子,说起来初五才是无辜,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招惹这个女人,但还是放缓了语气,柔声说道:“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我看不明白。”
“好像认识,但又记不起来了,我也说不清楚。”汐柔站起身来,一只胳膊挡胸,一只手捂下面,挪着碎步也走到石台边。
失去记忆这事初五同样深有感触,所以十分理解的又说:“这样吧,你凭着感觉选出五个粮食种子就行,蔬菜的种子也可以。”
汐柔盯着满石台的种子眉头轻簇,犹豫思考的同时两只手开始在这些种子里翻弄查看,忘记了再去遮挡身体,初五一边盯着汐柔丰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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